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7章】真是信了你的邪!
韩柱一只手端着酒杯轻轻晃着,像是干红醒酒似的,另一只手捻着胡须,做出了意味深长的样子,“年轻人,有一句老话说得好,一切都在酒中。。:。在酒席桌上,通常都是喝了酒的才有理,只敢喝茶水的,在气势上就弱了一筹。” 韩柱再次把酒杯送到了嘴边,又是一饮而尽。 服务员带了一箱茅台进来,郝俊直接招呼她送到自己的身边。 郝俊起身把装着佛跳墙的瓷坛子抱了过来,把没吃完的佛跳墙倒进了还有小半碗羊‘rou’汤的大海碗里,然后把瓷坛子放到服务员的面前,让她把茅台都打开,全倒进瓷坛子里。 服务员有些发愣,这可是六瓶茅台呢!倒进瓷坛子里怎么喝?每人拿一个勺舀着喝?别人碰杯,你们这里碰勺? 服务员看向了韩柱,毕竟这是韩柱‘花’的钱。 但她马上又把脸转向了郝俊,因为韩柱他们的本意是来拜会这边包厢的客人,还不是主位上的客人,但郝俊却在主位上像是众星捧月一般,很明显,郝俊才是最重要的客人! 即便韩柱和郝俊发生了不愉快,也改变不了郝俊是最重要的客人这一事实! 而且,刚才韩柱说过,这桌好几个人呢,谁的酒量大就喝个过瘾。 所以,服务员决定听郝俊的! 她动作利索的一口气打开了六瓶茅台,免得开着开着被谁制止了,先把自己的酒水提成保住再说。 然后她一股脑儿的把六瓶茅台倒进了瓷坛子里,浓郁的酒香弥散开来。 郝俊也不多话,双手抱起了瓷坛子就往嘴边凑。 刚才差点儿被服务员闪了嘴的韩柱连忙喊道:“郝俊,你要做什么?” 郝俊眉‘毛’一挑,“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当然是喝酒了!” 褚放舟坐不住了,这可是六瓶白酒!万一喝出点什么问题来,他也算有责任的吧? “小郝,喝酒不用这么急,老韩也是只喝酒忘了吃菜,你先把坛子放下,咱们先陪着老韩吃点菜再说。” “我都已经把坛子抱起来了,先喝几口再说吧。” 褚放舟的本意是一吃起菜来,或许一打岔,再一周旋,郝俊就不用赌气抱着坛子喝酒了。 没想到郝俊却要先喝两口,一旦开喝了,可就不容易停住了,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韩柱。 韩柱和他的频道根本就不在一个位置上,竟然张口说道:“郝俊,有本事就对瓶吹,抱着个坛子吓唬谁呢?别人劝来劝去的你借机下台不说,这坛子口那么大,到时候喝的还没有倒外面的多吧?” 郝俊也不废话了,直接把坛子举到了嘴边,对准后扬起了脖子,咕咚咕咚咕咚,一连十几口,只不过是沿着嘴角滴了几滴而已! 郝俊招呼大家吃菜,自己也不客气的先伸出了筷子。 对一个常年喝干红的人来说,一连十几口的白酒绝对不好受,他得赶紧吃菜压一压。 服务员递给了韩柱等人几双筷子。 两分钟后,郝俊再次对着坛子狂饮…… 当他重复了几次喝酒吃菜的过程后,把坛子底朝下也没控出几滴酒来,所有韩家人的脸‘色’都变了。 郝俊看向了韩柱,“按照你刚才的理论,喝了酒的才有理,喝得越多,气势就越强!那我现在是不是很有理啊?我是不是应该很拽啊?” 韩柱感到自己那张老脸实在是没地方放了,郝俊就像是专‘门’克着他似的,他只好告辞而去,其他人也道别后离开了包间。 郝俊双手扶着桌子,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脑袋嗵的一声磕到了桌子上,闭目沉睡。 褚放舟连忙站了起来,刚要大声喊郝俊,段景圣请他安心坐下。 褚放舟看了看段景圣,又看了看廖岩军,再看看严唯,“你们好像都是气定神闲的,怎么回事?郝俊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大招?他这可是怎么看都像是醉倒了,真的不会出意外?” 段景圣却好奇的看向了严唯,“小严,你也知道?你好像没和小郝在一起坐过吧?” 严唯笑了笑,“段局,倪辰北那张大嘴,都快把我的耳朵磨出茧子来了。我感觉,应该比你们知道的还早。” 褚放舟急了,“哎哎哎,你们打什么哑谜?” 段景圣笑道:“褚厅长,小郝平时不怎么爱喝酒,一旦放量喝起来,没人挡得住!你知道墨岛江家吧?他们在齐南这里的产业格局也不小,你一定打过‘交’道,估计也听说他们家的第三代出了个号称酒坛子的,常把人喝得爬地走,却硬是被郝俊喝得好几个月连酒字都听不得!一听就反胃!” 褚放舟目瞪口呆:“太夸张了吧!那个酒坛子我还真见过,喝酒像喝水似的,竟然被郝俊……不对呀,郝俊这明明就是醉倒了好吧!” 郝俊呼的一下抬起了头来,“褚厅,说话要有证据,我怎么可能醉倒呢?随意诬陷是要负法律责任地!” 褚放舟一拍桌子,“我还真是信了你的邪!你醒酒醒的这么快!” 郝俊呲牙一笑,“想学吗?” 褚放舟的眼睛一亮,“有秘诀” 段景圣、廖岩军、严唯也兴奋起来,连干六瓶,转瞬即醒,简直是‘交’际应酬的无上利器!竟然还可以学? 郝俊扭头看了看段景圣、廖岩军、严唯,做出了一本正经的样子,“‘欲’练此功,先要确保是童子身。” 四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嘘”声,岁数最小的严唯,孩子也上高中了,哪来的童子身?这不就是逗着玩么! 褚放舟转了话题:“小郝,听你刚才说那一两个亿好像‘挺’轻松的,我对你安心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安检员感到怪怪的。” “褚厅,你可别忘了我身后有人。” 褚放舟恍然大悟,立刻举起了杯来,“来,敬你身后的人!希望你身后的人,能多多扶持我们公安系统!” 段景圣笑道:“褚厅,你这话也有点怪怪的。” “怪吗?哦,是怪我抢了你们铁路系统的福利?” 段景圣摇了摇头,“褚厅误会了,我的意思是,郝俊身后的人不是以咱们的意志为转移的,谁也说不准下一次得哪年哪月才能照顾到咱们头上。” “原来你是这意思,我明白,我明白。可那也没关系,我退休还早着呢,一定等得到下一次的惊喜,在退休之前再见识见识不同凡响的好东西。是不是郝俊?” 郝俊做出了沉思状,“我犹豫着要不要把惊喜送给你们,我怕褚厅见识了好东西之后,心愿已了,顿时生出退休的念头,那我可就尴尬了。” “啊?” 褚放舟愣了一下,“你真的带来了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