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危机重重
这个图案几人不知道看过多少遍,铭记于心,如今在墓xue中看到心情格外的震撼。 “这回应该没错了吧。”曲文轻拍墙上的图案,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总算是值得的。 “希望如此。”银笑风说了句,进到墓xue在未真正拿到之前,不敢说算是成功,要知道墓xue的入口这么容易找到,历经一千多年谁敢保证没被别人光顾过。 “那到是。”捉贼捉赃,捉jian捉双,在没有拿到东西之前一切都是空谈。不过能找到墓xue就叫人特别的兴奋,曲文转身看了眼地下平台,除了中间的石棺,四周空空如野。 随即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中间的石棺上,如果没错要找的东西应该就在里边。 “没想到这么容易,看来这个墓xue的主人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凯雷德有些失望,平台内可以一眼扫尽,就中间的一个小石棺,里边能有多少东西,说不定除了个腐烂的尸骸,一无所有,那么自己的宝藏梦也就落空了。 曲文跟银笑风对望一眼,俩人也都是这么想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银笑风率先走到石棺边,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总要一探究竟,能拿到就不虚此行。 “还是我先来吧。”曲文说着走到旁边,放出灵觉探查未知的危险,就算不是百分之百的管用,小心些总是好事。 银笑风知道曲文的功法有探知东西的能力,往后小退一步,静静的看着。同时运足了真气。如果真有什么危险可以第一时间保护大家。 当曲文走到石棺旁边的时候。保罗三人的心情也变得格外的紧张,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上,法老墓素来有太多玄奇怪诞的鬼怪传说,这万一要是真的,每每打开棺椁之即就是诅咒应验之时。 站到石棺边把灵觉放开到最大限度,入眼先是满室的灵光,可以想像在千百年的岁月中,墓xue中的所有东西也都慢慢的凝聚成了灵气。不过这里的灵气有些怪,颜色竟然是黑紫色的。 这样的灵气没见过,更不敢去吸收,天晓得会不会有毒。 当灵觉慢慢渗入石棺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突然砰的一下被狠狠的弹了回来,由于反弹的力道太强,曲文竟然被这股劲气重重的摔到了身后的石壁上。还没来得急站直身子,只觉得喉咙一热,一口鲜血禁不住喷了出来。 “你没事吧!”银笑风急忙冲到了曲文身边。他知道曲文练的是一种很温和的功法,攻击力不足。但防御能力很强,现在竟然被石棺上的不明真气狠狠的弹了回来,还因此伤到了肺腑。 “没事。”曲文揉了下胸口,在几人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嘴上说没事,心里知道这一下伤得不轻,就算灵觉有自我修复的能力,只怕一时半会也好不了。 “还是我来吧。”银笑风转头看向石棺,既然曲文打不开,那么就强行突破。 “别!”曲文急声大叫。“这股气和你修练的功法虽然很接近,但是我能感觉到有些许的不同,自我保护能力也很强,想强打开一定会遭到反噬,说不定还会伤害到里边的东西。” “那怎么办!”银笑风怒声道,进到宝山岂能空手而回。 “也许只对修练过功法的人有反作用,不如让保罗他们试试。”曲文已经不是第一次吸收各种物件上的灵气,也不是第一次被反弹,大致知道这种带自我保护的物件,如果强行打开,多半会出现自爆现象。以前为了吸收银笑风做的高仿瓷器上的真气,就毁过两件黄釉直口盘。 “我?”保罗没想到曲文会让自己去开石棺,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走到了石棺旁边,可是看着冰冷的棺盖,禁不住全身发毛,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会突然从中冲出,于是愣愣的站了半天,就是迟迟没有动手。 “让我来吧。”等了半天芙缇娜说道,随即走到了旁边,十八岁之前总觉得自己的人生是不幸的,可十八岁之后发现幸福突然降临到自己身上,终于让自己等到了一个懂得疼惜自己的男人,为了这个男人,她愿意付出一切。 保罗是害怕,但这是曲文的命令,而且一个男人遇到危险不冲在前边,反而让一个女人来解决,这算是什么事。没等芙缇娜伸手去推棺盖,保罗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还是我来吧,我的力气比你大,脚也比你长,有事跑得总比你快些。” “对还是让保罗来吧。”银笑风走到旁边,把芙缇娜拉了回去,在公在私都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等芙缇娜被拉开,保罗终于把手搭在了棺盖上,棺盖不大也不算太厚,以自己的力气应该可以推力。 啊——! 突然大喝了一声,保罗双脚踏实地面,用足了全身力气去推棺盖,到了这地步什么诅咒魔怪都是假的,就算是死见到天主安拉,也可以很自豪的跟他说,自己找到了个引导人生的导师。 只有一米五长一米宽的石棺,以保罗的力气要推开应该不是难事,听到他大吼,几人先是吓了一跳,还没来得急怪他鬼叫鬼叫,只觉得脚下一空,似乎完全失去了着力点,很快五个人同时掉了下去。 慌乱间曲文凝神一看,原来是原本站着的地板突然不见了,只有石棺还很诡异的悬在上空。 