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石笋林
李凡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但在最后一刻能看到墓妖快地朝前爬去,快的就像一只老鼠;而朱一鸣和麻子的两枪好像也没能对它造成任何的伤害,眨眼就消失在小路上,没入附近的尸骨堆里。 而这股黄色的烟雾,不但有点恶臭,还带有一点辛辣味,呛的几人忍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甚至眼泪都被刺激地流了出来。 “快走,这雾气有毒!”后面的朱一鸣急促地喊了一声。 李凡感觉也像那么回事,疾步就走出了烟雾圈子,但是眼睛却一直火辣辣的,泪水止不住,视线一片模糊,甚至都看不清眼前的路,他又不得不停了下来。 “哇!”苏珊都呕吐了起来。脸色一片蜡黄。 二狗在后面咆哮了一声:“这都什么屁玩意……咳咳咳……” “快走!”朱一鸣也是一样辣的眼泪横流,然后又用手电照了下后面,现袁云此刻已经从水潭中爬了起来,然后走到边上拾起那节被苏珊砍断的手掌按装在断臂上,居然又自动连接了起来,然后动了动五指,继续跟了过来。 “袁云过来了……”朱一鸣推了一把前面的二狗,吼道:“再不走老子把火铳塞你**里去……”他是真急了。 路径很小,只能一人轮番走过;李凡擦了一把眼泪,然后眯着眼睛继续朝前走去。 尸骨地段并不是很长,只用了十分钟不到几人就走到了尽头,李凡略微观察了一下四周,看近旁有一条路就跨了过去,进入了一片石笋林。 后面的朱一鸣一直担心袁云从背后将自己给拖走,不断地回头查看,但也忽略了前面带路的李凡根本不认识路,一直等走了百十米的时候,他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喃喃说了一句:“慢……点……,这路好像不对?” 几人此刻都围在了一起,也没现袁云跟过来,稍微才松了一口气,但是怎么都想不到朱一鸣却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二狗几乎是一脸的哭腔喊道:“哥,你别玩我了,能靠谱点么?”再配上他流泪的眼睛,那表情感觉就像死了爹妈一样。 苏珊也是吼了一句:“那你不早说……”她恨不得过去就冲他脑门上来一枪。 李凡倒是想的开,说道:“算了,我们再回去,重新走过。”只是百十米的距离,要不了两分钟就能回去;路上只要不碰到袁云那家伙,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对、对。”朱一鸣连声说道,然后又看了看上方,说道:“快到了,棺椁就在这附近,找到路,要不了半个小时就到了。”这次走错路,全是因为他没能及时指出方向造成的,他有点歉意地笑了笑。 “休息一下,先把家伙给捣鼓坚实咯。”麻子说着就地坐了下去,然后给火铳上药和填铁砂子;朱一鸣和二狗两人坐了下去捣鼓起手中的火器。 李凡和苏珊两人也感觉有点累,尤其是身后的背包被水浸湿之后无端端地又重了许多,大有要被压死的感觉。 放下包裹,李凡仅仅把装有雷珠和复生器的小袋子拿出了出来背上,然后像什么矿泉水、登山镐之类的全给丢了;苏珊也是一样,仅仅只留下了一个备用手电和一把匕。 “两个败家子!”朱一鸣盯了他们一眼;但是也不劝阻,收拾好一切就起身往回走。 身上轻便了许多的苏珊和李凡也紧跟在后面,想着有朱一鸣带路,应该没什么意外,只是要注意别被那个袁云给偷袭就成。 这片石笋林看起来也不知道有多大,但是从头上的空间来估计,起码像一个飞机场一样,远处手电光都照射不到;身边的那些石笋高的有将近五六米,三个人才能用胳膊围住,估计最少经历了百万年才形成,而小的不过指头大,看起来亮晶晶的,就像水晶一样,鞋子碰一下就碎。 倘若站在高处,或者更远一点,就能现五人的手电光亮在这里就像萤火虫一样弱小,在这庞大的黑暗之中几乎可以被忽略不计。 三分钟后出现在几人面前的事一片一米高的石笋,密匝匝的,大多才一米多高,顶端都是半透明的晶体,不断地反射着几人的手电光亮。 “这里头看着漂亮啊……”即使是二狗这样的人也不禁悲附近的景观给感染,止不住感叹了一声。 不过几人都被墓妖的毒气熏的昏蒙蒙的,谁都无心看这些,而且还惦记着怎么回到原来的地方,怎么应付袁云呢,谁还在意这些。 唯独二狗好像比较迷恋,还顿足在一块石笋前用手电仔细看了看,说道:“哥,我怎么都觉得这些石堆堆上面的东西像钻石呢?” “滚。”朱一鸣喝了一句:“你个狗\日\的,别给老子丢人现眼了……”怎么都感觉自己像带了三个草包进来。 “跟上来。”李凡看了眼二狗还在后面看那些石笋,喊了一声。 二狗愣了下,然后加快了脚步再次跟了上来,但是他的眼睛不知道是被那墓妖的毒气给熏的还是错觉,他就看着身边石笋上顶端的晶体并不是规则的,而是有棱有角,完全和自己在电视中看到的钻石一模一样。 跟上几人之后,二狗又看上了边上的一根石笋,然后过去直接用手扳了一下,将上面的晶体给取了下来,拿着仔细看了一下,越觉的就是钻石了,然后装入口袋,又朝边上的一根石笋走了过去。 前面的朱一鸣继续走着,他同样也是被熏的晕头转向还没缓过神来。 又过了两分钟,李凡突然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虽说视线有点模糊,但总感觉这条路不是来时自己所走过的,愣了一秒钟,喊道:“朱哥,这路……不对吧……” 前面的朱一鸣听到喊声也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见旁边石笋有一个积水的小石坑,过去捧了一把洗了把脸,感觉清醒一点了在看了看四周,愕然道:“哪里不对了?”他都记不清来时的路究竟是怎么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