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燕婉表妹
“二表哥,真的是你?!”耳边忽然响起少女悦耳的轻呼,带着化不开的甜蜜与欣喜。13579246810ggggggggggd 苏谨晨登时收了声。 陈逸斐微微蹙了蹙眉头。 轻盈的少女像只彩蝶一般翩然而至,“二表哥,你怎么会来这里?”廖燕婉言笑晏晏,大红色的斗篷把她娇美的五官衬托得越发明丽动人,俏皮却更高贵。 苏谨晨下意识往陈逸斐身后站了站。 陈逸斐客气地笑了笑,“听说今天大家都在护城河放灯祈福,所以过来瞧瞧。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少女不由翘起粉嫩嫩的唇瓣,对着陈逸斐撒娇道,“我刚才老远见着人群里有一人身形像你,跟巧月说,她还不信,直说我看错了,我不服气,这才来寻你的……他们都在后头呢。” 陈逸斐往后瞥了一眼,果然见远处三两个丫头婆子焦急地朝他们的方向赶过来。 “这地方龙蛇混杂,你最好不要到处乱跑。”他如兄长般训诫道。 “我才不怕呢。”少女甜甜一笑,“反正有二表哥在,就算跟她们走丢了,二表哥也会送我回家的呀。”少女颊上两个若隐若现的酒窝,甜美得不行。 陈逸斐意兴阑珊笑了笑,并未接话。 廖燕婉倒不以为意,只云淡风轻地扫了眼陈逸斐身后那抹淡粉,笑盈盈问他,“咦,二表哥,你身后这位姑娘是谁啊?我瞧着眼生的很……”少女嘟了嘟嘴,娇嗔道,“二表哥可真小气,都不为婉儿引荐引荐。” 陈逸斐扫了眼苏谨晨,无所谓地笑了笑,“她是我身边一个丫头。”又对苏谨晨介绍道,“若熏,这位是大伯的内侄女——廖家小姐。” 廖燕婉脸色微僵。 ——刚才见他们有说有笑,她还以为…… 居然只是个丫头?! “奴婢见过表小姐。”苏谨晨垂眸上前,朝她盈盈一拜。 少女肤白如瓷,如羽翼般细长的睫毛挡住了那双水盈盈的大眼睛……好像天生就带了股我见犹怜的气息。 能让一向清冷的二表哥带她出门,还会那么温柔和气地跟她说话……这不是狐媚子又是什么! 廖燕婉不自觉扣紧袖口的花纹,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原来只是个丫头呀。” 她说着,好奇地把苏谨晨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天真笑道,“我刚才打眼一看,还只当是谁家的小姐呢……二表哥对下人可真好!” 苏谨晨脸色几不可见地变了变。 陈逸斐也不太高兴地皱了下眉。 廖燕婉却好像全然不觉,热情地拉着苏谨晨的手,很熟络似的笑问她,“你这耳坠子是在德宝轩买的吧?我前几日才见君meimei戴了对一模一样的。” 苏谨晨手被她捏得有些疼,也不好发作,只淡淡笑了笑,“奴婢也不知道……这身衣裳和首饰……都是二少爷暂借给奴婢用的。” 廖燕婉看了看一旁的陈逸斐,一脸羡慕道,“二表哥好眼光呢。”说着另一只手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耳朵,笑道,“不过我这对——”她笑容忽然一顿,“咦,我的耳坠子怎么不见了?” 陈逸斐站在一旁听女孩子闲聊正觉得无趣,听她这么一说,不自觉也看过来:少女小巧的耳垂上,果然少了与另一侧相配的红宝石耳坠。 “……先时还在的,一定是掉在哪里了!”少女懊恼道。 这时候廖府几个丫头婆子也终于赶了过来,几人见了陈逸斐连忙上前行礼问安。 “小姐,你怎么悄无声地就跑到这里来了?”廖燕婉的贴身丫头巧月语带哭腔道,“刚才可吓死奴婢了!” “哎呀你们来得正好,”廖燕婉娇嗔道,“我刚才把耳坠子丢了!你们赶紧四处给我找找去!” 其中一个婆子面露难色,讪讪笑道,“小姐,咱们只来了三个人……这大海捞针似的……” “那我不管,”廖燕婉不高兴地撇撇嘴,“这耳坠子还是我生辰的时候姑姑送的,你们必须给我找出来!”说着,大眼睛求助地看向一边的陈逸斐,娇滴滴道,“二表哥……能不能把你的丫头也借我用一用啊?” 陈逸斐询问地看了看苏谨晨——彼此心里都清楚:这要求…确实很难回绝。 苏谨晨笑了笑,柔声道,“表小姐有什么吩咐请尽管开口……奴婢任由表小姐差遣。” 廖燕婉莞尔一笑,“那就有劳你跟巧月一起找找我的耳坠子吧……先前我们在河边放河灯,一定是落在岸上了。” 苏谨晨温顺地应了声是,只得随着廖府的下人开始了漫无边际的找寻。 ……廖燕婉则借机跟陈逸斐说着话,“二表哥今天怎么这么好的兴致,带着丫头出来玩啊?” 陈逸斐目光始终落在远处那抹浅粉色的身影之上,神色淡淡的,语气也淡淡的,“本来是出来为祖母挑选寿礼,因听说今天大家都在护城河放水灯,便过来凑凑热闹。” “这么巧?”廖燕婉眼睛一亮,笑眯眯道,“我这几日也正在物色送给老夫人的寿礼呢。不知道二表哥选了什么?” t5o7p2('ov獺mzgz4io}4陈逸斐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还没有选到十分中意的。” “哦,”廖燕婉微微有些失望,接着主动说道,“我前两天见着一幅江南臻品局的绣屏,绣得栩栩如生,很是精美……二表哥觉着她老人家会喜欢么?” 陈逸斐敷衍地点点头,“不管是什么,只要心意到了,祖母都会喜欢的。” ……眼光就另说了。 两人又在河岸上聊了一会儿——期间廖燕婉如何搜肠刮肚的没话找话说,陈逸斐又是如何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和,这些暂且不提。小半个时辰之后,苏谨晨并廖家的丫头婆子们终于无功而返。 “小姐,岸边上咱们都找遍了,哪里都没见着您的耳坠……那么贵重的东西,许是叫人捡去了也说不定……” “这可怎么办呢?”廖燕婉蹙了蹙眉,精致的五官皱在一起,“这副耳坠子我最喜欢了——”听话里的意思还不打算就此放弃。 t5o7p2('ov獺mzgz4io}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