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认个爷爷
“我从小就生活在这片海岸上。那时，还不算太乱。我的家人看捕鱼为生，我的水性就被锻炼出来了。记得我第一次上船时，被晃得七荤八素的。和你之前的样子好不了多少的。”老人说。 在与老人交谈的过程中，那才艺得知了老人的身世。 老人姓伊藤名水川，从小就生活在这个岸边的渔村中。到了年龄，便求了一门亲事，与青梅竹马的妻子共结连理。生下了两个儿子，生活也算美满。 但老天好像偏偏不让他安详的度过晚年。在他五十岁的时候，儿子们也已成年，战争爆发了，国与国之间的吞并战争残酷无比。后由于有幕府招兵，将两个儿子都招去了。开始时候，还时常往家里稍东西，几年之后，便杳无音信了。 老人也曾前去府兵那里看过，但是由于年纪以大，还没见到大名或他的府臣就被赶了出去。老伴去世的早，只余他一个人在世上苟延残喘。 好在有乡里乡亲的接机，不然，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在他没有活下去的希望时，他儿子的队长悄悄的来到了他的家，隐晦地表达出了他的儿子是被人拉去做了替罪羊了，早就已经死去了。 自此，老人再也不抑郁而致了。他拒绝了所有人的接济，开始重cao就业，时而做做渔人，时而做做渡人。有什么别人不敢做的，不敢接的，他都敢于去做，敢于去接。 比如。那才艺的渡客生意。 别人都知道，雾岛上的人，都十分暴力和野蛮，他也知道。但老人就是要接下。不管是因为，这种生意的报酬多，更是因为，老人是有自己的计划。 那才艺听闻了老人的生平事务后，不由得感叹道，这简直就是异界版的“猫坚强”啊！ 天色已经泛白，夜晚即将过去。那才艺决定睡一觉，好应对上岛后的事宜。毕竟，这里可是民风彪悍的雾岛啊！ 伊藤老人见到，那才艺睡下，便不在说话。但心中却还在思索着什么。 船靠岸后，老人跳下船。望着天空，太阳已经出来了将近一半了。 伊藤老人在海滩上挑挑捡捡，将还小的鱼或者贝类，用力地抛回海中。他的布袋子里面已经放着十几个拳头大小的活贝壳和鱼虾蟹之类的了。 越过海边的沙地，老人来到了灌木地。在树丛中，挑了一些能用作柴火的枯枝干，将去抱到碎石滩那去。那里，老人已经弄了一个简易的灶台。 将枯枝折断，然后扯出一些塞进灶台里。掏出随身带着的火石，升起火。待到火达到了老人所需求的样子后，老人拿出几张巨大的芭蕉叶子，放在灶台的上方。 从袋子里掏出刚刚捡的海鲜，一个一个地将在芭蕉叶上。然后用叶子包好放在原位，慢慢的搭进柴火。不一会而，海鲜的腥味便闻不到了。一股别样的鲜味飘散出来。 那才艺睁开眼睛，老人已经不见了。伸展伸展身体，关节处不时传来清脆的响声。纵身跃下船体，那才艺的影子映在沙滩上。 已经早晨了，抬头看看太阳的位置，大约是八九点钟的样子。 那才艺之前没有看到老人时，还微微有些错愕，但现在他却释然了。因为他看到了老人手里拿着一个软塌塌的绿色树叶包，向那才艺走来，手上还招呼这那才艺过去。 他连忙迎向老人。等走到跟前，那才艺发现那叶子里包的是一些散发着食物香味的贝类鱼类。 “爷爷，谢谢你了。您可真是一个善良的人啊！” “谢谢什么啊！这又不是什么珍贵的物件，满大海都是，我也只是饿了才做了些吃了。有想到你这个小子，这么小就出来闯到，怪可怜的。所以才顺手帮你也做了一些。你要是还谢来谢去的，我就把这些东西都扔了。”说罢，伊藤老人便作势要扔。 那才艺配合老人，连忙到：“不谢了，不谢了。爷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可是我爷爷辈的人了，今后要不，您就当我的爷爷吧！” 说完，不等老人有所反映，跪下就是一拜：“爷爷在上，请受孙儿一拜！”话毕，又接连拜了两下。 “今后，您老就是我的爷爷了。我从小就没有爷爷，我会把您像真正的爷爷一样供养的。您说这拜都拜了，您可不要不认账啊!”那才艺微微一笑地说道。 那才艺接机将自己的想法实施出来了，老人无儿无女着实可怜。他打算好好帮帮老人，陪陪老人，让其能够安度晚年。 所以就在老人还没有来的及拒绝的时候，就行了一礼。 伊藤老人在短暂的错愕之后，露出了欣慰且无奈的笑容，略微感动的说道：“那好，今后，你就是我的孙儿了。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会受人欺负。” 一股气势冲天而起。那才艺惊奇的发现，老人的气质此时就好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绝世强者一般。但转瞬，那种气势便消失地无影无踪，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那才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朝老人看去，一个慈祥的老者映在眼中。也许是自己看错了吧！ 与老人一同吃完饭后，那才艺帮助老人将船只藏好，然后找了个山洞，将老人安置在其中，“爷爷，我出去雾岛一趟，办点事情。少则一两天，多则一周。要是一周后，我还没回来，您就带着这些东西先离开。我有机会的话，会再去看望你的。” 那才艺将自己身上的钱财都交给老人，然后还有一张书信。 “这个东西，要是我还没回来的话，你就将它放在xx镇的小酒馆里。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亲自交给那里的黑衣人。要是我回来了，那就不用说了。”那才艺此次抱着最坏的打算，那张书信，是给他阿姨的。算是遗书吧！ 说完，那才艺便一个闪身离开了这里。 老人望着那才艺的背影说道：“你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