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米虫的清穿日子在线阅读 - 18、婧妍揭密(大修)。

18、婧妍揭密(大修)。

    18、婧妍揭密(大修)。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她没那个胆儿爆发,也不想变态,那就发泄吧。

    婧妍童鞋拽出一个卡通猪造型的抱枕,就是一阵猛捶。

    嘎嘎嘎,一想到某四变成一头猪让她锤了一遍又一遍,她就解气。她决定了,这个抱枕名字就叫四四。

    思想阿Q了一下后,婧妍童鞋决定吃饭去也。至于书签?短期内童鞋她没那个勇气提笔了,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婧妍轻松了,但是之前咬牙切齿的表情把巧书吓到了。

    “主子……您……没事儿吧。”

    “没事儿啊。对了,咱晚饭吃什么?”

    看着再次笑得没心没肺的主子,巧书松了口气,还是这样的主子看着舒服,自家主子不适合刚刚那个那副气怒难消的表情,不过刚刚四爷的表现……巧书黑线,主子的事,她做奴才的不能过问。还是先照顾好自家主子吧。

    “琴儿说已经做好了,给您做了您最爱吃的梨汁鸡翅,红烧排骨,还有清炒油麦和桂圆银耳红枣羹。”

    “真的?那还等什么?快快快,我都饿了。”一听美食,就把什么都忘了的婧妍拉着巧书就跑。

    “唉……主子您慢着点儿,东西又不会跑掉,奴婢跟不上您啊——。”主子啊,奴婢没您那能力啊,这花盆底子鞋实在是很不给力啊!

    “是不会跑,但是会凉啊。好东西就要趁热吃,凉了就变味儿了。”不理耳边的抗议,某人踩着花盆底子鞋飞快的向美食前进。为了美食,冲啊!!

    翌日,说要来的某四连个影儿都没有,让提心吊胆的等了一整天的婧妍童鞋再次怒气满胸。

    被憋屈的某人抓起旁边刚刚做好的猪型抱枕就是一真狠捶,边捶边念念有词:让你放我鸽子,让你耍我玩儿,让你耽误我的美容觉、要不我早睡觉去了,让你问都不问就拿我院儿的东西,我捶我捶我捶死你——你啊啊啊!!!

    捶完了,某人舒服了。满意的看着手中的怒气发泄物,某人觉得这项运动很有必要长期保持。内心还感慨道:看来打打小人儿,很是利于身心健康的运动啊,嗯,要保持!

    整理了一下刚刚激烈运动后凌乱的头发和衣服,某人吩咐了:“让下面的人关门落拴,不用留门儿了,都会去睡去吧。”

    “主子……这……合适吗?”当时工作室里唯一的见证者巧书童鞋犹豫了。四爷说是要来的啊,这要是关门儿了,不是把主子爷关门外面了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都这点儿了,你觉得他还能来吗?”

    “……”巧书无语。也是,都亥时(晚上9点)了,主子平时戌时(晚上7点)就洗漱好准备睡觉了,这时候早睡着了。

    结果,半夜里在婧妍童鞋身的正香的时候,某四一个泰山压顶压了下来,不但压醒了正跟周公约会的婧妍,还还拉着她一起做让人汗流浃背的运动……

    这算啥?黑线……

    清醒过来的婧妍默默地淌着汗腹议着,她留着门,某四不来,她一落拴,某四就来吃闭门羹……

    囧!怎一个囧字了得?

    在高毋庸的服侍下梳洗穿戴好的某四狠狠瞪了她一眼,“就你胆子大。”

    婧妍保持着沉默,非暴力不合作,老娘就是不爱搭理你,咋地吧?

    不过,经此一事,婧妍算是整明白了,这门确实是不能落拴。落了也不管用哇!为毛?就因为这里是四贝勒府!某四是府里的当家人。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衣食父母,尤其这位的心眼儿比针尖儿还小。

    调整好心态,婧妍就起身了。

    请完安后,看看书,聊聊天又是和谐的一天。

    这不,主仆五人关门围桌,龟缩在婧妍卧室里,茶水点心一备,讨论起最近的八卦来。

    府里目前最热门儿八卦,莫过于李氏小产了。

    李氏是婧妍进门后第二个月被查身孕出来,还是在家宴上,众目睽睽之下晕倒了,才让众人得知,府里的新丁将要来临了。

    也许是炫耀还是怎么的,李氏总是在婧妍跟前晃悠,还不十分明显肚子挺得老高,眼睛里满是得意。

    不过,神经粗大的婧妍童鞋,当时接收不良,并没理解李氏举动的意思,只是本着对孕妇的天然敬畏,在连续两次请安都遇到李氏后,不知道李氏是特意堵她的婧妍童鞋,主动把请安的时间跟李氏的错开了。就是李氏的目的也是跟着她请安的巧书回来跟她说的。

    黑线。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古代生孩子可是个十分危险的活计啊!这落后的连刨妇产都没有的医疗水平,好家伙,一个不注意,那就是一尸两命哇!别人在乎,她可不在乎,她可是惜命的紧呐~~。

    于是,自以为给了敌人重大打击,敌人连面儿都不在她面前露之后,李氏彻底得瑟起来。

    她可是已经生过两胎了,而且都是阿哥,虽然头一个还没续齿就去了,但是二阿哥很健康啊,这不,又来了一个,肯定还是阿哥。

    得意忘形的李氏就开始在府里众多女人面前晃悠。这不,在逛院子的时候,被不知是怎么滴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上,还流掉了一个成了性的男婴。

