第一百章 龙血花
翡翠的外围是无色透明宛若纯净的水晶的玻璃种白翡,那那团红光是什么? 一瞬间的惊讶过后,乐莲这才看清楚那团红光 是一朵花火红得如同是新鲜的血液,又如同是崭新的旗帜,然而乐莲看来,这朵花红得最像是燃烧的生命 其实在看清楚这花的时候,乐莲就认出来了,这朵花是血龙枝开的龙血花 这花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和在风然宫门口处的那棵血龙枝上面的很像,区别是空间里血龙枝上面挂着的是花骨朵,而这翡翠里面的则是一朵盛开的龙血花 血龙枝是现存地球上历史最悠久的植物之一,通体血红,无叶,传说是被龙血浸泡染红的,又被誉为是植物活化石它历经数千年才开出的龙血花,更是世间难求的珍品据说,龙血花有生死人白骨的功效。当然,只是夸大了的传说,因为几乎没有人见过龙血花 而龙血花相传开在血龙枝枝头的花,可以盛放百年,而一旦摘下,三天三夜就会彻底枯萎消失 那么这翡翠里面的龙血花是哪里来的? 无色透明的翡翠包裹着一朵盛放的龙血花,就好像是一个美丽的琥珀。乐莲可以肯定,这龙血花存在的时间有一定不比翡翠形成的时间短翡翠形成是多久?亿万年啊 为什么这朵龙血花可以一直开得这么灿烂? 乐莲小心翼翼地将生机探入进去。在外围,她并没有感受到灵力的存在,所以她也没有多大的顾忌,只是怀着很好奇的心态去探究这朵龙血花 生机一点点地深入,乐莲对翡翠中的这朵龙血花也看得愈发的清晰。 这朵龙血花实在是太完整了甚至连龙血花瓣表层细细的绒毛都能够看见 “啊”乐莲暗呼差一点就要惊叫出声了。 就在她的生机刚刚接近触碰到龙血花的时候,那一缕生机竟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被龙血花吸收,乐莲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感觉眼前一黑,所有的影像就都消失了。 乐莲惊奇不已,龙血花竟然会吞噬生机?难道说这朵龙血花还是活的? 乐莲又调动出来一缕生机,缓缓地进入翡翠,停在龙血花不远的地方。保证自己能够看得到整个翡翠的况。 龙血花似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如果非要说有变化的话,乐莲认为是龙血花似乎开得更艳了,瓣瓣花瓣都如同滴血一般 难道说这就是维持龙血花亿万年不灭亡的秘诀?那么之前它需要的生机又是从哪里来呢? 看清楚了整个状况,乐莲收回生机,走向江祈,江祈还在认真地看地上的毛料。 “看了几块了,有什么收获吗?”乐莲问道。 江祈只顾着看毛料,倒是没有注意到乐莲过来,知道她说话,他才抬起头来。 “这里的毛料表现都还不错,才刚看了一块。这块我觉得不值得赌。”江祈指了指自己刚看的这块毛料道。 乐莲点点头,道:“现在已经…了,我那边看好了几块毛料,处理完后再赶去公盘也差不多四点了,不算了。如果再晚去的话,人家就该关门了。” 江祈点头。江祈这边看好的并打算买下来的就只有那块大象皮大藓的,而一看到乐莲竟然挑出来了五块毛料,也忍不住吃惊 “这么多啊”江祈惊讶道。 乐莲点点头,微笑道:“这位老板的爷爷,就是留下这批毛料的人,一定是个高人,这些毛料我认为都很好不过,这五块是我最看好的。先说好,这四块都给你,这一块我要留下” 江祈闻言一愣,他本以为乐莲这挑的都是自己想要的,没想到是给他的。 “给我?”江祈有点不相信。 乐莲道:“你不是差钱吗?我还等着你带我去新疆和田呢,先给你凑一部分钱的,不然到时候你只顾着找钱,都不给我带路的话怎么办?” 江祈闻言,眼神几变。终究是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乐莲已经走过去叫老板了。 老板一看乐莲一下子就把他的祖传毛料给选走了五块,顿时脸就皱得跟苦瓜似的。 “哎呀老板,这都不是外人了。你这毛料终究是要卖的。如果你是想自己留着赌石,那我就没的说了。不过,这可是黑沙乌皮,能出高绿,也能出石灰”乐莲笑道。 老板好像是割一般,皱巴着脸,看了又看才说道:“价格上我不说优惠了,就照实价吧。