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530章：引起大震荡

    上次青龙山隧道事件，我本来是想借此机会好好的查一下他舅子的公司，但因为各种原因没能把这个工作深入下去。【】但我心里清楚，这样的公司必须要查，早晚都要弄清楚这公司的猫腻，不能因为这样一个公司的存在搞得岭南市的交通工作藏污纳垢。

    我陪着胡海洋在医院楼下的公园里走着，他跟我聊着自己在岭南这么多年的工作，说这些年在岭南虽然是很努力们，但自己的工作成绩并不明显，这是他心里很惭愧的地方。岭南市的这么多年，说自己的收获不是很大，还不如我从政的短短几年时间活得精彩。

    听到胡海洋带着惭愧的语气说这话，我心里冷笑了一下，好想对胡海洋说，你活得还不精彩，据我了解的情况，恐怕你在岭南市活得最精彩了。这几年做副市长的时间里，自己的舅子，夫人捞了不少好处。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这层关系，你的舅子能拿到那么多的交通桥梁项目，你的妻子名下能够拥有那么多处房地产，而且，在上海北京这样的大城市都有房产。从中捞了这么多好处给自己，还说活得不够精彩，那我宋三喜这几年的官场经历就只有黯然失色，就更加的没有一点意思。

    只是，今天胡海洋跟我说话的语气和以前不同了，委婉了很多，没有了之前我们谈话的那种针锋相对。在谈到交通问题上的事情，胡海洋是第一次承认了岭南市交通建设存在着的问题，说自己分管了一段时间的交通工作，要处理好交通建设上存在着的内部矛盾很艰难，也需要很大的勇气才能做好这件事情。他还说，在解决交通建设存在着的问题这个事情上，自己也做了不少工作，但效果不太明显。

    胡海洋还提醒我，交通项目上的关系是千丝万缕，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所以，他的意思就是在警醒我，如果我接手了交通方面的工作，在处理交通建设目前存在着的一些问题上面，还是要谨慎的行事，不要引火烧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不知道胡海洋这样是好意的提醒我，还是在警告我。但我心里清楚，交通建设内部存在着的问题确实关系着很多方面，也牵涉到了多个部门，真的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弄得不好会掀起一场大的官场震荡。

    胡海洋给我分析的这个情况，也并非是在危言耸听，我自己也深知其中的一些情况。交通建设就是一个大染缸，真要是这一缸子里的水浑浊了，那就不会是一两个人的问题，将会涉及到很多的人，多个部门都会被牵涉进去。

    他的秘书过来后，我才离开了医院。回到办公室，市公安局的两位侦查人员在肖秘书的办公室里等着我，看到我回来，肖秘书带着两位到了我的办公室里。

    “宋市长，有个情况我们需要当面给你汇报一下。”

    “什么情况”

    “宋市长上次不是有人给你银行卡上存入了三十万元吗，我们公安技术部门最近查清楚了这件案子，已经把犯罪嫌疑人抓到了，据他交代，这三十万元是有人找他帮忙到银行去办理的手续，对方给了他一万元的好处费。根据他提供的一些情况我们进行了调查，布局这件事情的人可能和博大生物制药公司有关，但我们没有找到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个事情就是杜继明的主意。如果宋市长需要我们继续追查下去，我们可以找博大生物公司的杜继明谈话。”

    “既然事情都已经查清楚了，也不需要继续追查根源，我想，这里面一定是有些误会。再说，博大生物制药公司也算是我们岭南市一个明星企业，真要是陷入这样的政治危机中，我担心会让媒体借机渲染，会把这样一个健康发展的企业给毁了。至于杜继明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来陷害我，我相信早晚会有一个答案。”

    “宋市长能够为他们公司的声誉着想，真的是很了不起，只是，杜继明这样的人就是不知道好歹。要是他知道宋市长这么宽宏大量的处理了这个事情，他心里应该要深深愧疚和惭愧才对。宋市长，我们就按照你的指示办吧，就按照你的意思把案子结了。”

    “那行，就这样吧，这件事情就让他过去了，我也不希望花费精力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面。如果真为了这点事情去追求一家公司的责任，把这家公司推到了口舌浪尖上面，外人还以为我宋三喜是挟私报复呢。感谢你们对这个案子的重视，辛苦你们了。”

