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小镇卫生院 3
这些主治医生看到我,表现的都不怎么和善,只有陶碧热情的告诉我一些医院的情况。 看着这些医生们一个个高傲的脸,我没好气的说:“都是谁见到鬼了?报个名。” 陶碧木讷的举起手。 然而,除了陶碧,其他的医护人员都没举手。 我摊手道:“那行,既然都没有见过,咱们就开始吧,不过开始之前我得告诉你们,鬼的眼睛是认人的,一旦它让你看见了,那证明你肯定跟它有关系,或者是你们是仇人,到时候缠住你们,可不能怪我。” 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战战兢兢的问:“那,那缠住了会有啥后果?” 这些医生眼睛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看来是时候吓唬他们一波了。 “你们卫生院把成形的婴儿的脑袋给揪掉了,婴儿的怨气最大,亡灵又小,阴间不收,又在其母亲肚子内吸收了很多阴气,极为厉害,轻则会被吓神经,重则会被吓死。” 小护士顿时就哇哇的哭起来了:“道长,你可一定要救我啊,那,那天我和陶碧一块值班的,我也看见鬼啦,呜呜呜。” 我满意的点头:“我会救你,见鬼这事并不啥说不得的,你们是医生,相信科学,但有些现象连科学家都没办法解释,你们给这死撑着要脸面干啥?” “你这是危言耸听!” 院长是个白发老头,约有六十多岁,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学识渊博,尤其是这样的人,简直就是老顽固。 我摊手道:“如果你们不相信,那叫我来还有什么意思呢,你们自己搞定吧。” 说着我就起身离开。 几名医生赶忙把我留住,这些医生刚才那一脸的不屑和鄙夷换成了一脸的赔笑。 “道长,你可不能走啊,我也看见那个婴儿了。” “是啊,不把这个鬼除掉,我都不敢在这里上班了。” 众医生满脸诚恳的求我留下来。 我说:“既然你们都愿意相信我,那我跟你们说说我的收费标准。” 院长错愕道:“还收费?!” 我撇嘴道:“开什么玩笑啊?我冒着生命危险帮你们斩妖除魔,一点辛苦费都不给我吗?” 院子看向陶碧:“她不是说你免费的吗?” 我说“我的收费标准是,穷人不收钱。” 院子问:“那你要多少?” “两千吧。” 这两千块钱对这个卫生院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院长也没砍价,让财务给了我两千块钱。 收了钱,我说:“这两天我们会住在这里,给我们安排个房间吧。” 卫生院给我们安排了房间,还提供了一日三餐。 晚上时,来看病的少了,该下班的下班,该值班的值班。 但是今晚上卫生院的医生护士们没走,就等着看我抓鬼呢。 我也想在这些小护士面前显摆一把。 午夜。 我和吕缺坐在门诊大厅。 我说:“吕缺,看仔细了,看好了,一旦出现,立刻指给我。” 吕缺嘿嘿一笑。 我抽根眼,平复一下波动的情绪,我跟这些婴儿亡灵打过交道,深知它们的厉害,也不敢揭开我天眼上的创口贴,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凌晨一点。 陶碧给我俩泡了两碗方便面,火腿肠若干。 陶碧坐在我身边,问:“兵子,今晚上能抓到吗?” 我说:“一直没见,难道这家伙知道我要来抓它?” 这个时候,有些熬不住的医生相继离开了。 吃完方便面,我去厕所尿泡,让吕缺在门诊大厅守着。 厕所是独立的,在院子的一角。 寂寥的院子不时响起一阵咳嗽声,不远处就是一排排病房,这里住了三四个病人,我一直都很奇怪,陶碧遇到的那个老头,那父子俩也是鬼,可他们是什么时候死在这个卫生院的啊? 看来这个卫生院不止一个鬼。 厕所很大,很长,左边是女厕,右边是男厕,我刚要进去,一个黑影猫着腰从女厕走了出来。 我旋即躲在男厕,探头观看。 这个黑影猫着腰,轻手轻脚的离开。 我悄悄的跟在她身后来到那一排病房前。 “这是个女病人?” 我狐疑的躲在松树后面,看着她进了一间病房。 透过房间暗黄的灯光,我发现这个女人是个护士,体积胖大,俯身在帮病人打针。 我松了口气,自己多想了。 转身去厕所尿了一泡,爽的浑身抖,但是这一抖让我脑海中猛然的闪过一个念头。 不对啊,这都凌晨一两点了,一个护士打什么针啊? 我急忙跑回门诊大厅,拽住陶碧问:“你们医院有没有一个特别胖的护士?” 陶碧想了一会儿,点头道:“你说的是吴姐吧,是有这么一个护士。” 我又问:“现在凌晨一两点了,还需要给病人打针吗?” 陶碧摇头道:“打针我们会收到通知的,一般这个点都不会打针了。” 我说:“我刚才看见一个给病人打针的护士,她的身材很胖。” 陶碧诧异道:“不能吧?吴姐今天没上班啊。” 我心头一紧,暗叫糟糕,忙不迭的往外跑。 我跑到那个病房前推开门,病房里除了一个睡着的病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 陶碧和其他的医护人员赶过来狐疑的看着我。 陶碧问:“吴姐呢?” 我说:“刚才明明看到她进了这个病房,怎么一转眼不见了呢?” 一护士战战兢兢的问:“你不会是看见鬼了吧?” 我说:“我看不见鬼。” 这些医护人员很失望的离开。 我瞥眼看着病床上的病人,喊道:“都别走,咱们说话的声音这么大,这个病人怎么没醒过来啊?” 一名医生走过去掰开病人的眼睛,惊愕道:“谁给他吃了安眠药?” 护士们纷纷摇头。 我急忙掀开病人的被褥,病人穿着病服并没有异常。 陶碧说:“难道吴姐真的来了?” 我仔细的在病人身上寻找蛛丝马迹,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个鲜红的针眼。 我指着针眼问:“这个针眼是不是扎没多久?” 医生和护士围上来仔细的看了一下。 医生皱眉道:“这谁给他扎的针?看这个针眼,估计拔出来没多久。” 我狐疑的沉吟道:“这个人为什么给病人扎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