哎,我这几块祖传的毛料本来真不想卖的……” “好了老板,你就开价吧。我们等下想去公盘上看看。哎对了,老板为什么不去参加公盘?” “我很少去的。这次次的公盘都是我那老婆去的。我嘴巴拙,好毛料给我也卖不起价。”老板苦笑着道,“这五块祖传的黑沙乌皮,一块两百万;这块大象皮的……一百五十万你们拿走” “这么贵?”乐莲没有说话,倒是江祈先惊呼了,“乐莲,你不会看错吧。这样的毛料也值两百万在公盘上怕是二十万就买了还有这块,那么大的藓,赌可还大着呢,就要一百五十万啊”江祈简直是不敢相信,见过漫天要价的,还没见过开口就这么狠的 “没办法啊,这个价是我老婆定的,她就是怕我这张臭嘴,所以就给我个实打实的价格,这样我就好卖了,不至于卖错。”老板一脸委屈道。 江祈看向乐莲。 乐莲微微点头,道:“好吧,老板你说的是祖传毛料,品质信得过。我们就买回去解解看,来缅甸这么些天,都还没有解涨过呢这些要是解涨了,我们一定再次光临。” 乐莲说完江祈就拿出银行卡过去跟老板刷卡结账。 毛料统统由屯腾林给运回去,乐莲和江祈则是打车去了公盘。 今天公盘上的人丝毫不少,反而更多了些。 江祈说还要看看暗标区,乐莲就和他暂时分开了。暗标区或许还有好的毛料,但是已经没有乐莲不知道的含有灵力的毛料了。她拿了份标书,先填上自己看中的那几个标的标号,和自己的标价,放入包包。她就前往明料区。 因为用灵力感应的速度是很快的,所以乐莲就一个接一个摊位地逛 乐莲的样子完全就是走马观花,看毛料就像是在看衣服,好像看一眼不漂亮就走过去了。以至于,在别人的眼中,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菜鸟,纯粹就是瞎逛来的。 “哎小姐,看你是中国人吧” 乐莲正走着呢,这都已经看过了五六个摊位了,还是没有发现一块含有灵力的毛料,所以乐莲心有些烦躁。就在这时,被人拉住了。乐莲下意识第一时间收回指尖的灵力,接着就想甩手。不过好在她反应快控制住了,不然就要出现甩飞人的场景了。 拉住乐莲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姐,很胖,跟个碾盘似的。乐莲只看着她额头上脖子里一道道如同小溪般的汗水,她就更了,也更烦躁了。 “小姐,是中国人吧,来旅游的?”胖大姐地问道。她这样子,不由得让乐莲想到了国内某种行业的mama,拉住一个人就问道要不要因为她是在是过分了。 乐莲不着痕迹地甩掉她拉住自己的手,道:“是旅游的,随便看看。” “诶哟我就说,看缅甸这边的姑娘都是黑瘦黑瘦的,哪比得上我们国内的姑娘白净一看见小姐,我就知道你是中国人” 乐莲点点头,要告辞。 “小姐玩赌石吗?我这里可是有好毛料的,一般的外国佬我可是都不拿给他们看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这可专门是给咱同胞留着的。小姐有兴趣买一块试试手气吗?”果然是这样,不是皮条客也差不离了,目的是一样的。 乐莲想了想点头,说不定人家真的有好毛料呢。 胖大姐领着乐莲进去她摊位的棚子里面。这也是个独立的棚子,说明这位胖大姐还是有一定实力的,这棚子里面的毛料也还真是不少。 “这几块,小姐请看,这可都是我选的精品,就是放在这里给咱同胞的。”胖大姐带着乐莲走到最里边,指着角落处放着的几块毛料说道。 “我可以看看吗?看好了再叫大姐好吗?”乐莲扫了眼地上的几块毛料,笑着对胖大姐说道。 胖大姐一愣,接着也笑了,连连说好。心里却是在暗笑:“还真是充得像懂行的人呢,还不让我在边上看嘿嘿,不怕你懂,就怕你完全不懂” 看着胖大姐走到外面继续揽客,乐莲才蹲下来仔细看这些毛料。 毛料什么皮色的都有,但是都有个共同点,就是毛料上面都有或粗或细的莽带,也有或多或少的松花还有就是,这些毛料的皮都有着厚薄不一的现象,尤其是有的地方,透过石皮,隐隐约约都能看到里面水头足色正阳的翡翠了 表现这么好的毛料,自己解开也不一定会亏的,要是涨的话,那可就是大赚一笔啊为什么还要留着做不值钱的毛料生意?