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百一十八章 纯洁身体终于要被玷污了
对于吴良大晚还要被召唤入宫之事,众女都表达了强烈的反对,哪怕是几个宝贝徒弟,也都是这个看法。 虽然在四方修士看来,乃至于殷遮天这位圣皇看来,吴良入宫只是为了和妲己一叙姐弟之情,顺带再教教古琴什么的,可以说是非常的纯洁。 可众女却不信,其他的众女都觉得可以相信。 唯独一样,是世界毁灭了,也不能信。 那便是自家掌门大人的……节cao。 这东西,他根本没有。 众女都认定了,所谓的“十世姐弟”肯定是吴良弄出来忽悠人的,虽然不知道原理,但一定是这样。 而那妲己,作为一个域外魅魔,绝世狐媚子。 哪怕是龙葵这般纯洁的少女也知道,若是吴良真的入宫了,一男一女,孤男寡女,秉烛夜谈之后会发生什么 对于众女的担忧,吴良一脸的感动。 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然后信心十足的拍了拍胸口,道:“放心吧,算那妲己万般诱惑我,本掌门也能坚守本心,绝对不会让他夺了我的处……咳,咳咳,是纯洁之身。” “不行!” 吴良说的很好,众女接着表示反对。 “真的没事的,以本掌门的定力,算她能发挥出再强大的魅惑之力,也无法撼动本掌门一丝一毫的心念,你们信不过那个狐媚子,莫非还信不过你们掌门大人我的意志力” 吴良这故作“愤怒”的质问刚说出口,一旁的空空儿忽而一脸的高深莫测,白嫩的手指撑着下巴,幽幽开口了。 “师尊,我觉得,师姑们可能信得过那狐媚子,但是应该都信不过你的节cao。” “而且我们也都觉得师尊应该慎重考虑一下,强行将殷朝圣后摁在床摩擦,那可是杀头的重罪啊,而且还会连累整个九鼎宗,师尊你三思啊。” “嗯” “嗯嗯” 空空儿话音一落,顿时众女纷纷赞同的狂点头。 “我勒个大草,本掌门的节cao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你们见过本掌门还纯洁的人么” “还有,本掌门什么时候说过要把那圣后摁在床摩擦了,摁在地不行么” “简直不可理喻嘛,哼,本掌门走了,圣旨差不多到了,长夜漫漫,不能耽搁良宵啊。” “你们这些家伙,都给本掌门老实呆着这里,好好反省一下。” 吴良气急败坏的甩下这几句,而后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开玩笑 这可是一个可以解决他纯洁之身的大好机会,以这货几乎没有的节cao,能错过了 众女看着吴良心急火燎离去的身影,纷纷发表了意见。 “要不~我们跑路吧,我觉得很危险。” “赞同,师尊这一次一定会连累我们的。” “唉,刚刚我应该拔剑的,想来斩了师弟的烦恼根,这祸事不会出现了。” “掌门大人太着急了,如果不追求开水晶宫的话,他应该已经失去处男之身了,太可惜了。” …… 虽然众女都不同意吴良入宫,不过圣旨都下来了,在人家的地盘,吴良哪里能反抗 再说,他也不愿意反抗啊。 当这深夜,在一群太监、仙女的陪同下,白日已然出名的“圣皇小舅子”,正怀抱着一张古琴,往那遮天仙宫之内而去。 在暗处,各方势力,乃至于殷朝内部的诸多势力和强者,看到了这一幕之后,内心纷纷生出了感叹。 “圣皇真的太宠圣后了啊,连仙宫都让人踏足了。” “谁说不是呢,哪里可是遮天仙宫啊,多少年来都没有一个男子可以踏入其,除了圣皇,可现在……” “唉,大变即将来临,这千古王朝即将落入一介女流之辈的手,我等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牝鸡司晨,这是牝鸡司晨啊。” 暗处这些修士心底的念头,完全无法阻止吴良的入宫。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晓,当他踏入遮天仙宫的一刹那,已经完成了一个不小的成,直到下一刻,系统的声音传来。 “叮,恭喜宿主,完成特殊成,声望 10000。” “嗡~” “嗯,这个成不错,本掌门喜欢。” 吴良一听完系统的声音,面当即显露出一抹笑意。 脑海之,更是浮想联翩,似是想到了什么极其不和谐的画面,差点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不等他擦一擦,前方领路的太监,忽然停了下来。 对着吴良微微一施礼,手臂往前方一引,恭敬道:“国舅爷,圣后已在殿内等待,请入内吧。” “呼~” 一瞬清醒过来,吴良下意识的便踏入了眼前的宫殿之。 “嗡” “吱呀” 吴良的身形刚进入一个散发出让人浑身下都燥热无的殿内,不等他观察一下周遭的景象,便听见身后传来了宫门关闭的声音。 几乎是立刻的,吴良的脑海之反射性的浮现出了诸多可怕的画面,无非是关门放狗、摔杯为号之类。 可等吴良一回头,第一幕景象映入他的脑海之后,他整个人只觉一股热气“轰”的一声,爆发了。 “轰~” “轰隆隆” 那热气一发,丝毫不停留直奔吴良的下半身要害,那个极度不和谐的东西,立刻起来敬礼了。 如果是个正经人,正经修士,看到眼前的景象之后,该是立刻闭双目,然后不断的默念“阿弥陀佛”、“色即是空”来压制体内那爆炸一般的旖旎念头和化身狼人的冲动。 问题还没来,答案先冒出来了。 吴良,根本不是一个正经人。 只见这货,一双钛合金狗眼,几乎放出了明晃晃的光芒,死死的盯着不远处那大到变态的御床的完美、诱人*。 “嗡~呼呼” “一来发福利,好刺激,简直太刺激了,本掌门的纯洁身体看来是保不住了,终于要被玷污了呢。” 最后一句话听来非常的惋惜,可吴良的面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惋惜之色。 有的,只是贱和激动。 /html/book/38/38484/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