    “宋市长，谢谢你对我们公司的肯定和关心，我们就不打扰你的工作了。你对这起案子的指导意见我们会给局里汇报上去，按照你的意思把案子完结。”

    “好，谢谢你们啊。肖秘书，送一下两位同志。”

    “宋市长，不用了”

    我还是让肖秘书把两位公安局的同志送到了门口，这也是对人家的一种礼貌。这一点，我在岭南市的干部们心目中做得还是很少，不管是大小官员都觉得我宋三喜不是摆架子的领导，大小干部跟我相处，我都以朋友的姿态去关心对方，和对方平等对话。但在工作安排的时候，我就必须要体现出自己是领导，他们是下级的层次，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下达的一些决定得到执行，要在工作中树立起领导的威严。

    所以，在岭南官场中，凡是对我熟悉的人都会我又把我当朋友，又会在工作中敬畏着我，但多数人还是很欣赏我的人格魅力，也会在工作上面得到不少人的尊敬。在我看来，做人做事都是一样，特别是在工作当中，不管是对竞争对手，还是对自己的下属，只有你在尊敬着对方的同时，才能换来对方的尊重。

    肖秘书把两位警员送走了之后，他回到我的办公室里。

    “还有事儿吗”我看到他站在那里，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样子。

    “宋市长，杜继明这人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这是在陷害你。如果这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你不是被他给冤枉了吗。”

    “杜继明这样做，可能是为了上次中央考察组下来考察的事情，本来有消息说考察组的人要去博大生物公司的。后来，考察组改变了意见，选择了元达集团，杜继明觉得是我坏了他们公司的好事，对我有了意见。这事情既然过去了，那就算了吧，我也没有想过要去追究责任。”

    “这是不是太便宜他了，我找他谈一下，给他提点醒。”

    “你去忙你的事情，少去关心这种没名堂的东西。”

    我知道肖秘书是想给我出口气，给杜继明敲个警钟，但杜继明既然敢用这种方式来陷害我，那就没有担心我会对他做出反响。不过，让肖秘书给他递一个话过去，好让杜继明知道自己做这种事情的后果，我刚才也没有制止肖秘书一定不要去做这个事情，对肖秘书刚才的建议表示了默认，他真要去找杜继明谈一次话也未尝不可。

    如果什么事情都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多度的去包容对方，只会让对方觉得我这人没有一点脾气，还真是做了对不起他们公司的事情。对这家博大生物制药公司我一直都不看好，杜继明这人是有些手段，通过几年的时间，靠着广告宣传把博大生物制药公司的名气给打了出来，但实事上，通过这几年的观察，这家公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产品上市。大家平时听到的，看到的宣传都觉得这家公司如何如何的厉害，又得到了什么投资公司的加入等等新闻。他们公司的产品呢，只有一个降血压的老产品在继续运作市场，其他就没有看到新产品正式投放在市场上面。

    在这两年时间里，也得到了政府几个项目的扶持，光是依靠政府财政支持的资金就有上千万元，目的是要扶持一些朝阳产业、新兴产业的发展。我真是怀疑，像博大生物制药公司这样没有产品来做支撑的企业，他们靠的是什么手段能够从政府获得财政的支持，就靠着一个岭南市明星企业的光环吗。

    有关部门在审批项目的时候，也是不顾实情在处理，这种现象不光是在我们岭南市，任何一个城市都是这样。现在审核的依据不是这家企业真有多优秀，审核的还是这家企业到底是什么样的背景，后面站着那颗大树很，这才是关键。

    这样一种大环境下，也不是几个人能够改变的现状，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可能的去做到公平公正一些。我这次接手了胡海洋的工作之后，一定要想法来改变这种情况，让真正有潜力的企业得到政府的扶持，而不是在靠着一些概念和虚假的宣传来获得政治资本，在我的面前博大生物这样的公司是玩不转的，我也不允许他们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这种手段。

