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财大气粗
江流石注意到,在赌场的四个角落里,各站着三四个大汉,时刻关注着赌场内的情况。这些人穿着统一的黑西装,特意将腰间的枪支都亮了出来,显然是看场的保安。 这时,冉惜玉的声音忽然在江流石脑海中响起:“这里有个跟我一样的人。” “跟你一样?” “嗯,就在左边的一张小桌旁坐着。那也是一个精神异能者。”冉惜玉继续说道。 江流石一边往里走,一边张望,视线随意地往冉惜玉说的方向扫了一眼。那是个黑眼圈很浓的男人,瘦骨嶙峋地缩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低着头在看手机。如果不是冉惜玉提到,江流石还真不会注意到他。 “他应该具有和我一样的精神视野,在监视这里。”冉惜玉说道。 “你怎么知道?”江流石问道。 “一进来就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冉惜玉说道。 江流石想了想,转头问那名女接待道:“赌场里有什么规矩吗?” “有的,一个是不能使用异能,这个每张桌子上都有告示牌。如果被发现的话,会被请出去的。另外赌场不提供筹码,直接使用粮票或者物资就可以了。”女孩说道。 “嗯。”江流石点了点头,然后在脑海中说道,“他应该是在监视异能者。” “不过我感觉,他的精神力应该没有我强。”冉惜玉说道。 江流石点了点头,稍微对这人留意了一点。 “先生小姐,我们赌场主要玩的是21点,德州扑克,百家乐,大小点之类,都是比较主流的玩法,先生小姐比较喜欢玩哪种呢?”女孩接着问道。 “玩牌什么的,我不会。”江流石说道。 “这么说先生是第一次玩这些了,那先生可以试试大小点。”女孩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是甜甜的。 大小点就是摇骰子,江流石看向大小点的那张桌子,挤满了大喊大叫着“大大大!”“小!必须是小!”的赌客,一群人脸色涨红,连青筋都鼓了起来。 看到江流石似乎对大小点不怎么感兴趣,女孩又笑着说道:“那先生可以玩一下……” “你们这里输赢最快的是什么?”江流石打断了她,问道。 女孩愣了一下,这时旁边有一名穿着职业装和黑丝,脚踩细跟高跟鞋,像是白领一样的女性走了上来:“这位先生是想玩点刺激点的吧?” 江流石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是却有意无意地摸了一下鼓鼓囊囊的口袋。 白领女性顿时露出了一丝明白的笑容:“先生你好,我是这里的大堂经理,我叫安琪。如果先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玩,又想玩得尽兴的话,那三张牌就不错。” “行,那带我去吧。”江流石点头道。 “那这边请。”安琪热情地说道,然后转头瞪了那女孩一眼。 这年轻男性带着一个如此漂亮有气质的女伴,第一次来到这种销金窟,当然就是来展现自己的大款气质的,结果这女孩居然推荐他们去玩赌大小。 赌场最欢迎的就是江流石这种人,没经验的“嫩雏儿”,又带着这种级别的女伴,肯定会非常舍得花钱,免得在美女面前丢脸。 安琪殷勤地将江流石带到了一张长桌上。 玩三张牌的人不算多,一张长桌上坐着四五个人,以及一名负责发牌的荷官站在那儿。 江流石二人来的时候,这些人刚玩到一半,他看了一会儿,差不多把规则搞明白了。这三张牌,就是一般人说的炸金花。 “你玩过牌吗?”江流石问冉惜玉道。 冉惜玉摇了摇头:“没有,江哥呢?” “斗过地主吧。不过你看这个,不会也不要紧。一会儿赢了钱,你想要什么给你买什么。”江流石说道。 冉惜玉忍不住笑了笑,没想到江流石演戏还挺投入的。 但是看在一旁的安琪眼里,她却是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种人她见过不少,末世前她还是一家夜总会的大堂经理,什么暴发户,二世祖,活脱脱就跟这个年轻男人一个德行。 三张牌的牌桌上,赌注不停地加,很快粮票就堆成小山,安琪看了一眼,果然见江流石双眼放光,明显已经被吸引住了。 “妈@的,又输了。”一个大胖子将手中的牌一甩,留下了面前的十几张粮票起身走了。 “这把要玩吗?”安琪笑眯眯问道。 江流石点了点头,然后和冉惜玉一起坐了下来。 这名荷官穿着一袭纱裙,妙曼的身姿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她长得不算特别漂亮,但一双眼睛充满媚@意,颇具风情。 “先玩几把试试手。”江流石说道。 三张牌玩起来很快,仅仅十多分钟后,江流石已经玩了好几把了。不过似乎是运气太差,这几把,江流石都是输的。 安琪在一旁看着,心中已经确定,这个年轻男子,他的确不会玩牌。 玩三张牌的技巧,在于掌握住人的心理变化,自己要有气势,要果决,沉稳,不然就很容易被对手盯死。有些人没好牌时不会跟,有好牌时易激动,一望便知。说白了,就是打心理战。 连输了几把,江流石脸上没什么变化,似乎不痛不痒的感觉,反而有些不耐烦。 “赌这么小,玩得没劲。”他抓住了一把粮票,直接扔了出来,说道,“保底一千。” “赌这么大?”牌桌上直接有人摇头了,这么大的,一般人赌不起。虽然来赌博的幸存者多,可是这些物资那都是出生入死换来的。输几千上万粮食的人有,可那往往都是一段时间累积下来的,哪有一场牌打这么打的。 看江流石拿出上千斤粮食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当真是财大气粗。 其实上千斤粮食,换算下来就是五十斤的变异兽rou,对江流石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对异能者来说,也不算什么。所以虽然有人走了,但是其他人却都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