可是这会不是思考迷团的时候,五人全都落入了深不见底的地洞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底,说不定等看到地面的时候也就是五人绝命之时。 啊——! 五人同时大叫了出来。 —————————————————————— 偷偷的跟在曲文几人的身后,然后利用望远镜看着五人从沙漠中的矮墙处进到地下。可是等卡摩斯群人跟着赶到,矮墙突然不见了。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空气中充满了离奇和诡异。 “妈的怎么会不见了呢。明明看见他们从这里下去的。”卡摩斯大叫道,如果是一个人看错还有可能,但十多个人三十多只眼睛盯着怎么会有错。再说了曲文几人开的车子还在旁边,这点总错不了吧,为了跟踪几人还特意让车行的老板偷偷在他们的车上加装了跟踪器,所以相隔着几公里一样可以跟过来。 “是不是他们触到了什么机关,都听好了给我仔细找找,挖地三尺也要打机关找出来。”卡拉曼同样怒吼道。到嘴的肥鸭就这样跑了,任谁不会生气。 “要不要通知塞美尼特过来,到了这里让几人飞了,总要有个说法吧。”卡摩斯小声说道,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只能这么做。 “好吧,大不了最后分一半的功劳给他,如果找不到他也要承担一半的责任,谁让他是我们的上司。”卡拉曼邪笑道,想起曲文几人的实力,自己一方如果有个二段导师加入。胜算会更大些。 —————————————————————— 几乎是同一时间,在墓xue内的另一处。枪声咒骂声一断响起。 墓xue的地面上爬满了类似于食尸虫的虫子,这类种虫子最喜欢寄生在腐烂的尸体上,然后把尸体转化成生态系统中更容易进行循环的物质,从科学和环境角度上来说算是一种益虫。 但当千万上万的食尸虫突然朝你奔涌而来,你便不会觉得这种虫有多大的益处。 更何况这是不是食尸虫还是一回事。 钟魁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有那种食尸虫会主动攻击人的。 “布罗迪到后边准备炸药,给我炸出一堵墙来。”钟魁大声冲布罗迪叫道。 “好咧!”听到命令布罗迪把手中的霰弹枪扔给带有中美血统的李唐,快速的跑向后边二十米处的地方,由于身材过于肥胖,远远望着就像一个rou球。 李唐的名字很特别,可能是父母偷懒的原故,用俩人的姓氏给儿子起名,闹不明白还以为是唐代李家的后人。接过霰弹枪,双手齐发,虽然两边拿的都是后作力很强的长枪,但略显单薄的身子一点也没有晃动,而且每枪都非常精准的打到地面的虫子身上。 “坦丁加强火力!” 钟魁再次命令,身材高大如山的俄罗斯人端着m60机枪一阵猛扫,别看m60又大又长,他拿在手中和普通人拿着卡宾枪没什么两样。 由于m60的杀伤力极强,子弹又带有爆炸溅射能力,一枪下去可以打死不少虫子,一阵猛扫过后,第一波爬过来的虫子稍稍减少了些。 可是在后边还有更多数之不尽的虫子。 “布罗迪好了没有!”钟魁再在大叫,三人加弹了火力也只是支撑了一分钟而以,很快后边的虫子又迅速爬了过来。 “再给我一分钟!”布罗迪已经很快了,两分钟的时间要布置好四个爆炸点,还要考虑怎么才能尽得降低爆炸对墓xue构造的损伤,如果墓xue被炸塌了,几人同样是死路一条。 “三十秒!”这是钟魁能给出的最多的时间,超过这个时间几人连后撤的时间都没有。 “我干你娘!”布罗迪大骂道。 钟魁知道布罗迪不是在骂自己,这只是他的口头禅,也是自己教给他的第一句普通话,当然如果算是的话。 嘀哒、嘀哒。 时间一秒一秒的走动着。 换做平时三十秒的时候只极短的时间,可是这会却觉得特别的漫长,望着铺天盖地的虫子,仿佛像是过了一年,每一秒都是煎熬。 “好了,二十八秒九!”关键时刻,布罗迪大叫了声。 不用钟魁发出命令,李唐俩人同时转身以最快的速度逃跑,相互间默契得就像连体婴一样。 等钟魁最后一个退过爆炸点三米,布罗迪狠轻的按下了启爆按钮。 轰—— 墓xue中顿时扬满了尘嚣。 —————————————————————— 啊——! 足足下落了一分钟,可依然没有看到地面的踪迹! 要知道人体向下坠落的速度很快,从七八层楼跳下也不过是几十秒的事情。 而一分钟还没看到地面,可想而知几人已经下坠了多深。 结果曲文不敢去想,怕说出来五人连最后一丝求生的勇气都会破灭。 就在这时一阵巨响传来,在深不见底的墓xue深渊中,震得人两耳生疼,头脑发晕。 不过在巨响过后,曲文突然看到了一处露出的洞口,就在下方二三十米深的地方。从进到墓xue,至始至终他都开着灵觉,所以要比别人更容易探查到周边的事物。 “笑风!”曲文一大声,把手指向深渊岩壁露出的洞口。 下坠的速度很快,极短的时间来不急回答,银笑风一把抱住身边的芙缇娜和凯雷德,而曲文抱住了保罗。 当五人快要接近洞口的时候,曲文和银笑风同时发力,毫无保留的把真气全都放出,利用真气的推射力飞射进洞口。 嘭! 一声闷响过后,银笑风抱着芙缇娜和凯雷德精准的落到了露出的洞口内。而曲文因为对气的掌握不熟练,飞错了方向,险些错过唯一的逃生机会。仅靠着一只手悬挂在洞口边,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拉着保罗。 “快点来救我……”先是受伤,然后真气使用过度,曲文再也使不出丁点力气,要不是求生**支撑,这会已经跟保罗俩人直接掉到无尽的深渊里。 话声未落,一只大手飞扑了过来,紧紧的抓住曲文,然后用力一提把俩个人都给拉进了洞口内。 “没事吧!”银笑风结实的胸膛快速的起伏着,纵然有一身过人的本事,但是在生死一刻,没有一个人能镇定得下来。当把曲文俩人都拉进洞口之后,不由的一屁股瘫坐在地。 “有……事。”因为没有直接飞进洞口,曲文抱着保罗重重的撞到了岩壁上,于是旧伤还没好,吃受不住新伤的巨痛,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