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程咬金挨打
走在路上,程咬金给刘伟介绍走在身边的那些初唐名将,当然好多都是之前就见过了的,比如说黑炭头尉迟恭,比起魏黑子魏征还要黑上一大截,像是非洲朋友一样。还有刘宏基,秦琼,这些都见过,但是却没有搭上话。 “这个是俺老程的二哥,秦琼,秦叔宝,刘伟小子你叫秦伯伯就行了。这可是万军之中能取上将首级好汉。”程咬金给刘伟介绍秦琼道,作为一起从瓦岗投靠大唐的几位兄弟,秦琼可谓是程咬金最为佩服的人之一。 而且两家也是通家之好,就是去了对方家里不用禀报可以直接进入后宅的那种,这是可以托妻献子的交情、所谓一贵一贱,交情乃现,一死一生,乃见交情。想要做到这一步没有生死交情是做不到的。 在这个封建王朝鼎盛时期,随便进入人家的后宅,那是被打死了都没有地方讲理的,因为你为什么去人家的后院宅子?那里都是人家的女眷,不是至亲之人根本不让进。 “这就是刘伟小哥了吧,真是一条好汉子。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做不到你这样草原千里奔袭。”秦琼面膛蜡黄,并不像一般人那样红润,显得有点病态,但是却精神头很好,而且一身铠甲穿在身上也是英武硬挺。只是没有了标志性的熟铜锏,让刘伟觉得有点怪怪的。 “秦伯伯好……”刘伟只能行礼,在这里他几乎是最小的,除了程处默和侯虎之外,就是他了。 “这个是尉迟恭,是一个老流氓,你叫声叔叔就行了。”对于尉迟恭,程咬金可没有秦琼那么好话了,这家伙和他就是两个欢喜冤家,见面不打一架都是好的了,当然两人交情也没得说,只是习惯打打闹闹而已。 “好你个老妖精,你才老流氓呢。刘伟小子,记住了这家伙就是一个老妖精,千万别被他的外表骗了,老jian巨猾说的就是他。”尉迟恭对刘伟咧嘴一笑,顿时非洲朋友的既视感劈面而来,为什么用劈?因为那个笑容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尉迟叔叔好……”刘伟行礼。 “这个是酸秀才徐茂公,当然你也可以叫他李世绩,叫声叔叔不亏,这家伙歪点子最多。”之后是一个显得比较儒雅的将领,李世绩这个专门杀女婿的老家伙。 “李叔叔好……”刘伟接着行礼。 “这个是段志玄,叫声叔叔,是一个古板的家伙,一板一眼的老古板,以后见到他最好规矩一点,不然他可是会揍人。”程咬金一路走来一路介绍,显然是给刘伟认识这些将门大将的机会。段志玄这是一个非常守规矩的将领,因为他的位置要求了他必须要守规矩,作为三千玄甲卫的统领,要是不守规矩,那么就是不是李二死掉,就是他自个儿死掉了。 “段叔叔好……”刘伟再次行礼,一路上就是不断的问好,反正一个个都是大将军级别的,他这个刚刚沾上将军的边的小家伙都是小辈。 “好小子,不错,是一个将才……”段志玄伸出手直接在刘伟的肩膀上一拍,但是刘伟却是连肩膀都不晃一下直接承受了他的这一下子大力金刚掌,顿时笑了,这样的小家伙已经很少见了。 “谢谢段叔叔。”刘伟笑着感谢道。 就这样刘伟认识了初唐这一大帮的将门大将,除了李靖和李孝恭,还有几个在外领兵的家伙之外,其余的都认识了。 李靖是自个儿玩儿,从不带人的;而李孝恭是皇族,还是李二的兄弟,这家伙因为是皇亲国戚,而且李二现在对皇族是最为看的紧的,所以也只能自己玩儿了。 不过路再远也有尽头,这一条路走了片刻也到了头了,这里程咬金要挨板子了,而一群大将军就在一边看着,哈哈笑着看程咬金挨打。 当尉迟恭开出了盘口看程咬金会不会被三十板子大的大吼大叫的时候,刘伟知道了为什么程咬金和尉迟恭之间会是那样的关系了,两人这是相互埋汰对方为乐。此时尉迟恭就直接对赌程咬金会不会被走的大喊大叫,赌注是一顿烤rou。据他说他做的烤rou可是一绝,在战场上有一次烤rou吃直接因为烤rou太香让一个已经死了的家伙直接活了过来。 这种话刘伟当然不会相信,应该是谁晕过去了或者装死的家伙。要是尉迟恭的烤rou能让人活过来,那么尉迟恭就不是将军,而是太医令。 不过这一场赌,也让刘伟见到了大唐这些将军的秉性,比如说段志玄就直接一个人走到一边,绝不参与。 而刘弘基却是直接一把抓出了一大吊子钱币,直接扔进了尉迟恭面前的那一块木头板子上面:“一定会揍哭他,我赌程咬金哭鼻子!”说着他直接来到行刑的两个小黄门面前:“这是给你们的,待会儿给我狠狠地打。” “我兄弟是铁打的汉子,绝对不会丢人的,我赌他不会叫喊出声。”秦琼力挺自己的兄弟。 “哈哈……俺会笑出声来,你们看着办,有没有赌俺笑的?”程咬金也走了过来,直接说道。同时也不忘记讽刺两句尉迟恭:“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出来卖身的。你瞧摆着个木板,多少钱卖身啊?” “你待会儿要是笑出声我就不信了,我来揍你!”尉迟恭说着就直接去找小黄门,然后要抢他们手中的水火棍。 “行了,你们孩子面前呢!”侯君集待会儿也要挨打,此时连忙说道,他可不希望待会儿尉迟恭那家伙也拿着水火棍打自己,这家伙下手狠着呢,虽然不会真的打伤他们,但是都是军中将领军法用得多了去了,知道怎么打才是最痛的。 “给小家伙一些面子,今天不赌了,这是谁的钱?没人要那就是我的酒钱了。”尉迟恭说着就直接将木板上刘弘基扔下来的钱币直接拿起来塞进自己的兜里,然后若无其事的看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