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奴家名叫潘金莲(16)
“当年你在清河县中每每与人喝酒,喝完酒后便要打人,时常要吃官司,每每让我去牢里捞你出来,没有一个月是清闲的。那时也是如今这般。我怨你气你,可自你走后,那些县里人便时常欺负我,你在时谁敢放个屁?只你走后便再不得安生。后来我娶了个婆娘,日子便更加难过了,我日日只盼着你能在外面混出个样子,回来给我扬眉吐气,怎想得现在落的如此光景,还进了大牢了呢?如今你到是让我如何是好?”武大郎抹着眼泪道。 “哥哥竟然娶嫂嫂了?”武松惊道。 “可不是呢,当时只以为娶了个花容月貌得到嫦娥,却不想娶回家才知道是个母夜叉。她又不安分,与那些地痞流氓勾搭到一处,见天的厮混,满县城的人谁不知道此事,只是不敢当她面说,只是背后骂我是个活王八!我又打他们不过,管又管不得,只等着你回来给我做主呢!”说到这里,武大郎哭的是捶胸顿足。 “竟然有这样的事?哥哥为何不把她给休了?”武松顿时怒了,只是他浑身脏兮兮的,又伤痕累累,这一怒丝毫没有什么气势。 “我好不容易才娶了个婆娘,若是把她休了,何时再能娶上一个!”武大郎不甘心的说道。 武松见武大郎如此,便知道他是不舍得休妻的,此时只能等自己出去,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女人。 武松说道“哥哥别再哭了,为今最要紧的是把我从这牢里弄出去,而那女人的事情,等我出去再做计较也不迟,到时候有武松在,定然不会再让哥哥受半点委屈的!” 武大郎一听武松的话顿时也止住了哭,抽泣的对武松问道“你快说说,可是有什么好办法能把你从这牢里弄出去?” 武松点了点头说道“我这次出去也是结识了一些人,其中最为仁义的便是那浑城县的宋公明哥哥,你且到浑城县替我寻他,让他来救我,他定然会帮助咱们的!” “真的有这么灵?”武大郎不太相信的问道。 “自然,宋家哥哥为人最是豪爽义气,也有本事,江湖人送外号及时雨,这点事情宋家哥哥定然会帮忙的!”武松坚定的说道。 第二天一早,武大郎便偷偷的拿着行礼盘缠出了阳谷县,直奔浑城县而去,到了浑城县一打听,果然便打听到了宋江的住所,武大郎大喜,找到宋江与宋江一说,宋江便十分爽快的答应了自己会就武松,武大郎自然是千恩万谢。 宋江办事还是很靠谱的,虽然往里面砸了不少的银子,但还是成功的把武松给弄了出来,又与衙门通了关系,给武松弄了一个巡街的差事与他。 武松自然是又一番对宋江感激涕零,而这一切七月也都看在眼中,但并没有去管,而七月不理会的原因是因为剧情对武松的保护,与其多生麻烦,到不如任由剧情继续发展。二来七月还有个其他打算,七月知道不过是打个老虎,就算是县令再生气,也不过是打武松一顿,关上个几天,这已经是顶天的了,即便是宋江不出手,再过几天也会放人了。 而经过这件事,七月却可以让宋江和武松关系更进,到时候宋江犯事,武松想不牵连也不可能。 七月听着手下人的回禀,嘴角微微的带起了一丝笑意,然后说道“我之前让你去盯着,现在东西拿回来了吗?” “是,拿回来了。”那人在怀里翻了翻,随后便掏出了一个信封来,恭敬的递给七月说道。 那手下根本不敢去看七月,心中只惊叹七月竟然犹如神仙一般料事如神,之前七月便派他去浑城县偷偷跟踪一个叫宋江的人,然后暗中把宋江和水泊梁山互相往来的信件偷回来。 他本是奇怪七月怎么会有这样的命令,但跟踪一段时间后竟然真的发现宋江与梁山勾结,只是他一直没发现书信的踪迹,却没想到宋江有一个外室名叫阎婆惜,竟然无意之中发现了书信,用此要挟宋江,之后被宋江杀死,而他则是在二人厮打的时候偷偷的把信偷了出来,急忙回来交给七月。 七月看了一遍那书信,微微冷笑,随后便把信收了起来。 武松被放了出来,他先是被宋江接到一个朋友家去修养,等病好之后,武松便迫不及待的跟着武大郎来到家中,打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嫂子。 七月虽然在清河县嚣张跋扈,但是到了阳谷县后却有所收敛的,毕竟清河县偏僻又小,而县令又是个窝囊的性子,想怎样也不会有麻烦事。 但是阳谷县却是不同了,七月若是再如之前那般行事,恐怕用不了多久,朝廷便会出手对付七月了。 有道是韬光隐晦,在没有足够实力之前,七月还是决定收敛点锋芒。 武大郎和七月的关系其实挺难处理的,不管七月到底对武大郎什么态度,但是只要七月进了武家的门,在别人看来,七月就是武家的媳妇。虽然武大郎配不上七月,但是却还是会认为这是七月的命,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七月只能跟着武大郎过一辈子了。 当然,七月也可以逼着武大郎休妻,但是七月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恶心,先不说被休弃的女人大家会怎么议论的问题,单单是被这么丑的人给休了,七月心理上的这一关就过不了。 七月让那手下下去了,自己则是坐在椅子上愣神,正出神呢,就只听外面有人喊道“娘子,我回来了,你看看我把谁带回来了!” 七月一愣,这声音分明是武大郎的,往日他见自己就好像那耗子见了猫一样,怎么今天竟然敢叫娘子了,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 七月一愣之后又听外面有别人说话,随即便明白了,武大郎这是把武松给领回来了,有了撑腰的人,所以才不怕自己的吧! 七月一笑,扶了扶衣服后站起身来,然后便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