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出发
第七章出发 下午的时间悄然而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于以凡也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母亲已经从地理劳作回家了，也把爷爷送回了自己的房间，正在编着草筐。记忆中的mama很漂亮，只是因为自己的失踪，三年了鬓角也白了许多，眼角也有了皱纹， ，爸爸当教师，这个家，还有爷爷，一直都是她在照顾着。“妈，爷爷说让你通知下我爸爸，让他回来。”于以凡看着劳作的母亲说道。 “好好的回来做什么。他还是有一班的学生要带呢。”说着，手里的活也没停下。 “爷爷说，让他带着我去云N，给我看腿。”于以凡活动下胳膊，解释道。 “啥”母亲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抬头望着于以凡问道：“去云N给你看腿？” “恩”于以凡看着母亲有些不自然的表情道“怎么了，有希望看好腿不好吗？” 于以凡的母亲站起来来到于以凡身边，弯下腰看着于以凡道：“以凡，你还是要走吗？你爸和我说，你肯定要走的，我还不信，你爸说，你已经长大了。不应该管你，可是妈也一天天老了，妈怕，怕一天你出去再也回不来了。”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看着突然哭起来母亲，于以凡也慌乱的不知所措，他喜欢这个村子，可是这个村子里，没有安放他梦想的地方，他不想如此这样草草过完一生，可是，他也无法拒绝母亲，这个一心为她好，辛辛苦苦养育他长大的母亲。难道要告诉母亲说“你放心，我肯定没事。一定能回来。”他不能这样说，因为他也不道此行的最后，是什么结果。当你接触的有多少，你便向往着什么样的生活。 “雪琴，孩子大了，由他去吧，是福是祸都是他的命，留，便能够留住一辈子吗？给弘扬打个电话，天黑前还能赶回来，晚上炒几个菜，年纪大了，这酒瘾也大了。”爷爷的房间传来他的声音。 母亲听到爷爷说话，又看着于以凡道：“真的要走？” “嗯...”一句不大不小的声音，却透漏着坚决，还有希望。 听到于以凡回答，母亲也没有再劝说，只是回到屋子里去了，估计是去给父亲打电话了。 等到晚上七点多的时候，于以凡的父亲骑着摩托车回到了家里，先是在爷爷房间的说了会话。然后来到了于以凡的房间里，“决定好了？”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深沉。 “恩，决定好了。”于以凡看着父亲回道。 “那就准备几件随身换洗的衣服，明天一早走。”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间。 没过多久就听道母亲喊着吃饭，划着轮椅出了房间，便看到母亲炒了几个菜已经端上了桌子，父亲已经把爷爷推了出来，“来，娃，喝两杯。”爷爷举着手里的白酒笑呵呵的喊道。 “爸，你不能喝酒。”母亲看着爷爷拿着白酒赶紧提醒道。 爷爷呵呵笑道：“有啥不能喝的，活了百十岁了，都成老妖怪了，也没见喝出什么毛病，再说了，就当给娃送行。”说着爷爷便把手中的酒杯倒满，然后把酒瓶递给了于以凡。 父亲一直在也没说话，忙着给爷爷盛饭，于以凡先给父亲写了一杯，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说实话，以前在家小，没喝过白酒，后来一直在飘着，更没机会喝，这是第一次喝，倒酒时就闻到一股辛辣冲鼻的怪味。 “来，先吃饭，爸，垫垫肚子在喝。”父亲看着爷爷举着杯子准备喝，赶紧拦下来说道。 “哎，先让我尝一口啊，以前打鬼子的时候，冬天冷，连厚衣服都没有，吃的饭都没热乎的，多想喝一口酒暖暖身子。可是没有啊，现在有了，也没以前的酒有味道了。”爷爷说着说着就回忆起来了，发现自跑题了又接着说道“好了吃饭，先吃吃饭。”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爷爷又端起了酒杯”好了，可以喝了，来来，喝酒，可馋死我了。“然后父亲也端起了酒吧，于以凡见都端起来了，也赶紧拿起酒。”喝吧，喝吧。“说着爷爷就一仰头，一杯酒就见底了，喝完砸吧砸吧嘴，父亲也一口喝完，放下酒杯，又吃了口菜。 于以凡闻着举到嘴巴边的酒杯，实在没法喝下去，冲鼻子辛辣的味太重了，没办法，张着嘴，一口喝了下去，然后用力往下吞，辣喉咙，嘴巴也是辣的。就这一种感觉。连忙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吃到嘴里。爷爷看到这里哈哈大笑。 接着一家人便聊了会家常，没过一会于以凡便觉得脑袋沉沉的，便靠在轮椅上。闭着眼睛想着先休息下，谁知道竟然睡着了，模糊间听到爷爷说：“我给你安排的记清楚，娃受了这么多苦，我还活着的一天，不想看到他再受欺负了。”然后变什么也听不清了。 天刚有点鱼肚白，于以凡便被父亲喊醒了，父亲说要赶车，必须早起。收拾完东西便背着于以凡出了家门口，门口有一辆小面包车着等着，这是村里专门拉人挣钱的车，往县里到村里跑的私家车。车上已经坐着三四个人了，看到于弘扬上车，都打着招呼，毕竟于以凡的父亲是镇上老师，在附近也有点人缘，把于以凡放好之后，于弘扬坐在靠门的地方，然后面包车便开始走了。 早晨七点左右直接到了县里长途汽车车站，父亲给开车的司机二十元钱后，便背着于以凡在车站外面吃点早餐，虽然父亲是当教师的，可是父亲长得却很魁梧，一米八多的身高，面木刚毅。