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变成毒草
“三个军团长,剩下都是高级武士。”鹰钩鼻知无不言“我觉得是妖兽在报复我们” “我也有同感。长官,这事太蹊跷。”青春痘“都知道人是人,树是树,死人变成吃人的树,肯定有古怪。八成是美里的妖兽同伙……” “先别着急下结论。”狂草眉头紧锁,他觉得因果关系太直接总不见得是好事“我看这事来得突然,要知道枯木蛛族群早四十年就被老爷子那代人收拾得差不多了,而且枯木蛛向来以皮糙rou厚著称,没听说还有把人变成食人树的本事。” “说不定是那只枯木蛛的其他什么品种的妖兽朋友……”青春痘话说到一半。 “不会,”小牡丹满脸鄙夷信口打断道“枯木蛛向来高傲,书里说他们在进化树上是血统最纯正的蛛妖,不屑与其他妖怪为伍。” 狂草听她这话愣了愣。 “什么……书?”鹰钩鼻也没听说过。 青春痘:“书里写枯木蛛的吗?” 荒金精眼眨巴眨巴眼睛瞅着面露局促的小牡丹,进而神来之笔得:“嗯。” 荒表示支持。 “哦!”狂草。 “哇!”鹰钩鼻。 “原来如此!”青春痘,以及一众没看过几本书且插不上话的幸存军团长们。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狂草如是想着,再看荒的时候多了几分敬畏:“果然是深藏不漏的高手。”狂大人到底从哪儿变出来的敬畏心。 狂草再看小牡丹:你看吧,女人不管出身如何,嫁对了男人,上床都能长知识。他是这么想的,满脑子还是阿拉贡式的大男子主义。所以,死了活该。 “还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吗?”鹰钩鼻双手抱胸,直勾勾盯着漂亮姑娘看,他现在把这个花姑娘当作沉默是金的参谋长荒名义上的代言人。 “嗯……”差点没露陷的美羽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荒之前说,他连续几天都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力量在阿拉贡逗留,但不像是妖怪来的。” “闻……闻到了……”狂草惊愕得上下打量着荒,他最后把目光锁定在荒的绑腿上,然后长出一口气——神风无影——妖怪是用不了的。 鹰钩鼻及一众长官们面面相觑,直到看到狂草郑重其事得点头…… “好……好吧……”鹰钩鼻“我们该怎么做?”他直入主题。还有什么好讨论的呢?咱们书读的少,参谋长博学。傻子就不要动脑子了——这是协会的至理名言。做决策的重任交给聪明人来做吧。 “嗯……”小牡丹假装捂着额头想了半天,在漫长而焦急的等待中吊足了傻瓜们的胃口。然后她“嗯”嘟起了嘴,“人家不干了啦,想不出来。”转身把荒的胳膊搂在怀里,脸贴到荒的下巴上“人家想不出来了啦……亲亲好老公,快教我该怎么说嘛……” “啊!等的就是这个”狂草有一种“我早就知道荒是高手”,他因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感到自豪。 “参谋长,弟兄们等着你吩咐呢。”鹰钩鼻沉不住气了,变成向日葵的国字脸是他拜把子兄弟。他现在有一万个理由提把砍刀跟敌人拼命。 荒眨巴眨巴金精眼:“你们听。” “听什么?”狂草。 “你们听呀。”美羽惊讶于荒居然比自己早一秒听到了。她改口道:“你们参谋长叫你们竖起耳朵听。” 狂草把功力运至双耳。 “噗!” 屁都没听到。就听到荒放了个屁。 …… …… 有一种进化方式,叫做生存压力。 简单的说,如果你每天都要担心被地底下突然窜出来的,长着长脖子撩刺嘴,血盆大口比你脸都大的……蚯蚓,吞进肚子里,那你传代一千几百次之后——假如没绝种——必定会养成克制敌人突袭的方法。 荒,总有感觉。 …… …… 这颗生长在巷子里的卷心菜,居然用菜皮砸开了居酒屋的厨房后门,我们称其为:活久见。 “什么时候发现的?”狂草领着青春痘和鹰钩鼻,一路小跑跟着荒来到这个巷子。 在遭遇卷心菜的第一秒,狂草圣殿功夫的手掌就已经逼到菜品脸前。 “别碰它!”荒扯着嗓子嚷。 “别碰!”荒把隔壁厨房里烧着的锅子端起来扔上去“你怕它,它怕火的。” 熊熊烈焰把整株卷心菜烧得噼啪作响,淡蓝色的磷光诉说着狂草侥幸捡回了一条性命。 “哦……原来是这样……”狂草看着那特有的蓝色荧光“有毒,是人为的!” 鹰钩鼻这才想起了他拜把兄弟莫名其妙的死因:“国字脸碰过那株牡丹花!” 他甚至清晰得记得国字脸rou掌拍在牡丹花上的时候,腾起的蓝光,他当时还以为国字脸的寒冰功夫有精进了呢! “去******人为地!”鹰钩鼻:“这么毒!****祖宗!” “还有什么可说的,cao他刺客协会的祖宗十八代!”青春痘“这是宣战!老大,你一句话,南大营十万好汉让他坎迪斯一个不留!” “……”狂草觉得,这样可不行啊“叫我长官,或者总指挥,你喜欢叫我司令也行。反正这些年称呼都改了很多次了。”狂草现在颇为冷静“我倒觉得不像是刺客所为。” “这还有跑?”青春痘一急眼,就回复他参军前的街头状态“暗杀,用毒,离咱们阿拉贡还这么近,不是他肯尼迪还能是谁!” 鹰钩鼻攥紧拳头:“****祖宗!” “你两个先冷静一点,这副样子怎么带兵!”狂草略带愠怒。 “人都骑到咱弟兄头上拉屎了!死了人了!国字脸!多好的弟兄!”青春痘眼都红了。 鹰钩鼻粗着脖子:“****祖宗!” 小牡丹心中冷笑:就这?就知道****祖宗?脑子都长到屁股上了吗?她忽然有种苍天助我消灭人类的错觉。 “几位长官消消气。”她等到所有人都瞧着她,她再瞅瞅荒,假装获得荒的允许。 几位没脑子于是将她接下来说的话当作是参谋长的高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