    之前有胡海洋在关照着这家公司，也不知道胡海洋从中得了多少的好处，我只听说他的舅子和这家博大生物公司有一些了利益上的往来，也是博大生物制药公司的股东。也就是因为这样一层关系，博大生物公司这几年得到了政府有关部门的特殊关照，获得了政府财政上的不少项目。虽然博大生物制药公司谈不上是皮包公司，但要和他们宣传的那么厉害，那样的神奇，我倒是觉得夸张的成分占很大因素。起码通过我这两年对博大生物制药公司的了解，我看不到这家公司到底有什么样的发展前景。

    作为一家生物制药公司，靠的就是研发技术和产品，产品是一家企业生存的王道，像博大生物制药公司这样拿不出多少实在产品出来，根本就无法保证企业的利润来源，这样的公司很难长久吃撑下去，更谈不上是未来有发展前景的企业。

    杜继明这样来对我，如果我真要跟他计较这件事情，会让他的公司活不过半年时间就要在岭南市消失。但我不喜欢把个人的一些恩怨带入到工作中去，这样以权谋私的行为也不是我宋三喜的为人处事。

    我和杜继明有什么恩怨，或者是他单方面觉得跟我有恩怨，我都可以采取正常的途径来处理好这个事情，不会暗中以权去报复杜继明。

    真要去找博大生物制药公司的茬，像这样的公司一找就是一大堆的问题，全靠的就是仰仗一些关系在打着政府财政扶持的主意。这些年博大生物制药公司到底给岭南市做出了多大的贡献，我相信明白人都看在眼里，只有政府项目上面不断的给这家公司出资扶持，但他们公司除了炫耀有多丰厚的资本，企业有多广阔的前景，我们看到的只是这种挂在嘴边的口号，没有看到实在的东西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肖秘书晚上果真把博大生物制药公司的一个副总给叫到了酒吧，当着这位副总的面，把杜继明给狠狠的批评了一顿，很没有给杜继明的面子。虽然不是当着杜继明的面在骂他，但在这位亲信面前说了杜继明，也相当于是扇了杜继明的几个耳光。

    肖雷给这位副总说，杜继明不要给脸不要脸，宋市长已经很包容这件事情了，他竟然敢栽赃陷害宋市长。如果宋市长真要对这起事情计较的话，那博大生物制药公司明天就不用开门了，不要以为博大生物公司做的那些事情都能把所有人给瞒住，有些事情是瞒不住人的。

    公司的副总倒是在肖秘书的面前唱着红脸，给肖秘书道歉着，说这事情可能杜总也不清楚，很有可能是下属某些人隐瞒着杜总办的。

    肖秘书骂了一句，屁话，什么下属偷偷办的，如果没有老板发话，下属谁敢轻易的拿三十万元打在别人的卡上，那你打三十万元在我卡上试试。肖秘书气势凛然的批着博大生物制药公司的这位副总，其实肖秘书的心里也清楚，在这位副总面前批评这些是不太应该的，但肖秘书是想通过这位副总来杀杀杜继明的傲气，他知道这位副总今天晚上就会把这一切告诉给杜继明，肖雷就是要给杜继明一点脸色看，好让杜继明今后说话办事都要收敛一下。

    第二天肖秘书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给我汇报了一下，说他就是想要给杜继明一点提醒，不能这样对领导不尊不敬的，过于助长了这些商人的嚣张气势。肖秘书把昨天晚上和那位副总谈话的情景跟我说了一下，说那位副总的态度还是很诚恳，语气也很委婉，当时是一个劲的给他道歉着。肖秘书说，他就是想让这位副总转达一下意思给杜继明，希望杜继明从这起事件中吸取一点教训。真要把自己的这种臭脾气继续带在身上，那下次再得罪了市里的领导，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的轻易宽恕他的行为。

    我听完了肖秘书汇报的情况，并没有去责备肖秘书的这个做法，他出面帮我训了一下杜继明，这样也好，好让杜继明清楚的知道，在岭南这个地方，还不是他依靠的胡海洋能一手遮天的。而且，他依靠的靠山胡海洋马上就要离开岭南了，你杜继明再不认清形势，那下一步他的博大生物制药公司就只会被打出原形来。

