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丑陋的石像
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天就亮了；苏珊就像个闹钟一样叫醒了他。 “咦，你没睡好啊？”苏珊看见李凡的眼睛里有一丝丝血丝，奇怪地问道：“是不是我在这影响到你了？” 李凡爬了起来，说道：“不是……”说完站了起来找衣服穿。 而苏珊却看着李凡，明显地愣了下，像发现什么了一样；随即“哈哈”地大笑着跑了出去。 呃？李凡倒糊涂了：这家伙笑什么？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上，才猛然发现下面裤\裆居然晨\勃，撑起一朵蘑菇来。 这也太尴尬了吧！李凡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而这时候，外面已经传来了杜雅琪的喊叫声，李凡麻利地穿好衣物走了出去。 外面，阿尔斯楞已经牵了四匹马在外面。 苏珊则在一边的水管旁洗漱，扭头看到李凡出来，止不住又笑了起来，满嘴的牙膏沫四处喷溅。 李凡几乎都不敢看她，低着头直接去车上卸下一些必要的东西，然后和阿尔斯楞两人将东西驮上了马背。 整理好一切，苏珊才慢条斯理地过来，不过嘴角始终露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杜雅琪一家也出来和他们道别，并保证看管好汽车，叫他们放心，连根毛都不会掉。 其实也无所谓什么放心不放心，里面的钱财和露营的一些东西李凡都打包完了；枪支则是随身携带。 简约吃过早餐，喝过酥油茶之后，两人就此告别，骑着向莽莽阴山方向走去。 虽说从山庄看阴山一方几乎一马平川，但是实际上却到处充满了沟壑，深的达到了一米，全部都是雨季的时候阴山山脉流下来的水冲积而成，现在都已经干枯了。 三人骑着马，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慢慢靠近山脚下。 眼前的山近看比远看要狰狞许多，全是凹凸菱角，错落不平，山上的树木少的可怜，完全如同进入了末世一般。 眼前，一条大路出现在两座山的中间；阿尔斯楞介绍说这就是古代的月氏古道，在古代秦国的时候，这也是一条官道，商人往来的必经之路；他们年轻的时候，前往阴山狩猎，这里也是往返的重要交叉点。 李凡可不在意这些历史，他现在脑子里想的则是李不为；不知道这个家伙先行了一天，不知道赶到什么地方了。 再看地上，也没发现什么遗留的痕迹。 进入古道之后，阿尔斯楞就下了马，也不管李凡和苏珊两人作何感想，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后嘴里念念有词；接着做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如此做了三次才起身。 苏珊不禁好奇地问道：“大伯，你这是做什么啊？”她还没看到有人这样行李的。 “我在祷告……”阿尔斯楞一边爬上了马背，一边说道：“阴山是个圣神的地方，我们这些世俗之人进入，肯定会打扰到里面的山神的；诚心祷告，山神就会原谅我们的，如果是打猎，他就会给我们指引，让我们有丰厚的回报。”他一边说着生硬的汉语一边催促着马儿前进。 苏珊吐了下舌头，说道：“祷告没用的……”她见过不少魑魅魍魉了，解决的办法还是靠武力。 “唉……”阿尔斯楞连忙摆手，说道：“话不能这么说的，山神是存在的；如果我们诚心，总会在关键时刻给我们帮助的。” 李凡笑了一下，说道：“苏珊，人家这是信仰……”可刚说道这，苏珊又扭头看了他一眼；李凡总感觉她的眼神里全是早上的那个景象，脸上一热，赶紧扭头看别处，话也不说了。 “咯咯咯……”苏珊看到李凡的表情，不禁又是一阵娇笑。 而这笑声，更让李凡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走了将近百余米的时候，李凡突然看到前面的路边有一个一人高的石头雕刻的人物像。 呃？他心里就生了一份疑惑：这雕像会是谁做的？怎么落在如此偏远的地方？而且旁边又没有祠堂或者古墓一类，完全不搭调啊？ 等走进了仔细看，雕像的做工可以说非常粗糙，仅仅只大刀阔斧地开凿出了人物的头颅以及手臂，甚至五官也是一片模糊；下肢则还是一块完整的石头，连简单的线条都没有开凿出来。 或许因为年代久远，石像身上有依稀的风化现象；底部也有少许的青苔。 苏珊也走了过来，有点奇怪地问道：“这都雕的什么啊，虎头蛇尾的……” “呵呵。”阿尔斯楞笑了起来，说道：“这个呀，很久以前的老古董了。”顿了顿，继续说道：“听我爷爷辈说，这是当年秦朝一位驻守羽山的将军命人雕刻的，说什么古来路人多寂寞，弄个石头解忧愁……” “噗嗤”苏珊一下就笑开了，说道：“大伯，弄个石头怎么解忧愁啊……还弄的这么丑……” 秦朝将军？蒙路？ 李凡一下就想到了这个人，他不禁又好奇地多看了眼石像；正如苏珊所说，还真是丑。 但是他又感觉有什么不对，再仔细观察了一下，他才发现石像的两只手上都只有三个指头，拇指和食指居然没有刻画出来，紧紧地抱在胸前，好像在做祈祷一样。 真是粗制滥造！李凡也不在意，完全认为是当时的工匠敷衍了事。 阿尔斯楞接着又催促着快走，不然晚上的时间到不了好休息的地方；于是三人又继续向前。 大路也逐渐变的狭窄，两旁多了许多从山上滚落下来的石头，杂草也逐渐多了起来。 只是没坐多远，在一个山脚的拐角处，李凡又看到了一尊石像，同样也是非常的粗糙，下半身也依旧是石头，只是头顶上多了一份发髻，发丝分明，雕刻的很细微，但是脸上依旧没有五官。 再看了下石像的双手，此刻连一个指头都没刻出来；相反在石像的脖子上却被什么东西给戳出了一个小洞，对穿而过。 “唉……”看到这苏珊不禁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古代不少雕刻的大师，像龙门石窟、乐山大佛，一个个精致绝伦，怎么到了这里，感觉就像没开化的原始人弄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