这么些块,哪怕是只有一块里面的表现和外面这一样好的话,也足以抵得上这么多毛料卖的钱了。 乐莲也就是这么随便一想,很快就把手又附在毛料上了。因为对她来说,神马的表现都是浮云,只有自己的生机或者是灵力告诉自己的才是真 乐莲直接就从毛料皮薄得能透出里面翡翠的地方探进去。 “好漂亮的翠色”刚一看进去就是一片绿色的海洋。可是乐莲正在感叹呢,这翠色转瞬即逝甚至连一点过渡都没有,直接就出现了一片灰白 “厄……”乐莲疑惑不已,翡翠就这么一点点?乐莲倒是不死心,又接着往下看去。但是这块有三十来公斤的毛料全部看完,都再没出一丝儿的绿哪怕是在莽带和密集的松花地下也一样是灰白怎么会这样? 乐莲收回手,又接着看下一块毛料。这块毛料跟上一块的表现差不多。不过这块有婴儿巴掌大小的一片翡翠是直接露在外的。无论是从色上面还是水头上面,都算是很不错的了,属于高档翡翠。而在这露在外的翡翠周围,是密集的松花这样的表现,往往预示着,石皮地下连着这露的翡翠是一大块的任谁看到这样的表现都会很激动的,当然,乐莲除外,她这是见过无数比这还要品质好的多的翡翠,所以差不多已经有些免疫了。 看归看,乐莲还是习惯地将手放在了毛料上面。 “怎么会这样”乐莲万分惊讶这露在外的翡翠,竟然也和前面那块浅层翡翠一样,不过是深入了不到三公分就没了而且还没得那么突然,简直是措手不及而乐莲看遍这块毛料,都没有再发现一丝儿绿色 有一个念头在乐莲心里隐隐形成,她一口气看完了这里的全部七块毛料,终于是确定了这些毛料,根本就是假的不过,假中有真,真中亦有假,不过这真真假假,除了乐莲怕是没人分得清楚 乐莲刚开始根本就没有去注意,只是在关注着毛料里面翡翠的变化。后来隐隐约约有感觉的时候,才特意去看那一点点翡翠里里外外的具体况可不…… 这些毛料就是通常说的造价这一点点色正水足的翡翠根本就是人为地填进去的。不过别说,这造假的功夫还真是一流,也怪乐莲这方面的经验不足,从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小姐,看好了吗?”许是看乐莲看得时间久了,胖大姐忍不住出声询问。 乐莲冷笑想算计她?哼哼…… 乐莲点点头,道:“大姐,这些毛料都很不错,我都不知道选哪块好了” 胖大姐一听乐莲的话,顿时就笑靥如花,乐莲清楚地看到她眼底的窃笑,心里更冷 “这毛料可都是上品,小姐你赌的话准能赌涨的,随便算一块都错不了的。” “准能赌涨?大姐可以打包票吗?”乐莲状似无知地问道。 胖大姐顿时眼中笑容更胜,道:“小姐是刚入行吧,显然是不知道这赌石的规矩” 乐莲点头。 “这赌石啊,谁都不能打包票的,只能说是差不离,本来就是赌的嘛不过赌也凭个经验,经验丰富的人会看表现,这不,这表现,绝对是大涨的表现。错过了可是要后悔的。但是就算是再好的表现,也不能打包票。赌不赌还是要看小姐你”胖大姐一副谆谆善的样子,真像个好老师。 “这么好的表现大姐为什么不赌?” “厄……”胖女人的笑容顿时就有点僵硬,“我们做毛料生意的最忌讳自己解石去赌” “哦——”乐莲恍然大悟的样子。 “怎么样,小姐赌一块试试手气?这样的表现,里面是绝对会出绿的,这绿只有吃进去几公分,就是大涨啊” 绿吃进去几公分哼哼,说的真好听。乐莲暗自冷笑。 “好,就赌一块但是不知道赌哪一块?”乐莲一脸豪气地说。 “都不错,小姐自己选,一赌必涨的”胖大姐看乐莲的眼神就跟看肥羊一般可不是,如果现在在这里的不是乐莲,而是别人的话,那不就真是肥羊了 乐莲心里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 在这几块毛料中看过来看过去,乐莲好像是摇摆不定的样子。最后一咬牙,指着最大的那块道:“就这块吧,多少钱大姐?” 胖女人见乐莲挑好了,立马就笑逐颜开,忙道:“小姐,咱都是同胞的,我就不开虚价了,就这块,一百五十万你拿去” “这么贵”乐莲仿佛被吓了一大跳的样子。 “小姐,不贵了。你看这表现,水头多足,从这外边都能看到这绿色多正多艳真不贵了。” “这……”乐莲好像还是嫌贵的样子。 “那好,这样”胖女人看乐莲很是犹豫,顿时做出一副疼的样子,咬牙道,“这样吧,一百二十万你拿去这是最低价了” “真的不能再少了吗?”