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六死!四残!两逃!
公羊去疾心中顿时亡魂大冒,只是这变故委实太过突然,也委实太过匪夷所思,同时速度也是极快,当公羊去疾刚想要自救的时候,那把仙剑便已经刺中了他的咽喉! 威名赫赫的天下第二高手公羊去疾就这么匪夷所思的被一把剑给杀死了,同时也吓得其他几位武道尊者一跳! 如此一把会反噬主人的剑,哪怕是传说中的仙器,也不由让一众武道尊者心有戚戚焉! 而站在远处的司马服此刻却是无比猖狂的大笑着,右手手指开始一指引着,喝道:“疾!” 众武道尊者这个时侯才赅然的发现,那把刚刚将公羊去疾反噬而死的仙剑,竟然能继续飞了起来,并且向他们之中的另一人刺去! 而这一剑也来得相当之迅疾,众人还未反应,便见这把剑已经向另一人刺去了,只留下了一具头颅高高飞起的无头尸身,和一把本能的护住身前的中品灵剑。 “师父!”到了这时候,两个朝阳宗弟子才反应过来,发出了悲呼之声,因为那个刚刚被斩去头颅的正是他们的师父郝剑通! 看到这把剑竟然会自动受主人的cao控,凭空的进行攻击,众武道尊者无不骇然,让他们终于想起了上古传说中的御剑之术! 在九州大陆之中,也是有着许多神话传说,当然这所谓的神话传说极有可能是真的。 而其中,就有着神仙中人驾御剑类或其它各类法器飞行或者攻击的传说。 九州大陆的御剑术与王简所学的御剑术并不一样,王简的所学的御剑术,只要是拿在手中,就能够“因执拿而通灵”,从而可以进行御剑攻击以及御剑飞行,并且这种御剑术对剑的要求极低,哪怕是最普通的生铁剑甚至是木剑也能进行御剑! 而九州大陆的御剑术却完全不一样,或者说并不是一种“术”,而是一种控制灵器及以上法器的基本方法,只要是灵器及以上法器,又或者是神兵,只要是经过祭炼,就能进行凭空御使! 只是让众武道尊者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司马服倒底是凭的什么,竟然这么快就能祭炼了那把剑!那把剑可是仙器啊! 要知道越是高级的法器越是难以祭炼的,而司马服得到这把仙剑也不知道手捂热过没有,竟然就能发出经过数倍增辐的剑气攻击,更是能进行御剑攻击! 然而此时此刻却是容不得众尊者继续多想了,因为那把仙剑已经继续向着他们攻击而来。 而这时,被仙剑继续追击着的却是天下第一高手叶添龙。 叶添龙心中却是叫苦不迭,如此厉害的仙器,方才已经连连斩断了两把中品灵器和好几把下品灵器。 而他叶添龙手中的蟠龙槊可才仅仅只是下品天兵,比起下品灵器好不了多少,,在仙器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若是叶添龙与司马服近战,他还可以以攻代守,使得司马服回剑护身,可是这种御剑的攻击方式,却是让他全无反击之力,只得憋屈人躲闪。 叶添龙心知这样躲闪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他忍不住大叫道:“大家快杀了司马服,只有杀了他我们才有活路!” 叶添龙这话,顿时让剩下的五人如梦初醒,连忙用上最快的速度,往司马服攻去。 司马服眼见这五人向他攻来,也不再管叶添龙,收回仙剑,向那五大尊者中的宋玉攻去。 而这时,叶添龙便开始反方向狂奔,明显是利用这五大尊者来给他制造逃跑的时机! 看见叶添龙很快就跑得没见踪影了,剩下五人只气得破口大骂叶添龙无耻,可是却毫无办法,因为他们也只能被司马服的仙剑追得四处躲闪。 最终,宋玉也被司马服重点照顾,还是步了之前几人的后尘,被斩去了头颅而死! 司马服继续攻向剩下四人,这四人正好是秦国的四大供奉。 秦国大供奉此时闷哼一声,却是一只脚被司马服给斩断了! 虽然以他武道尊者的实力,即使是独脚跑路也完全可以完爆普通的先天巅峰高手,可是却完全无法出之前相比,想要在司马服的仙剑之下逃生已经成了奢望! 然而,就在秦国大供奉闭目等死之时,却等了好久都未曾感觉到死亡的来临,反倒是听到了另一个惨叫之声。 秦国大供奉睁眼一看,却是另一位秦国供奉被司马服的仙剑也斩断了一条腿! 秦国大供奉心中不解,当即叫道:“司马服!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是要折辱我等么?” 司马服就在秦国大供奉说这话之时,同时又斩下了另两个秦国供奉的腿。 听到秦国大供奉问的话,司马服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先说话,而是先闪电般出手,轰散了四人丹田内的气海,废去了这四人的一身修为! 这时,司马服这才才冷哼一声道:“我就是折辱你了怎么地?徐老大!” 徐老大说的正是指秦国大供奉,这徐老大听到司马服如此说,却是无言以对。 司马服又朝着一直当旁观者的众人,对着其中的青莲散人道:“李长庚,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李长庚显然是青莲散人的名字,只听叹道:“他把他们杀得或死、或逃的,就是为了留下我们几个了?” 司马服点头道:“没错!”又转眼对蔺霜华道:“霜华,到现在了,你还戴着面具干什么?” “面具!”听到司马服如此说,不管是王简和三派弟子,还是李长庚和秦国四大供奉者是一阵愕然:“难道……” 蔺霜华也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声,伸手在耳际间抹,竟揭下了一张传说中的人皮面具下来。刹那之间,蔺霜华也由一个慈眉善目的和蔼老妪变成了一个肤如凝脂、杏眼桃腮的美艳妇人,端地是容光照人,美艳不可方物。 看到蔺霜华露出了真容,周围众人不论男女,皆是呆愣住了,八十年的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