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强迫
第一百零三章、强迫 沈汐一动不动地别过头去不看双手撑在她脸颊边的男人,可不论怎么假装自己不害怕,身子却微微发抖。 从前,她也有过和齐恪亲密接触的时候,每一次他都只是点到为止,不曾越雷池一步。 可是今天,他太过反常,不论是说的话还是做的事。 “你很怕我?”男子凤眼微眯,嘴角噙着惑人心脾的笑意,青丝垂落在沈汐的脸上。 是的,她很害怕。 “你怎么了,骄傲如你,总不该做出强迫她人的事来吧。”在了解到自己和对方实力悬殊的情况下,沈汐不再奋力抵抗,她冷言相待,意图让齐恪冷静下来。 强迫?齐恪闻言轻笑一声,白皙纤长的指尖缓缓在她脸上勾画着轮廓。 他久经风月,自然知道如何令女子情动,他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实则都是挑起情欲的一种手段。 “对女人我从来不会用强,不过对你,我不介意破一次例。汐儿,和我在一起不好么,嗯?”他的手划过女子微微凸起的锁骨,顺势向下,到达某一处敏感的部位时,恶意的稍许用力。 “唔。”女子毫无防备地发出一声低吟,酥麻的感觉袭遍全身。 她的身体相比寻常女子要更为结实,大概是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虽然不比那些温香软玉般来的动人,可又别有一番风情。 齐恪俯身在她颈间布下细密的亲吻,他的嘴唇所到之处无不燃起炙热的邪火,将浑身无力的沈汐烧的guntang。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胸前的外衫被小心翼翼地解开,再看齐恪,他早就失去了理智,眼里只有将要得逞的快意。 不,这不是他,神智清醒的齐恪绝不会放得下自尊和骄傲,他向来都只喜欢别人向她投怀送抱,用武力逼迫这样的事,他不会,更不屑于去做。 但今天,他也是早有预谋的,否则他就不会给自己下软筋散。 沈汐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懂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从前他为了自己的大计利用了她,他想要的无疑是名利和权位。 他想要至高无上的地位,那么眼前就有个极好的机会,娶焯心璃为妻,一跃而上成为洪国的驸马爷,谁都知道焯迅素来宠爱焯心璃,将来把王位传给她也不是不可能。 他偏偏不肯接受这样完美的安排,对那位公主避之不及,反而苦苦纠缠自己这个已经无权无势,寄人篱下的人。 沈汐咬牙意图封闭自己的感官,她害怕自己的身体正在回应齐恪的爱抚,她祈求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一切都只是个梦。 “你嘴上说不想被我触碰,身体却很老实,你看,你的身体已经guntang,分明是情动了。”齐恪撩拨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一边还口出yin言秽语折辱她。 走开,快点走开!她在心底呐喊,可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沈汐,你终归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谁都不能得到你,除了我。” “我知道你已经喜欢上了慕容谦,可是没有关系,我原谅你。” “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哪里?他在另一个女人身边,风流快活,呵呵。” 齐恪慢慢解开沈汐的腰带,右手伸进她的里衣,当他完全没有阻隔地触摸到女子肤若凝脂的肌肤,他的眼神变得越发刻骨而疯狂。 沈汐黯淡的眼眸里忽然闪过一样的光彩,她方才听到齐恪说的话,他说慕容谦在另一个女人身边。 “你说什么,你又想骗我。”她咬住自己的舌尖,随之而来的剧痛让她勉强能够抵抗住软筋散的毒性,趁着齐恪放松警惕的时候,她一把将其踢开,胡乱地把散落的衣服遮在自己身上。 见沈汐一听慕容谦的名字便这样不顾一切,不惜伤害自己,齐恪伏在一旁咯咯直笑。 看来命中注定他这一生都要和沈汐互相伤害,这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想拥她入怀,只是想再往后的人生里都有她的陪伴,可是为什么,老天爷就是不肯帮他! “你以为自己是谁,慕容谦早就恨你入骨,就算你逃离了洪国,找到了他,他也会一剑杀了你。” 沈汐站起身,从竹篮里抽出一柄做工精湛的匕首,刀锋朝向坐正了身子齐恪。 “告诉我所有的事情,否则我就一刀杀了你。”她握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支撑着站立起来已经是她的极限,可是她迫切想要知道真相,哪怕是拼尽最后的力气。 前一刻的暧昧旖旎早已不复存在,沈汐和齐恪,到底还是落得个相杀的结局。 真相有的时候总是狰狞不堪,齐恪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他一片痴心,换来的却是刀剑相向。 不,他的确做错了,错在心软,错在他对沈汐的深情。 如果用真情无法得到她,那么就换一种方式,将她彻底摧毁,等她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他再将她牢牢禁锢,到那个时候,她就再也不会离开自己身边。 “看来你不单在酒里下了药,连这些饭菜里也一并下了。不过很可惜,从小到大我就以身炼毒,寻常毒药奈何不得我,不过你下了什么药,竟然能够让我迷失一刻的清明,也算厉害。”齐恪讽刺地轻挑剑眉,把自己异常的行为一股脑推到了中毒身上。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沈汐下的药,只让他一时茫然,立刻就压制了下去,他对沈汐出手完全出自自己的意志。 听了她的话,沈汐倒松了口气,这才像她所认识的齐恪。 “原本只是让你昏睡的药罢了。” “哦?这么说来我还真该谢谢你,不杀之恩。”他说话总是这样夹枪带棒,弄得沈汐尴尬无比。 她从没有想要杀了齐恪,夺他性命,就算他欺骗了自己三年,用尽阴谋诡计陷害自己,他在沈汐的心里,永远都还是当年疼她爱她的师父。 齐恪和宫少陵本就是同一个人,她再怎么努力想逼自己将这两人区分开来也是枉然。 经历了那么多挫折和苦难,她以为自己变得心狠,变得世故,可人性有怎是如此轻易能够改变的东西。 这句话也同样适用在齐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