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腹射耳环
“今日是放榜的日子,你怎不好好在家等着,在这和我们游船了?”蓝思萱望着沈轩伟也在,便好奇地问道。 沈轩伟无所谓的样子,“左右是没有什么好成绩的,我倒不如出来玩玩舒心,在家父亲又得唠叨我了。对了,我鸢儿meimei哪里去了?” 沈轩伟瞧了一下周围,没有了慕紫鸢的影子。 “我们姑娘出去透气了,一会便回来,这船内闷得很。”守在一旁的一个丫鬟插上话来。 沈轩伟一看,觉得有些眼熟,好一会才想起来是慕紫鸢受难之时,在忠义侯府内帮过自己的那位女孩,便笑了起来,“原来是你,你可还记得我?” 敏讷行了个礼,“奴婢是当然记得表少爷。” “你如今可在我鸢儿meimei身旁当差了?” “是呢,姑娘待奴婢极好。”敏讷说道。 “你当日也算救了鸢儿,她待你好也是应该的。” 正说着,慕紫鸢苗条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船内,被风吹地脸色红粉,煞是可人。 “鸢儿,你可回来了,快些过来,咱们一起玩腹射,就等着你了。”沈雅芯对着她招手道。 “你们也别闹了,赶紧座好,说要玩的,可不许耍赖,输的人便罚酒一杯。”蓝思萱对着大家说。 此次聚会本就是她邀了众人过来的,在这的都是一些相熟之人,倒也玩得开心。令她意外的事,崇王爷居然也会过来。大抵是因为二哥哥的缘故吧,二哥哥一向与他交好。 “我才不爱玩这些小孩子的玩意。”蓝子旭撇撇嘴,半躺在椅子上,妖娆无比。 其实蓝子旭长相也是异常出众,与蓝思萱有着几分的相似,只不过经常跟在君逸崇的身后,被夺了本身的光彩。 蓝思萱瞪了他一眼,好不容易把他劝了过来,想不到既然如此不给面子,正想出言,但却被旁边的一位姑娘给拦住了。 “蓝二公子是男子,大抵是不爱玩这些女子的玩意,由着他便是了。” 说话的姑娘是慕容雪芙,刑部慕容大人之女。 “谁说男子不爱玩的,我便喜欢得很。”沈轩伟果断入了座,有得玩的,他一般是不放过的。 在沈轩伟坐下之时,也有另一男子默默无声的入了座,但只因他那浑身的气度,实在低调不得,一落坐,便引地座上的几位闺秀低头娇羞。 船内的人不多,除了慕紫鸢相熟的那几个外,还有慕容雪芙,韦巧,庄挽音,皆是蓝思萱邀请过来的。 君逸崇坐下的位置,刚好是慕紫鸢的对面。方才船头内发生的一幕,尴尬还在,慕紫鸢有些不好意思抬头,但又觉得这样躲闪反而更显生疏,便大方抬头,相视一笑,若无其事般地与旁边的沈雅芯说起话来。 如此一来,便只剩下了蓝子旭一人在外坐着了,但他丝毫不在意,自顾自的品着美酒。 下人们在往桌子上摆着腹射用的盖子,韦巧觉着有些无聊,便说道,“也不只是如今外边怎样了,肯定是热闹地很了吧,不知这头甲花落谁家?” 秋闱考试,前三甲可直接面圣,由陛下进行殿下,钦点状元探花榜眼三进士,有招一日光耀门楣,可全都指望着今天。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读书不就是为了有招一日位极人臣,或为国为民,或荣华富贵。 “哪个人都不干咱们的事,咱们现在只管好好玩着便是了。”慕容雪芙笑着说道,但说话间盖子一响,待众人看向她之时,东西已经放了进去,无一人注意到是什么。 “慕容jiejie耍赖,咱们都还没开始准备,你便把东西放了进去。”韦巧可不依了,抢着要把她的东西拿出来。 慕容雪芙把盖子捂得紧紧的,“哎呀,巧儿你可不能这样。” “你还是先想想自己的,莫要在我这下功夫了,这会子,大家都放好了,可就只剩下你了。”慕容雪芙提醒她道。 韦巧这才注意到,果真如此,现在大家都只看着她,更不好把东西放进去了,只道刚刚中了慕容jiejie的轨迹。 好不容易大家都放好了东西,今日的聚会,是蓝思萱一手办的,便由她先开始猜测。 “我猜巧儿meimei的,必是你手中的银镯子。”蓝思萱大笑起来,方才她是最后一个放东西进去的,大家都看得真切,可不就是银镯子吗。
韦巧把手边的果酿一饮而进,念叨着下回一定要小心了,个个都是精明的人,专门欺负她。 蓝思萱的下一个便是沈轩伟,此时他正挠头搔耳不得解,他可是一个都没有看到,只得看着大家身上少了什么东西。 “容我再想想,想想。”沈轩伟苦恼滑稽的样子,惹得大家开心不已。 实在猜不出,刚好望见慕紫鸢身后站着的敏讷朝他看了一眼,然后摸了一下头上的发饰,灵光一动。 “我知道,我猜鸢儿meimei的必是你头上的簪花无疑了。” 慕紫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家也跟着笑了。慕紫鸢今日发只带着一根雪线缠丝碧玉簪固定着发髻,何来多余的簪花,亏他乱说也不说得靠谱一点。 沈轩伟说完后也发觉了,只得默默地把酒喝了。女子喝一小杯果酿,男子却是一大碗烈酒。 敏讷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可不怪她,是表少爷没有理解她的意思罢了。 沈轩伟紧接着的便是君逸崇了,大家不敢对着他玩笑,更不敢催促,只得等着他自己说罢。 “方才沈兄弟猜是簪花,那我便道是珍珠耳环罢了。”君逸崇随意说道。 沈轩伟哈哈大笑着,“我说簪花便也觉得傻了,崇王说是耳环,那更是无稽之谈。” 众人也觉得不可能,慕紫鸢今日出门配的耳环明明是玉石,更何况,耳环都在耳上带着,并未少了。 “慕姑娘尽管开便是了,如果本王说错了,自罚两碗。”君逸崇笃定地说着。 慕紫鸢手放在盖子上,她放的不是耳环,也不是其他的,而是什么也没有放,但为何他还如此言之灼灼。 “鸢儿,你开罢,我倒想见见崇王自罚两杯的样子。”蓝思萱打趣地说着。 慕紫鸢迟疑了一下,缓缓打开盖子,银盘上,一直珍珠耳环赫然安静地躺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