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卷入迷潭!?
“什么!你爷爷是个疯子?”我脱口而出,她一听一脚就给我踹了过来,我赶紧一闪。她大骂到:“你爷爷才疯子呢!你个白痴!”我一下就反应过来,那两人说的应该是“酆老道”而不是“疯老道”,我拍了拍头,然后很不好意思的对她道歉到:“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怎么可能会想到是你爷爷呢?。”她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到:“哼!要是被我爷爷知道有人叫他疯子,那人保证会被他撕成一片儿一片儿的。” 我缩了缩脖子,看来我真没说错,听你这么说,你爷爷就算不是疯子,也好不到哪去!当然这些话我只是自己想想,说出来可能不用她爷爷来,看她那架势就能直接把我给灭了。 一阵打闹过后,我就让她继续说,她告诉我原来当年那位学校请来的高人就是她爷爷,她爷爷见那次火灾发生得十分诡异,但是又碍于学校一心想尽快了结此事,所以他也没有深入调查,所以布下阵法后,就让学校把七栋给拆了,本来酆傲蕾也不知道这事,但是巧合的是高考她居然考入了我们学校,她爷爷知道后就一直不同意让她来,但是最后拗不过她和她父母,在她来我们学校报到的前一天她爷爷就将那事告诉了她,并且千叮万嘱让她一定要远离所有有关”七栋“的事。 并且如果有什么异样,一定要赶紧告诉他。她爷爷最后还告诉她这事背后的主应该非常不简单,甚至连他爷爷都有些忌惮。 我听她说完,脑海里直接浮现出当晚那两怪人口中的那位“大祭司”,难道这位就是她口中所说连她爷爷都要忌惮的存在?!大家都是知道,CD市是一个道教和藏传佛教盛行的地方,也就是说这里是道教和佛教的地盘,可为什么会出现两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并且打扮如苗族巫师的怪人呢?难道他们就一点都不顾忌道佛两家的势力? 想到这里我又摇了摇头,看来真是小说看多了,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宗门势力,就算有也并非像那些小说里写得一样无孔不入,最多也就管管自己坐的那块山头吧。 我没有把我的想法告诉她,而是问她她准备怎么办?是不是将那晚的遭遇告诉她爷爷?她摇了摇头说到:“我爷爷现在年事已高,再加上这事我们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如果就这样贸然请他老人家来,一来可能打草惊蛇扑个个空,二来我爷爷现在年事已高,万一斗不过那二人岂不是让爷爷陷入危险之中了?”我点了点头她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我又示意她接着说:“按理说凭我们几个普通人对这事应该避而远之,但是前几日我听阿辉说你以前抓过鬼?而且据说你自己都不简单!?” 我一听心里直骂那狗日的居然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让他给抖了出去,要知道这事我就给他一个人说过,连老狗他们都不知道。靠!等会回去好好收拾收拾那个见色忘义的东西。我赶紧摆了摆手说到:“你别听他瞎扯,我不过就一普通人,上次抓鬼也无非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对这些道啊佛啊之类的我是没有多少研究的。你就更别指望我能对付那两怪人!”我自己觉得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什么事自己能做,什么事自己不能做我都一清二楚,不然一味的逞能只能让自己陷入被动和危险当中,就好比上次打架那事就是个鲜明的例子。 她见我如此非但没有失望反而欣喜的说到:“那就是说阿辉说得都是真的了?其实你也不用这样,我并没有叫你直接去对付那两个怪人,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先去调查清楚他们的来历和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只要知道这些我们也好想法再对付他们啊” 虽然她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却还是不想参合在这事里面,因为归根结底,这事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也不想当什么英雄,以前在家里发生的那些事无非就是误打误撞而已,治女鬼是逼不得已,因为她的死与我莫大的关系,而狐妖就更是我运气好而已,就像当时欧阳娟说的那样,如果不是碰见她我都死一百回了。特别是她说过由于我的命相奇特再加上老祖和那位神君的施法,我的魂魄对于某些厉害的存在简直就是大补之品,而如今只要有点脑筋的人都知道这事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假如那两人也属于“高人”的范畴那我不是直接往枪口上撞? 她见我一脸犹豫也没有催促,而是继续说到:“我不想突然某一天,我或者我身边的人变成接下来那四个人当中其中之一,更别提那九龙伏魔阵就是我爷爷布下的,所以这事我必须管,并且除了你我找不到其他人能帮我,我不会马上要你答复,我也知道这事非常危险,但是请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说完她就一个人快步离开了。 我被她刚才的一席话说得呆立在原地,是啊!