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叛变
娃病了,如果更新不及时,非常抱歉……哎,我忽然发现我这个年纪上有老,下有小,真的压力很大了。 ****************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响,殿门外出现了领兵的慕容燕和慕容袭静,明亮的灯火之中,他们一身戎甲,杀气腾腾。而在他们的身后,正是皇都的守卫军,以及整个巫月皇宫的近卫军! 他们,来地真是太好了! 我想,我是有史以来,不,是全部平行世界里第一个为叛变而鼓掌的女皇!慕容飞云做得太棒了!如此人才没有被发掘,眼瞎的不是他,而是那些羞辱他,鄙夷他,耻笑他的人们! 虽然,我巫心玉暴露了,但是所有计划,并未因为我个人的暴露而停歇,反而,进展地越发顺利。 孤煌少司和孤煌泗海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我下山时,棋子并非只是瑾崋,苏凝霜,怀幽和独狼,而是,包括他们兄弟在内的整个!巫月天下! 慕容燕和慕容袭静,还有慕容香其他五名应该也是慕容家族成员的男男女女进入大殿后,殿门被士兵一扇又一扇关起,与外界彻底隔绝。 “太君!”中年的,青年的,少年的慕容家族成员齐齐跪在慕容老太君面前,宛如杨家七将一般地壮观,振奋人心。可惜,他们与杨家将做的是完全截然相反的事情,他们慕容家族。今晚要叛变! 慕容老太君傲然仰视地站在大殿之中,群臣面前,一派王者之姿,嘴角的笑容都是不可一世般撇出:“都起来吧。”她沉沉的声音响起,慕容家族的老老少少纷纷起身,恭敬立于一旁。 慕容老太君眯着眼睛扫视群臣:“看看你们!看看你们!有什么出息!哼!都是没有的东西!” 群臣瘫软在案几上,或是惊恐,或是冷笑地看慕容老太君。梁秋瑛朝我看来,我眨眨眼,不与她对视。却正好看到怀幽忧急无比的目光。他似是想动,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爬起。 我对他扬唇一笑,他愣了愣,随即也露出安心的目光继续躺在原处。 我继续看向慕容老太君。孤煌少司一整天没有出现。孤煌泗海说孤煌少司会在晚上给我惊喜。我看这惊喜多半是围剿慕容家族了! 慕容老太君又转向还在“挣扎”的孤煌泗海:“今天!就是你们兄弟的忌日!不妨告诉你,现在摄政王府也被我们包围了!” 孤煌泗海沉了沉身体,倒落在案几上。雪发铺满案桌,细长带勾的眸中是满满的哀怨:“老太婆……你狠!” “哼!”慕容老太君冷冷一笑,拄着拐棍走到了我们台阶之下,提起拐棍直指孤煌泗海,“你这男娼!你以为我慕容家族是好欺负的吗?!当年若非我们,就凭你们孤煌家族,能成什么事!” 在慕容老太君骂孤煌泗海之时,慕容家族中的你女子无不惊为天人地看着孤煌泗海那气息喘喘,惹人怜爱的模样,即使是已经见过孤煌泗海的慕容袭静也已经看得无法回神。 孤煌泗海不愧为第一妖男,只他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也会让女人们为他神魂颠倒,晕头转向。 慕容老太君并未发现自己的子孙们已经被孤煌泗海那绝世无双的容貌所迷,而是拿起拐棍朝我指来:“你这个比前几任女皇还要昏庸无能的皇族!好色荒yin!辱我族人!这巫月的天下全是被你们巫月两家给败掉的!是天让我来除昏君妖男,这是天意!我慕容家族才是天命所归的皇族!我要把你和那两个妖男一起挂在城门口示众,警醒世人!” 好狠!不过,孤煌少司这对兄弟会更狠! 忽然间,我感觉到无数人正从我大殿之上飞快掠过,那快速的速度和微弱的气息是孤皇泗海的暗卫! 我领教过孤皇泗海暗卫的身手,绝对各个能以一敌百,只肖看上次我们伏击孤皇泗海,我带了苏凝霜,瑾崋,独狼三名高手,应付白毛的暗卫也相当吃力! 慕容老太君和殿中慕容家族的人们还未察觉暗卫的靠近,而慕容老太君已经撇着嘴一步一步走上台阶:“我也来坐坐这个凤位,我们巫月女儿国的皇位岂能让男娼给坐去了?哼哼哼哼。” “男娼男娼,你说够了没?死老太婆!”忽然,分外阴沉的话从孤煌泗海口中而出,惊得慕容老太君在台阶上顿住了脚步。 孤煌泗海缓缓直起了身体,雪发随他的动作在烛火中流过迷人的流光,阴邪的笑容再次浮上他的嘴角,毫无半丝无力孱弱的模样,更像是已经磨尖利爪,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猛兽! 慕容老太君在孤皇泗海阴邪的笑容中不由身体一颤,之前的神气扬扬荡然无存,失去了那红光的笼罩,老态瞬间显现,手拄拐棍颤悠悠站在台阶之上。 “你,你没中毒!”慕容老太君吃惊地,左手颤抖地指向孤皇泗海,可见孤煌兄弟是多么让人惧怕! 而慕容老太君身后的男女们并未因为孤皇泗海的起身而震惊,反而依然痴迷地看着他,宛若已经忘记了叛变之事,自己之责! 孤皇泗海镇定从容地还顺起了自己雪亮的白发,眼睑低垂,下颌微收,美男之姿,让人心湖荡漾。 “哼,老太婆,你刚才说什么?我们孤煌兄弟靠你才有的今天?”孤皇泗海一边梳理自己的雪发,一边懒懒地说。 慕容老太君趔趄了一下,眸光瞬间失神,她惶然后退,失声大喊:“快!快把这个妖男杀了!快——” 然而,她身后无人应声,无论是慕容燕,还是慕容袭静那些女人们,此刻的目光只在孤皇泗海清晰俊美的脸上和他那如丝如媚的眼神。 终于,七人中两名中年男子回了神,惊然向前扶住了慕容老太君趔趄的身体,慕容老太君扬起拐棍近乎惊恐得嘶喊:“快杀了他——快杀了他——不然,就是我们死——今晚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是!太君!”立刻,两个中年男子亮出了兵器。 然而孤煌泗海依然优雅地不疾不徐地梳理自己的长发,如坐莲台的仙子,不染半点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