    肖秘书这是在给杜继明提醒，也是在给他暗示，好让杜继明知道接下来他可能要面临着的处境。做人还是要低调一点的好，不管是身处高位，还是事业的了一句。

    “宋市长，怎么啦去哪家医院。”

    “去市人民医院，肖秘书出事儿了。”

    肖秘书突然被人给打了一顿，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谁，会是杜继明安排的人吗。因为昨天晚上肖秘书才和杜继明的下属较量过，也给杜继明一点教训，杜继明是不是会用这种方式来回击肖秘书呢。

    调转车头去医院的路上，我一路都在想着这件事情所牵涉出来的信息。除了肖秘书最近得罪的博大生物公司，那他平时也没有得罪过什么样的人，至少我知道的没有这种事情。

    我们到了市医院的时候，医院的救护车已经把肖秘书给送到了医院，医生正在帮着肖秘书处理脸上的伤口。张妙看到我，一下就扑到我的身上给哭了，有点害怕的样子。

    “宋大哥，是谁这么狠心啊，竟然敢在大白天大政府官员，你可要给肖雷做主。”

    “妙妙，你放心吧，这事情我会安排调查的。对了，肖雷的伤势怎么样。”

    “嘴里都被打出血来了，这些人也真狠的，到底肖雷得罪了什么人，他们敢用这种方式来报复肖雷，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宋市长，我真的很担心，他们有了这样一次，会不会还会发生下一次的事件。”

    “不会的，你放心吧，这事情我们一定会让公安部门调查。好了，别哭了，我过去看望一下肖雷。”

    我旁边的小黄赶紧摸了一张纸巾出来，递给了张妙，张妙接过纸巾摸了一把眼泪，陪着我一起来到了肖雷的床边。肖雷的脸上贴了几处膏药，嘴角和眼角都变得有点淤青，这是被人打伤了造成的外伤。

    肖雷看到我，想要跟我说话，刚一动最，那伤口就把他给痛得没法张嘴了，脸上路出了一副很痛苦的表情，我赶紧制止了肖雷跟我打招呼。

    “这都是什么人干的，妈的，让我知道了非把他们弄进去蹲几天。肖雷，知道他们的样子吗”

    肖雷摇了摇头，很艰难的说：“没看得清楚，我被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拉下车之后，就被他们在我的头上套了一个黑布袋，把我拉到了附近的一个胡同，我没看清楚对方都长什么样子。”

    “肖秘书，你就在医院好好的养伤吧，我会给公安部门打个电话，让何局长安排人调查一下这件事情。你说，这事情会是杜继明派人干的吗”

    “不知道，这事情可能和他们公司有关，因为昨天晚上我去找过他们公司的副总，还把杜继明给痛骂了一顿。他们找人来报复我，这也是有根据的。”

    “不管是谁出手的，这事情我一定会让公安部门调查清楚，你这几天就在医院休息一下吧。”

    “宋市长，我没事儿的，还是出院回到工作岗位上吧，平时的工作需要我。”

    “你都这样子了，我怎么能再让你去工作呢，休息几天。”

    “那我只休息三天吧，这些都是皮外伤，休息两三天就会康复的。”

    “嗯，那就在医院休息三天，我会让小黄每天都过来看望你一下，随便叫何局长安排两个民警过来负责你的安全问题。”

    “宋市长，安排警员过来负责安全的事情就算了，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在这些人的心里也没有什么重要价值。发生这次事情，无非就是我说了什么话把他们给得罪了，想要教训我一下，其他的，应该是不会有什么目的单独针对我的。”

    “这样吧，我给医院打个招呼，让他们安排单独的护士小姐来照顾你，有什么情况就和小黄联系。有了小黄来保护你的安全，我也没有什么担心的。”

    “谢谢宋市长。”

    从进了这个病房后，我又让小黄到附近的超市给买了一些牛奶回来。小黄回来之后，我把这个任务交代给了小黄，要求小黄每天到医院来看望肖雷几次，如果没有特殊事情需要出车的话，他就在医院陪着肖雷，也是照顾好肖雷的安全，防止还会有人来闹事。