完全不像一个教书先生。父亲吃饭很快，吃完后让于以凡着在这等着，就去买票，听父亲说要到市里，然后再坐火车才能到昆M下车，到昆M后还要转两次车。一路无话，下午三点到了市里火车站，还是一样，先随便吃点饭，便让于以凡等着就去买火车票去了，毕竟一直背着他不方便。夜里零点十分左右上的火车，这个时候火车上的人还不是很多，并不显得拥挤，于以凡和父亲坐在一起，对面的座位还在空着，由于早晨起得早，没睡好，坐到火车没多于以凡便睡着了。 睡得有三个小时，便被冻醒了，十一月的天已经很冷了，火车上的上暖气不是很暖和。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上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女孩坐在里面，年龄和他差不多大。长得挺漂亮，白净的脸蛋，秀气的鼻子，一双眼睛满是灵动。正在玩着手里的手机。男孩二十多岁，长相不是一般，只能说不丑，染着一头黄色的头发，带着耳钉只是露在外面的左手上纹了一直大蝎子也在玩着手机。于以凡以为是一对小情侣，只是觉得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挺替女孩可惜。便没有在意了。 女孩似乎感到于以凡的目光，抬起头对着于以凡微微笑下，于以凡也是笑了下，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女孩见于以凡回了个招呼，似乎是玩手机玩累了，便放下手机朝着于以凡深出右手笑嘻嘻道：“嘿，路途漫漫，交个朋友，聊会天，我叫於千薇，你呢？” 女孩旁边的男孩听到旁边的动静，也把注意力从手机上挪了过来，看着于以凡和於千薇的对话。于以凡看着於千薇的受又看了看他旁边的那个男孩，皱了下眉头，没有伸出手直接回道：“于以凡。”他不害怕麻烦，只是不想找没必要的麻烦。这种青年一看就是年少冲动，没事也想给你找点事的人。何必给自己找点没必要的麻烦。 於千薇眼睛转动下，便理解了什么意思，解释道：“我想你是误会了哦，我和他不认识，没什么关系，你完全不用顾忌他。重新介绍下，我叫於千薇，你呢。”女孩伸在于以凡面前的手没有收回，还是带着笑意，对着黄发青年毫不避讳。黄发青年听到於千薇这样数落他，脸色一阵青白，估计看在於千薇是女孩子，没法给她计较，只得狠狠的瞪了于以凡一眼。拿于以凡撒气。 于以凡无奈苦笑，自己就这么像撒气的主吗？无奈只得伸出自己左手浅浅的和这个个性的女孩浅浅的握下，便收了回去：“我叫于以凡，很高兴认识你。这是我爸爸”指着旁边的父亲道。父亲的瞌睡很大，和於千薇交谈了那么就依旧没有把父亲吵醒。带着轻微的呼噜声。 於千薇看着眼前的于以凡有些奇怪，这个男生还起来也不木讷啊，自己这么一个女孩主动和他搭讪，他就没一点心思？还抱着进而远之的态度，你说第一次不握手是误会自己和身边这个看起来像混混的关系，害怕惹麻烦，可是第二次自己解释，他还是不冷不热啊，玩套路？於千薇想到？想到这她便问道：“嘿，你的QQ号是什么，我们聊天吧，这样说话会影响到别人。”他还真是误会于以凡了，他现在真的没有什么心思，他只是一心的先先把自己双腿治好，其他的，他哪有其他小心思。 于以凡听到於千薇问自己QQ号，只好如实道：“我没有手机，也没有QQ。” “你不会骗我吧？”於千薇满头黑线，虽然于以凡穿着看起来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不像太穷啊，也不至于在这个通讯时代如此发达的时代没有手机和QQ吧？ 看得出於千薇不相信自己，于以凡只能说一次：“我真没有手机和QQ，因为，我没有朋友，用不到那些。也怕麻烦”于以凡说的是实话，小时候是有几个玩伴，只不过被拐卖后，都没有再玩过，这次回来，自己是个残废更没有人找自己玩，没有朋友，要手机干什么呢？ 於千薇也看出来于以凡不像骗他，只好作罢。想了下却低头从随身带的挎包里拿出一支眼线笔，然后伸手拉住于以凡放在座子中间小桌子上的手，坐过火车的大家，都应该知道座对座的中间有个小长方形板子当桌子。把袖子往上捋了一点，拿起笔就写了起来：“那么，我就是你第一个朋友了，记得我的手机号码，没事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买手机的话，也第一个存下我这第一个朋友的手机号哦” 於千薇的动作太过突然，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女孩子突然抓住他的手，等他反应过来，於千薇已经把他袖子捋上去了，他只好作罢，看着抓住自己手的这双手，纤长如青葱般，入手细滑，带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第一次和女孩接触，于以凡脸色有点红。看着低头在自己手臂上写画的女孩，说没有一点心动是假的。不过于以凡很快便调节好自己情绪。 你说心动是什么？我想心动便是，即使这个人没有在你面前出现，你只是听到她的名字，想起她的样子，心中便涌出一种温柔，这就是心动。 我第一次见到她，便生出一种温柔，有人说一见钟情都是耍流氓，是为自己见色起义找个华丽的借口，你怎么说也好，那是你的自由，可是我也有话说，我觉得那是你没有碰到对的人，不能理解一见钟情的感动。还好，十七八岁的年纪碰到了你，哪怕最后没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