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哥,您怎么来了?
唰唰! 所有精锐弟子,齐齐在堂口的广场前集合。 陈松换上了板正的中山装,配上久违的秦帮徽章,皮鞋擦的铮亮,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走到了堂口门楼上。 在那门楼上,悬挂着秦帮的龙图腾与秦侯的相框! 只有在最隆重的大会上,才会在此开会! “各位兄弟,自陈某统领云州堂口以来,咱们秦帮声威震天,云州堂口在所有堂口中,一跃成为前三的存在!” “但是现在,有人想挑衅大秦帮尊严,挑衅侯爷尊严,这是绝对无法允许的!” “弟兄们,拿起你们手中的刀,与我并肩作战!” “让我们为秦帮而战,为侯爷而战!” 陈松振臂高呼。 来云州,除了及时行乐,陈松还掌握了一门重要的法宝,那就是演讲! 只有打着秦帮与侯爷的招牌,才可真正的收揽人心,尤其是这些总堂来的弟子,对秦羿有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只要搬出秦侯的大名,便可令他们浴血奋战! “战!” “战!” 弟子们热血沸腾,响声震天。 “出发!” 陈松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挥手,上千弟兄上了数十辆大巴,浩浩荡荡往鑫苑家园而去。 于此随行的,还有徐猛调来的几车荷枪实弹的武警! 这绝对是一支能够让任何人闻风丧胆的队伍! 鑫苑家园门口,谁也没想到,范琳竟然请来了活神仙,大家纷纷拍摄陈俊等人下跪的shìpín,传到了维权群里。 消息很快在云州传遍。 天桥底下的难民、鑫苑家园的住户,所有受过陈松压迫的百姓,全都蜂拥而来。 一时间鑫苑家园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 “秦羿,还是你厉害,我费劲了心思没人来,你这兄弟拳头一砸,全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让云州的百姓都看看,他陈松还怎么只手遮天?” 范琳笑道。 秦羿沉默不语,陈松的事,绝不止这么简单。 “突突!” 一溜儿子弹梭子作响,警备区军车打头的车队浩浩荡荡而来。 “我靠,这是下了血本,要搞人了!” “范xiǎojiě,怕是麻烦了。” “是啊,连大兵都来了,哎,这俩人再能打,也得折了。” “云州终归是他陈松的天下啊。” 人群中,众人无不担心叹惋。 唰唰! 士兵们与秦帮弟子,齐齐跳下qìchē,人群中自觉让出了一条大陆。 陈松嘴里咬着雪茄,身上披着风衣,派头十足的领着黑压压的打手走了过来。 士兵们立即清场守在了外围,子弹全部上膛,随时准备开火。 秦帮子弟则围住了整个广场。 “哈哈,你们完了,小子这会儿你嚣张不起来了吧!” “今天看你们怎么死!” 陈俊一看堂弟这架势,就知道是动真格的了,顿时仰天狂啸不已,像疯子一般,迎了过去。 陈松气候已成,行步之间,霸气侧漏,曾经那双懦弱的眼睛,睥睨之间,杀气森森,无人敢与他的眼神相触。 那是沾满了人血,才能练就的气势,百姓见了这位土皇帝,无不色变往后靠,生怕惊扰了他。 “陈爷!” “陈爷!” 沿途之人纷纷低头拱手问好。 陈松看着那一张张畏惧、惶恐的脸,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垃圾们,你们此生注定被我踩在脚下! 我才是云州的王,这里的地盘我做主! “堂弟,你看看!你看看,有人要反天啊。” 陈俊指着自己的脸,与跪了一地的弟兄,委屈狂叫。 “有我在,这天变不了!” 陈松铁青着脸道。 “呜呜!” 场中跪着的弟兄,见陈松走了过来,大哭不已。 “丢人现眼!” 陈松连看都没看这群垃圾。 这些人都是招来的外围弟子,死了也就死了,一文不值! “程东,给我剁了他。” 陈松停住脚步,歪着头点了雪茄,不疾不徐道。 “滚开!” 程东当先在前面开道,像踢死狗一样,踢飞了挡在前边的人。 “哪来的小杂种,敢在云州撒野!” 程东走到秦羿跟前喝问道。 “麻烦了,这程东是陈松的头号打手,死在他手上的人不下十搭了。” “这几人要废啊。”
众人心下大惊。 只有范琳依然笑容满面,秦侯那是何人,天下间都少有敌手,程东这种货色一根手指头都能搞定。 “砰!” 一旁的黑三直拳一击,重重的轰在程东的面门。 程东只觉泰山当面而来,哼都没哼一声,颅腔便被重力轰成了浆糊,如木头般重重砸在地上,便纹丝不动了。 “狗屎一样的玩意,也敢放狂!” 黑三怒吼道。 我去! 众人都傻眼了,一言不合就废人,这也太躁了吧,真当对方一千号人是猪啊。 “卧槽啊,堂弟,快,快弄死他们啊。” 陈俊大叫道。 “玛德,敢动我兄弟!” “老许,动子儿!” 陈松本来还想谈谈的,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给脸,一上来就废了自己的爱将,顿时动了杀心。 大兵们干练的冲到里边,齐齐瞄准了秦羿与黑三! “陈松,天理昭昭,你真当云州由你只手遮天!” “百姓都在这,你难道还要执迷不悟吗?” 范琳大喝道。 “你还真说对了,在云州,老子就是王,老子就是法!” “你们这些贱民给我听好了,只要有我陈松在云州一天,谁也别想翻天!” 愤怒之下的陈松,仰天怒吼。 “翻你大爷个板,老子弄……” 黑三与陈松并不熟,刚要发飙,秦羿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让他继续狂!” 冰冷的声音,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陈松内心的骄狂! 当黑三庞大的身躯缓缓让开时,他终于看到了那个人! 一尘不变的青衫,他心中最尊敬的大哥! 赐予他荣华富贵,替他找回自尊的神! 当看到这个人和范琳站在一块时,陈松就知道,他最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无论他如何封杀媒体,该来的,该知道的,终究还是躲不过。 “哥!您怎么来了?” 陈松木在了原地,低下了不可一世的头颅,脸色苍白如纸,如同掉进了万年冰窟,从头凉到了脚! ps:今日更新完毕,明晚再会,朋友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