虽然我自己有奇特之处并不怕那些亡魂来索命,但是阿辉、老狗、呼呼、酆傲蕾和陈玉还有很多和我要好的人,他们都没有啊!他们可能是下一个被那两人害死的其中一个啊!难道我非要为求自保,自私的置身事外,然后再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其中的某一个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想到这里我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事我已经算是被卷进来了,我这人向来对“义”这个字看得特别重,特别是对自己身边的要好的朋友一向都是有难必帮,虽然也因为这样吃过不少亏,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有感情的人,你就必须得珍惜对待每一个不管是从“亲情”还是“友情”出发对你关心和帮助过的人,这样你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想到这里我不再纠结,你要斗我恭候! 此时的酆傲蕾早就不知走到哪里去了,看来我只有下次再告诉她了。就这样我就又晃晃悠悠的走回了寝室,刚走到二楼,遇见了那天晚上被我打得鼻青脸肿那位,只见他现在两只眼睛都盯着个黑眼圈,一见我就跟见着鬼了一样,转身就准备闪,我赶紧叫住他,问他们带头那位在哪个寝室,他有些害怕的指了指一间寝室然后飞也似的进了自己寝室关上了门,我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搞得哭笑不得,看来那晚的事情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阴影。 我敲了敲他指的那间门,不一会就有人叫道:“谁啊?门开着了!”我一听就直接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只见他们寝室有四个人其中两个就是那砸玻璃的“残疾人”正各自歪东倒西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玩着电脑,另外两个则在床上睡着看书,其中一个“残疾人”看见进来的是我,险些从凳子上摔了下来,赶紧稳住板凳后,大声说道:“是你!你来干什么?难道他妈的我们这么好欺负?直接来冲我们寝室了?” 他这一叫他们寝室的人都紧张的看着我,并且一脸怒视,那两个在原本在床上躺着的也赶紧爬了下来,我一见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有些好笑但是还是强忍住了,毕竟我来是有事求别人的。我摆了摆手说到:“别别别。。你们别紧张,我来只是看看你们好点了没”四人见我如此也都放松了许多,刚才那人还是有些警惕的说到:“我们有没有事不需要你关心,你来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就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我见他如此就赶紧说到:“哎。。你也别这样啊,你们那晚也不是把我差点殴出血来不是?大家都是年轻人没出什么大事就好!”那人还是有些不乐意正准备说些什么被另外一个“残疾人”挥手打断了,然后对我说到:“郑浩,平日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那晚的事也算我们喝高了犯浑,有错在先,但是你今日来到底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吧,不然我们就真的送客了!” 我一听终于算找着个明白人了,就对他说到:“莫赤,咱们也算是不打不成交,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想问问你们,你们平时是不是都回来得很晚?”他不知道我为什么问这个就皱了皱眉头说到:“对!你也知道我们平时爱喝酒,所以都回来的很晚,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笑了笑说到:“那你们平时回来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什么特别东西或者奇怪的人?”说这话的时候我的手指了指他们的阳台外面,他们阳台的外面正对着的就是食堂,而食堂的后面就是原来的“七栋”。他脸色变了变说到:“你是说。。!?” 我看他明白我的意思然后就点了点头。他见我如此埋头思考了一会,然后转头对另外一个人说到:“朗刚,你去隔壁把刚攒叫来!”那几人刚才听我问到的事情时明显脸色也都变了变,但是我也假装没看见就没多问,不一会叫郎刚那位就把多吉叫了过来,我一看顿时就笑了出来,原来刚攒就是那位被我揍得最严重那个,他一见居然是我找他,马上就又准备转身跑路,莫赤赶紧叫住了他:“刚攒!你跑什么跑,我们这么多人在这你怕个毛啊?!赶紧给我过来!” 那刚攒还是一脸恐惧的看着我,然后快步走到了莫赤的旁边,生怕我又暴起将他打成猪头。我见他这样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莫赤用藏语不知道和他说了些什么,然后转过来对我说:“你说的那事情我们都见过,但是这事也只有他最了解,因为他叫多吉刚攒,而多吉在汉语里就是金刚的意思。所以有什么事情叫他给你说就是了!”多吉刚攒这时也转过头来对我说到:“原本以为你们这些汉人都不信这些,但是我们的的确确见过‘东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