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妙真经(第三更,为银蛋蛋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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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王薨后的第三天,在陈熜的催促下,李寒鸦一行人,再次踏上了西行之路。 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秦苍苦笑道:“老四,原来,你也喜欢宋柔儿啊。” “嗯,她又变好看了,比以前更好看了,所以我才会喜欢她?哈哈,不管了,再喜欢也没用,反正我又没权利去挑别人……” “对,想那么多干嘛,我俩啊,本就只算是好色之徒,还是不装了。不过,没想到,二丫这货,居然都给我们找了个二嫂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居然是他先。”陈熜笑说:“不过,三胖,你真不想去外面看看?二丫和老唐他们还没走远,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算了,我实力太低,去了也是累赘,还是留下来陪你吧,毕竟你父王也才……” “你不用刻意回避,我现在已经不怎么难过了,父王求仁得仁,安然离世,他解脱了,我亦释怀了。” “那走吧,我也该去练武了,没想到这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青龙会六月初九坛的坛主。”秦苍叹道:“还有成了舵主的老唐,成了堂主的二丫,最厉害的,还是你这成了龙首的陈老四。” “唉!你就别挖苦我了,我现在光是想想,都愁得慌,这以后就算是真当了皇帝,肯定也会累死,连炼丹可能都没时间去研究了。” “恕我直言,老四,你似乎根本就没炼丹的天赋吧。就光见你看半天书,实际炼过一次吗?” “不急,不急!”陈熜得意道:“炼丹的乐趣,可不在于我练出了什么丹,而在于我是发自内心的,喜欢研究炼丹术啊!” 他们两个一边随意聊着,一边走回了王府。 而刚刚离开此地的李寒鸦,也正一边骑着黑驴赶路,一边笑眯眯的,不时偷看一眼坐在一旁白鹿背上的黄冷柠。 “师父,你能不能别这样。”宋柔儿看不下去了,驱着云空马C到二人中间,无奈道:“我家柠儿被你这样看着,多不好意思啊。” “柔儿,你最近很闲吗,为师前两天传你的,可入门了?” “虽然还没有,但也情有可原嘛。”宋柔儿苦着脸轻声道:“也不知师父您是从哪弄来的这功法,晦涩难懂,根本弄不明白。” “没懂就去多看看,在这废什么话?” 坐在宋柔儿身前的袁晚听了,得意的摇头晃脑道:“师父,师父,我练气三重咯。” “还是小晚乖。”李寒鸦笑说:“为师看啊,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追上你那懒师姐啦。” “师父,你这话可就太伤人了!你从前明明一直是只夸我的,现在倒好,明摆着的喜新厌旧啊。” “师姐,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王天赐也骑着金额虎来到了李寒鸦的另一侧,不满道:“你好歹还被师父提了修为,传了功法。可我呢,就只能每天的画符、刻符,什么也没学到。” “天赐,你呀你,好个两三天,又故态复萌。放心,等你稳扎稳打的到了炼体十重,为师定会依你所寻之道配上合适的功法,还会再教你一门天阶剑法,不过当前,你还是得先安心修炼。” “师父,说话算话,可不许再耍我了。” 袁铮坐在师兄身后隔着师父,对师姐身前的meimei笑道:“小晚,你已经可以开始练气了?都已经三重啦?” 袁晚反应过来,捂着嘴,瞪圆了眼睛,不知该怎么回答。 “哈哈,小铮,你meimei其实就是个小糊涂。她呀,天赋不错,确实是可以提前开始修炼。还担心……” 黄冷柠看向李寒鸦,觉得他现在这为人师长般说话的样子,与平常所见的不正经模样,倒是大不相同,却也让人觉得十分安心可靠。 苏梨则是骑着云空马,在前面噘着嘴,感到很无聊,心中气道:“臭李寒鸦,弟子越来越多后,更是不理我了。” 而她旁边的林芷薇,却是没怎么去关注别人,她一边骑着马,一边回想着昨晚新学的那个丹方,思索着同性药材的替换。 韩挐和李暃也回头望了望儿子,笑着窃窃私语了起来。 至于队伍最前面的庞天河和林通师徒,则是同活络的唐醋鱼,闲适的聊起了沿途的幽静风景,笑说着这几日所见的风土人情。 而最后面的四大随从,王虎、王蛇、王富、王贵,则是骑着红岩马,努力的追赶着前方那都坐着高阶妖兽的队伍。 王八倒是比他们快一点,在王天赐身后不远处,他正警惕的四处望着,预防危险突发。只因他始终牢记着,老爷所交代的唯一任务,就是保护好少爷! 他瞥了瞥旁边那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只知道名叫陈平,乃是兴王府的管家之一,听说是神游境的大修士,被派来做那神秘莫测的李先生的随从。 “看来少爷的师父,最少也是通玄境的强者啊!就连随从都是神游境的,以后可得小心点,千万不能犯了他的忌讳。还是只管做好自己的职责便是,相信他老人家一定都会看在眼里的。”这样想着,王八愈发认真的环视起四周来。 然而大魏不同他处,乃是如今大陆上最太平的国家,盛世之下,自然不会有什么太大危险。 安全无事的骑行到晚上后,同前几次一样,众人停歇在了野外的一个湖边的空旷草地上。 李寒鸦拿出一坛酒,揭开封盖,放在黑驴身前,又摸了摸它的大脑袋后,转身喊道:“柔儿,过来,为师再给你说说那。” “哦,来啦。” 两人走远了些,直接盘膝坐在了地上,宋柔儿便开口说:“师父,我正有一处不明。” “直说便是。” “经中有一段:以无为而养其形,以虚无而安其神,以澹泊而存其志,以寂嘿而养其声,以清静而平其心,以精诚而存其志,以中和而存其真。安心游志,使若大水之自湛深。闲居静处,使若蛟龙之自蛰藏……” “这也不懂?”李寒鸦嫌弃道:“真是榆木脑袋。” “师父,你变了,你以前,可从来不会这么说我的。” “哼哼,小柔儿啊小柔儿,你当为师没看出来?你最近,看你师娘那眼神,可是有些不对劲啊!怎么,你是想干嘛?” “咳,咳,师父,我们还是来说回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