    李氏清醒后,叫嚣着是有人害她的,她是被推摔在地上的。

    于是,府里两大BOSS的脸立马就黑了,谋害子嗣?这可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两位当家主子联手调查下,不知是幕后黑手神通广大,还是李氏小产后打击过大出现了幻想,反正在场众人,没有有一个人看到有人动手的,现场也毫无痕迹,就是李氏身后也没有站着哪怕一个人,丫头嬷嬷都站在左右两边护着她呢。

    没有丝毫线索的侦察组就这么报告了上来,两位主子即使还有疑惑,也只能当意外处理了。小产事件也就此落幕了,上头发话,这件事就此为止,谁也不准提了。

    “主子,您说是意外吗?”叙述完后,棋儿问出了藏在心的底疑惑。

    “人为的可能性占八成。”婧妍平淡的人了颗炸弹。

    “八成?这么高啊?”被雷的棋儿。

    “可是,爷和福晋都查了,一丝线索一没有啊?”温和但没有宅斗经验的琴儿疑惑了。

    “……”依旧蛋定的郑嬷嬷,慢慢的品着手中的茶。

    而刚刚走到内件儿门口的胤禛停下了脚步,冲高毋庸使了个颜色,让周围的下人都退下了。

    “根据棋儿的描述,可以得到的结论有两个。”婧妍伸手两根手指。“第一嘛,就是现在的结果,李氏受打击过度,有被害妄想症,以为有人在害她,她接受不了因自己的失误,让一个成了型的阿哥流掉了。”

    婧妍停了一下,喝口茶润了润喉后,接着说,“不过这种情况机率太小了,李氏已经有两次怀胎的经验了,虽然习惯了也没头胎那么小心翼翼,但是以李氏那种把孩子看的比什么都重的性格,我不信她会粗心到不看脚下就敢往上走。不过万事不能太绝对,也许她就是太得瑟了呢。”

    得瑟?门外的胤禛皱眉,李氏最近是有点儿得意忘形了。

    “可是李氏背后明明没有人呀?”百思不得其解的棋儿再次发问。

    “嗯,这就是背后黑手聪明的地方。”话说婧妍对这次的主谋还是很欣赏的,能让精明的某四无功而返,真真是了不起。

    “主子很欣赏这位?”察言观色练到极致的郑嬷嬷微笑着看着她从小奶大的主子。

    “能在咱府里那么精明的两位手底下犯案,且不留蛛丝马迹,真真是聪明啊!”知道瞒不过了解她的郑嬷嬷,婧妍很老实的承认了。

    “主子知道是谁吗?”巧书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婧妍耸肩。在众人集体沉默之后,又加了句但是,“但是,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做的。”

    八只星星眼射来。

    “推,不见得只能在背后啊。这是人们思维的死角,认为只能在背后推才行,其实只要有向前的一个力,李氏就会摔倒。”

    “可是,李氏周围除了她的嬷嬷和大丫头,没别人呀?”棋儿依旧不解。

    “傻丫头,李氏在哪摔得?”

    花园,树枝,花坛死角,李氏是拐弯儿的时候摔的,墙角可以藏人,那人借着旁边树上的一根枯枝去推李氏就行,到处都是树枝,谁也不会对一根随处可见的枯枝注意的。聪明的胤禛经过提点,立马就想到了事情的关键。看向婧妍的目光十分复杂。这女人还真是给人惊喜,看着懒散,可众人都束手无策的事情,她竟能看到关键点。

    “花园啊。”棋儿依旧不解。不过思维活络的巧书和琴儿已经想通了。郑嬷嬷?老人家是宅斗出来的,一早就明白了。

    “花园什么最多?在这个季节里?”

    “树枝。啊,我懂了。”到这,棋儿也终于明白了。

    “主子猜不出到底是谁吗?”琴儿对这个幕后黑手很是好奇。

    “嫌疑太多了。”婧妍悠哉悠哉的喝了口茶,“看似最可疑的就是福晋。不过我觉得可能性最小。”

    “为什么?福晋不是最得意吗?”巧书不是很明白主子的意思。

    “就是看着最可疑,福晋才不会做,这事儿一出,所有人都会看着福晋,只要漏出蛛丝马迹,根本不用确凿的证据,众人的谴责就会对准她,她的名声就彻底的毁了,皇子福晋竟然谋害子嗣,这可是重罪,就连宫里的那位也不会放过她。她就是不被休,地位也是一落千丈。别说现在她有嫡子,就算没有了嫡子,府里所有的阿哥都是她的孩子,叫她额娘,大清没有因无子被废的福晋,只要她不死,谁也抢不走她的位子,当然,她自己自掘坟墓除外。”

    “难道是下面的妾侍格格吗?”巧书也觉得不是福晋,但是其他人看不出有受益者啊?

    “不是为了利益,那就是仇家了。李氏自怀孕后相当高调,挺着那么大的肚子去刺激别人,啧啧啧,可不就吸引众人的仇恨值吗。她可不是一上来就是侧福晋的,跟她一同进府的那些个,被她踩着往上爬,人家指不定怎么恨她呢,她还挺着个大肚子在人家面前耀武扬威的,没准儿谁一个忍不住,就朝她下手了呗~~。”拿起一块儿点心,咬了一口,嗯,好吃。“好了,这个话题就到这儿吧,咱换别的。”

    李氏的话题掰扯清了,众人就衣服花样儿展开了研究。

    而门外的胤禛已经走了,没惊动屋里的任何人。

    几日后,李氏院儿里死了个小丫头,乌雅氏被禁足,明眼人就知道,这件事是彻底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