    小黄和肖雷的关系平时就不错，看到肖雷被人打了，小黄那心里是无比的生气，说只要肖雷能够认出这帮人是谁来，他替肖雷出面去把这帮人给教训一顿，用武力去教训他们。

    几个人对小黄来说不在话下，他有这样的能力对付几个流氓，这尽管是气话，但我还是提醒了小黄，不能乱来。

    我在医院的病房中，就给何强打了电话过去。

    “老何，你安排一两位干警到市人民医院307病房来一下。”

    “宋市长，怎么啦谁住院啦”

    “肖雷，他在今天下班的途中被人殴打了，现在正躺在医院呢，你安排人过来了解一下情况。我跟你说啊，这件事情你得仔细安排人来调查一下，有人的胆子还真是翻上天了，现在就连我的秘书他们都敢动手。”

    “好，好，我马上就安排人过来，宋市长，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安排专人调查清楚。”

    “那就这样吧，你们要把这情况认真调查一下。”

    何强亲自赶了过来，带着两名专业的刑侦人员。他们进了病房，看到肖雷被人打得嘴角都歪了，一下觉得这件事情是特备严重的。

    “你们俩去去找肖秘书了解一下情况，这件案子就交给你们两人来负责，一定要严查这件事情。”

    “是，何局，这案子我们会认真负责的。”一位刑警说完这话之后，就和同事来到了肖雷的身边，一个人负责和肖雷谈话，一个人负责记录口供。

    “宋市长，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不太清楚，小黄送着我回家的时候接到了肖雷的电话，才知道他在下班的时候被几个人给蒙面打了一顿，我就和小黄赶了过来。昨天肖雷去找过博大生物公司的副总，好像是谈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和这个事情有关没有，你小心的去调查一下，肖秘书被人打了的这件事情不要声张，明白吗。”

    “嗯，你放心吧，我带过来的这两个人都是我很信任的，也是搞刑侦的专业能手。宋市长，那我送你们回家吧。”

    我看着床上躺着的肖雷，还有坐在床边悉心照顾着他的爱人，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肖雷作为一个副市长的秘书，竟然还有人敢对他动手，我连自己的秘书都保护不了，又有什么能力去保护岭南市的几百万老百姓呢。

    何强把我送到停车的地方，我再次的交待何强，要尽快对这件事情的调查，采用公安部门最能做到的刑侦手段，也要给我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到底是谁敢在老虎口中拔牙。

    他们敢对一个市长的秘书动人，还把人打成那个样子，这些人也太没有把我这个副市长给放在眼里。等这次事件的真相调查出来了，找到了殴打肖秘书的凶手，我一定要让这些凶手付出代价。这一次，我就不用再去估计什么当官的人品和可能引起的负面影响，此刻，我心里就想要为肖雷报这次被殴打的仇，要给肖雷出这一口气，不能让肖雷白白的就这么挨了一顿痛打。只要查出了幕后凶手，不管是谁，这些人的背后有多大的靠山，我都要付出一切让这帮人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还要让安排这些人的幕后黑手也为他的行为付出沉痛代价。

    这些心里想法我是没有对老何讲，但我告诉老何，我要让这些歹徒付出代价，不能让肖秘书就被这些坏蛋白打了一顿。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敢对副市长的秘书动手，这是对我权威的挑衅。不管是为了肖秘书被打的这事儿，还是为了维护我的领导面子，我都要对这件事情追查下去，一定要有人对这起事件承担责任。

    为了不让肖秘书被人殴打的事情传出去，我特地叮嘱了老何，一定要他交代好负责这起案子的两个民警。毕竟，这种事情真要在岭南市闹得沸沸扬扬的，对我和肖秘书的影响都不好，会被人拿这种事情当笑话来看，觉得一个市长的秘书大白天的被人痛打一顿，肯定有人在背后讥笑，那些别有用心的竞争对手会拍手称快，他们恐怕是早就盼望着看这种好戏呢。

    幸好老何跟我多年的朋友，我们俩在工作中也非常紧密的配合，老何也十分的支持我的工作，这次我如果能够顺利的接任常务副市长的工作，那我会想法把老何弄得市公安局局长的位置上去，让他成为我身边最坚实的团队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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