乐莲又问道。 胖女人摇头,道:“真不多的,再少我就保不住本了” “那好”乐莲也一副舍不得孩子不着狼的样子。随后乐莲很快就和胖女人刷卡结账了。 拿着签了字的账单回执,乐莲会心一笑。 “大姐,我可以在这里解石吗?我想解涨了看价钱合适的话就卖掉。”乐莲道。 胖女人眼眸几转,连忙笑道:“可以,当然可以。来来,大姐给你解,你说吧,从哪里下刀?”她原本是不想让在这里解石的,但是又怕这个姑娘把毛料拿去其他地方解,万一被人看出来破绽的话,再给人知道这毛料是从她这里出去的话就麻烦了所以她宁可自己解,然后保证不会给别人看出任何破绽。 “那怎么好麻烦大姐”乐莲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不麻烦不麻烦,来,你画个线,我给你切。”胖女人说着递给乐莲一支记号笔。 乐莲左看看右看看,最终在那块能够隐隐看出绿色的地方边缘划了一道线。 “恩不错,这样切才不会损失底下的翡翠”胖女人貌似赞赏道。 乐莲只勾着嘴角不多话。 胖女人熟练地把毛料固定在切割机下面,同时将锯片对准乐莲划得那道线。按动开关 切石机巨大的嗤嗤声顿时就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但凡是赌石的,无不对解石很感兴趣,当然,如果能让他们先上上手,然后再解石的话就更好了。不过显然这样的机会不多,别人也是赌石的,又不是搞培训学习的,自然不可能让你随便上手所以退而求其次,看别人的解石也是一种学习提高。所以但凡是有解石,就必定会有人围观。 胖女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并没有只开一个口子就停下,反而是直接将锯片一按到底。 二十多分钟后,胖女人关掉开关,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笑着看向乐莲。 “小姐,你先来看看吧。” 乐莲点头,走过去,切成两半的毛料还贴在一起,并没有掉落。 乐莲分开两半毛料…… “啊?怎么会这样” 左手边的那一半,只见一条长五公分,宽只有不到三公分的绿色翡翠带,余下的全部是白花花的石头;右边的更是惨白,连一丝儿绿色都没有 “大姐,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一定能出绿的吗?” “这不是有绿吗?再切切看,毛料这事谁都说不清楚,先前也说过了,谁都不能打包票的,来赌石的人可都是知道的。” “你……”乐莲一脸的愤恨,但是见周围的人都似看笑话般地看着自己,更是气愤,随道,“切,我自己切,就不信切不出绿来” 胖女人赶紧给乐莲让位子,乐莲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走到解石机前,随便把手中的半块毛料往解石机上一放,一只手按紧毛料,另一只手按下解石机的手柄 很快,这个左半边又被解成了两半然而呈现在大家面前的依旧是一片惨白 这时已经有不少人离去了,这都是明摆着的事了,根本就没有再看下去的必要,但是也有一些人留在原地,大概是想看看这所谓的菜鸟要如何收场吧 乐莲此刻额头也冒出了汗珠,她一脸愤愤之色,似乎是对这样的结果很是不满,遂又捞起切开的那两半中没有翡翠的那半,对着中间,又是一刀下去 随着解石机的轰鸣声停止,锯片左边的这个是乐莲的手在按着的,没有掉落,另外一边不受控制的毛料则是顺势就掉落在地。众人一眼望去,依旧是一片惨白 乐莲此刻的脸色也如同是那惨白的石面,没有一丝血色。她紧抿着唇,轻轻地抬起切割机的手柄,把锯片抬起。露出左边被手按着的这个切面…… “出绿了……竟然出绿了……这是,这是……”这边的切面刚刚露出来,立刻就有人惊呼 推荐:打进荣国府内部,围观红楼人物,吐槽红楼原著:敬请观看《红楼八卦周刊》 1966109无宅不斗将王府玩转手中,将皇宫玩弄鼓掌,将天下当作游戏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