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鬼灵的形成原因
没想到这只鬼灵的凶戾之气竟达到了如此地步,竟然奴役同类,欲到晋升时将其吞食。 沈世盯着被他抓在手里的这只厉鬼,皱起了眉头,他不知道这只厉鬼生前遭受了怎样的事件,但死后的虚灵竟残忍至此,就并非善灵之道。若放任其继续生长下去,恐怕还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甚至之道鬼灵并不拥有身为人类时的记忆,而且,也并非所有鬼灵都源自于人类,智慧生物都有可能在死后孕生出虚灵。这种虚灵则被人类称之为鬼魂,又被魂师一职称之为鬼灵。 据秘魂法记载,虚灵是赋予人体的一种灵体,人类rou体过早死亡,例如夭折意外,那么虚灵离体自生的可能性很大。一旦虚灵离体自生,就会形成新的独立与空间之内的灵体,鬼灵。 虚灵与鬼灵不同,虚灵是依附生存的灵体,通常与rou体融为一体,rou体死亡则虚灵消亡。而鬼灵则是单独生存与空间内的一种灵物,它无需依附任何rou体,甚至能够通过长久的修炼达到衍生出各式各样强大奇特的能力。 通俗来讲,虚灵更像是作为人类的记忆储存灵体存在的,广泛被称为灵魂。 灵魂是一个很概念化的东西,总体来说,就是承载着这个人所经历的一生的记忆储存。 虚灵便是人类俗称的灵魂,虚灵与人类一同孕育成长,在人类rou体被激活开启的那一瞬间(也就是俗称“出生”),虚灵也自那一刻开始逐渐成长,直到两三岁时能够开始载入记忆。 而鬼灵的形成,则是因为虚灵形成过程中,rou体过早死亡,而虚灵恰巧是新生活力最为蓬勃的时候,此刻自身较为强大的虚灵则有可能离体自生,成为鬼灵。这类鬼灵生性比较单纯,因为其虚灵未记录过有关人类的记忆。所以,这类鬼魂通常不会害人,充其量会利用自己能够制造幻觉的能力对人进行一些整蛊的恶作剧。 但另一种鬼灵形成的原因则比较令人心悸了。一般是人类死前被极度极端化的情绪所刺激,这种刺激强烈滋生了虚灵的活性,并令其拥获强烈的离体意识,一旦虚灵离体成功,则会形成鬼灵。但往往这种鬼灵意识当中会残留身为人类时的强烈意识,也会被那意识支配左右,通常戾气十足,是会害人的厉鬼。 不论是正常鬼灵还是凶戾鬼灵,它们在离体自生的那一刻,虚灵所记录的人类记忆就被彻底清除了,厉鬼也顶多在意识当中残留身为人类是的最后的那么极度极端的意识。这种极度极端的意识或许能让它们记得某些人(通常是残害他们的人)的外貌特征,从而得以加以报复。也有另一种极度极端的意识存在,那就是思念,有些人在临死前心中对某个人极度的不舍(例如发生意外的人牵挂爱人或子女等……),那么他死后虚灵离体自生的可能性也很大,但这类鬼灵往往会伴随在至念之人身侧,直到意识完全被抹去后才会离开。 同样,虚灵也仅在初生时活力旺盛,随着年月的增长,以及记录记忆的增加,虚灵的活力将逐渐减弱。甚至会出现虚灵已经消亡而rou体仍在延存的现象。当然,虚灵一旦消亡,那么就等同于那个人的所有记忆都统统消失了,所以那副继续延存的rou体从根本上并不能代表他原本所是的那个人。 而被沈世擒住的这只鬼灵,极有可能是身前受人残害,死后才变得如此凶戾的。 但,这不能成为它去残害其他无辜生灵的理由。所以,沈世唤出百鬼幡,毫不犹豫的把它吸进了炼魂黑海当中去了……尤其是那只被他奴役的鬼灵,极有可能是一只因为rou体过早夭折从而离体自生的单纯鬼灵。那只单纯鬼灵绝对是无辜了,难道就因为这只厉鬼生前遭人残害,所以它就能够无所顾忌的将这份残暴愤怒施加到与之无关的无辜生灵身上? 沈世绝不会可怜一只这样凶戾残忍的厉鬼。 这一夜累得够呛,不仅是在黑暗中抓鬼所耗费的体力功夫,更有被那生生凄惨叫声和那恐怖恶心鬼脸所损耗的心神。沈世脸色略微有些泛白,拖着疲乏的身子,一头扎进沙发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第二天,担心沈世在房子里出什么问题的杨小姐早早的就拉着闺蜜前来探看沈世的生死。她倒不是多么在意沈世,而是觉得沈世毕竟是她请来房子里的人,如果真的因此出什么意外的话……那以后心里还是会打结的。 可当她推开房门的一瞬间却楞了,沈世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酣睡,不时发出轻微的鼾声,看样子似乎睡得很香的样子……杨小姐愕然了,心想难道他夜里没碰到那玩意儿?还是……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他真的把这里的奇怪东西驱走了? 正当杨小姐愣神的时候,沈世像感觉到了什么,从睡梦中醒来,缓缓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的看着正在发愣的杨小姐,打招呼道:“早啊~” “呃,早、早……”杨小姐回过神来,笑的有些不自然。 沈世晃晃脖子,站起身,走进浴室,洗了把脸才出来对杨小姐说道:“屋子里的麻烦我已经彻底解决干净了,不会再有‘脏东西’半夜吓你了,你大可以不用担心。”随后指了指自己,继续道:“我昨晚在这里睡得很香,你今天可以搬回来睡一晚验验,如果害怕的话你就多喊几个同学一起,你漫漫验,我不着急,验到你满意了确定没问题之后,你再给我结账就行了。”说着,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杨小姐,道:“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话毕,套上西装,朝杨小姐身旁的闺蜜点头招呼了一声,便越过两人离开了。 他的那份从容与淡定令杨小姐再难生出怀疑,看着手中那张白底黑纹极其简洁的名片,杨小姐喃喃自语道:“难道他真有那样的本事吗……可看起来未免也太过于年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