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回国，捡漏
第二天早上查理打来电话，说石油已经准备好了，两人可以来取货了。 吴糖和启天听到这个消息时很高兴，因为这意味着两人可以早早回国了。 国内一节油罐车大概能装25吨石油，沙特阿拉伯的油罐车能装100吨，所以整整齐齐排列100辆还是很壮观的。 查理也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只是吩咐手下人把车开到启天说的指定地点，对于两个外国人如何把如此巨大含量的石油运出国不是不敢兴趣，要知道好奇心可是会害死猫的，心里也就认为两人可能背景雄厚，有着滔天的势力和关系，根本就不曾想过两人其实是更逆天的存在。 带着2000吨石油的收获，吴糖和启天满载而归了。 将近3个月的国外旅行，久违的普通话让人倍感亲切，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国外的坏境比Z国好太多了，Z国的空气里总是弥漫着灰尘，不过对于国人来说已经习惯了。 还记得瑞士的那对男女吗？吴糖和启天从他们口中得知B市潘家园有个鬼市，从凌晨2点一直到10点，存款剩余不多，加上两人都很有兴趣。看看时间，晚上7点半，哦，忘记调换时差了，差不多5凌晨点左右吧！ 没有给家人打电话，两人直接做了个出租车奔去潘家园。 不得不说古董的诱惑是强大的，虽然才5点过，不过街上的人还不少，甚至可以说是拥挤。 古董不像赌石，挑石头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闷着头研究，看古董的话老板会在旁边吹得天花乱坠，不是行内的人还真的有可能被忽悠。 近年来电视节目‘鉴宝’，‘一锤定音’等给人民普及了这一方面的知识，避免了拿着有珍贵价值却无知地随意糟蹋的现象，甚至还有人会在吃饭的时候想着自己的碗是不是也是古董，这就有点魔怔了。 古董也不是那么好寻得的，捡漏更是不常见。 一般的行内人来鬼市是为了提高自己的眼界，实践理论知识，所以经常会看见一教授领着众学生拿着字画、瓷器等一一论述。还有的人就是纯粹的想买个合着自己眼缘的工艺品，也不在乎是不是古董。 只有一些行内的老头来得最早，身边有时也会跟着一些后辈，主要目的就是捡漏。 在行内拿着捡漏的古董互相交流，那可是一种荣誉。 在这里是不能依人的服装来判定的，因为或许有个商贩穿着农民的衣服，身价却上亿；穿着朴素就像是一般老头的或许是国内某知名大师。 鬼市的物件很多，有些看着很古老，锈迹斑斑，表面还有一层泥土，但那并不都是古董，很有可能是做旧的。而其中就说瓷器最难辨认，器形优美，线条流畅，用料什么的都符合朝代特征，但是也可能是赝品，所以古董也不是绝对的，连专家都有打眼的时候。 幸好吴糖和启天拥有灵气，就算不知道物件的朝代，从物件散发出来的灵气也能轻易辨认出是不是老东西。 可惜的是鬼市虽大，赝品也多，至少一路走来两人都没有遇到真品。 “听说了吗，国内瓷器大师林老先生看中了一件元青花瓷，要价3500万，好多人都去凑热闹呢，我们也去吧！”路人甲对路人乙说。 嗯，这有点意思，两人对视一眼，去看看吧！心照不宣！ 林老先生一身民国时候的蓝色长衫，虽然将近80岁的高龄仍然很精神，左手拿着一个放大镜，对着右手的一个十分漂亮的花瓶罐子仔细研究，旁边的老板气定神闲，认准了自己的物件是真品，老人身后跟着一年轻人，25岁左右，应该是他的孙子吧。两人感知了一下，罐子根本没有丝毫灵气，也就是说它是假的，花3500万买一个赝品，还真冤枉啊，一般人可承受不了这个代价。 两人一脸的苦笑，捡漏真就这么难吗？ 刚准备走，就被人叫住了。 “两位年轻人，我看你们似乎对这瓷器有点见解，不置可否指教一番？” 其实两人一出现林老爷子就发现了，就两人与世无争的淡然独立的气质，想不注意都难啊。看到两人嘴角的苦笑，心里抱着一试的心态，也没考虑就叫住了两人。 显然两人都有些错愕，老爷子不是一直专心看着花瓶吗，什么时候被盯上了？ 看着老人眼中的期盼和真诚，吴糖还是开口了，“老爷子，说实话，这个罐子太完美了，完美得没有一丝缺陷，我看不准。” 行内人的看不准就是假的，这么一说，老板不乐意了，恶狠狠地瞪着两人“小姑娘，你这么小的年纪哪里懂得什么瓷器啊，就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还是回家吃奶去吧，哈哈。。。” 林老爷子开口了：“老板你可不能这么说，眼力是不分年龄的。我看这件瓷器质地细腻，釉色白而匀称，着色所用的氧化钴料也很纯正，加上圆柔的变体莲瓣纹饰，真真是一件完美的元青花瓷。不过就像这位小姑娘说的，太完美了，完美得让我有些拿不准，所以才观察了这么久。” 启天可容不得自己的老婆受到丝毫侮辱，指着罐子对着势力老板说：“如果我能证明它是假的，你，立刻，马上，像我老婆道歉！” “笑话，我这罐子怎么可能是假的！好，如果你能指出它假在哪里，我就给她道歉；要是你这不出来，呵呵，那你就要赔偿我100万！” 势力老板趾高气扬，咄咄逼人。 围观的好心人劝说：“小伙子，还是算了吧，这是亏本的买卖啊！” “是啊，小姑娘，你劝劝他把，不划算啊！” 吴糖相信自己的老公，当然要支持他。 周围人见两人执意如此，都不看好，认定两人今天要吃一个大亏，围观的人更多了。 拿过林老爷子手中的罐子，举起来看了看瓶底，果然，在黑暗的角落里有着“黎仿”，启天是有修为的人，黑暗自然难不倒，可是普通人不使用工具是很难发现的。 “老爷子，您仔细看看，瓶底内部有着‘黎仿’两个字。” 林老爷子从兜里掏出了手电筒，对着瓶底观看，果然，确实有“黎仿”两字。 “唉！打眼了啊！” 老爷子一脸的沮丧，周围人不明所以，直嚷着让老爷子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