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一个艰难的决定
“二,真的对不起,全都是因为我”芙蓉在回府这一路上,一直将头垂的极地,眼泪都在打着转,一脸的额愧疚,到让唐宁初心疼。 “你就甭愧疚了,这事怨不得你,没听过狗改不了吃屎吗这种人,就算我跟他把生意谈成了,也没意思,我自己都觉得恶心。”说着,唐宁初很适当的打了个寒战,急忙把手炉抱在怀里,含笑着看着芙蓉,又劝道:“再说了,不就是一场比试,这场输了不是还有下一场,直接赢了多没劲。” 芙蓉还是愧疚,本以为穿的体面点也是给萧家争光,谁知道却成了祸端。 “其实,咱们要忘开明了想。发生这事代表什么?”唐宁初转了转眼珠,靠近芙蓉一脸神秘的笑着,还不停的对芙蓉飞着白眼。看到这样子的唐宁初,芙蓉心里也是舒服了许多,低着头,轻声的问道:“代表什么啊?” “证明芙蓉姐是个大美人啊”唐宁初笑嘻嘻的说道,随后又故作委屈:“你说,他一眼就看上你了,太令我失望了” “二,这种玩笑话可说不得”芙蓉一下子捂住了唐宁初的嘴,真不知道二脑子装得都是些什么东西,这种话要是被外人听了去,定会闹得乌烟瘴气。为女人,被人调戏已经够可怜的了,有谁还希望有人来调戏呢,就算是有,也是不守妇道之人啊 “得了,我说着玩的就是想告诉你,不要在意。我啊倒是希望是输的这场生意本就没有打算谈成,但又怕辜负了相公的一片心意,所以才硬着头皮上的。”唐宁初很无奈,很久以前,老太君说过,她心境纯朗,是个不可多得的璞玉。只是唐宁初觉得,要是能够选择,她不要做什么璞玉,那样太累了。 她要的不多,只要有一个可供她平静生存的家就可以了。但是萧家的种种是是非非,让她无法置事外,只能深陷其中,博得一点清闲。 “二,你知道,当家主母的位子,有多少人眼巴巴的盼着。我在萧家十年了,看过太多的风浪。那些表面的平静让人不寒而栗,我们做丫鬟的要争要斗要努力地往上爬,只有这样才能有一席之地。我们一直想要能够有一位开明的主子,说句不该说的话,大*太多心高气傲。上一次的票选,是她那了银子贿赂,才勉强撑得住面子。”芙蓉有些忧虑,坐那个位子的人,是掌控她们命运的人,所以,她不想让唐宁初放弃。 “芙蓉,一切任凭天命吧”唐宁初叹了口气,听芙蓉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肩上的担子重了。上一场拼赢,是因为想气气陈氏,而后两场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赢。只是一切真的会如她所愿吗? 马车行到萧家,萧渊迎着雪在外面候着,肩上落上厚厚一层的积雪,看来是站了许久了。顿时,唐宁初觉得有些愧疚,这场比试,萧渊最为关注,因为这也是他毕生的希望,他说过,他不希望姑不高兴,因为他不能如姑所愿,唤她一声娘亲。但是他可以替她去争,争回原本属于她的而一切。 “你这是等了多久?怎么不进去等呢”唐宁初心疼的拍下去萧渊肩头的雪,眸中dàng)着愧疚与沉寂,忽然一瞬间,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萧渊说这一切。 “就等了一会,我们进去说吧,你子骨弱,受得不得风雪。”萧渊并没有问,而是拉着唐宁初的手走进萧府。 含玉阁,水莲将刚刚煮好的茶递了上来,就被唐宁初以肚子饿为借口把她可芙蓉一块打发了出去。水莲和芙蓉都离开了,屋子里一下子静了许多。唐宁初端着茶杯,不安的看着萧渊。但萧渊只专心的添着碳,并没有注意到唐宁初。 “相公,对不起。这一次是我输了,我不仅没谈成生意,估计还把这个客商吓跑了……”唐宁初深吸了一口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一口气说了出来。 “我就知道”萧渊忽然笑了,看着小脸已经皱成了一团的唐宁初:“我娘子是轻易不出手,出手必伤人” “额……你都知道了?”唐宁初惊诧。 “知道什么?我只是说,你每次去谈生意都会得罪人的。”萧渊摇了摇头一脸邀功的看着唐宁初:“你现在知道你相公我在外面多不容易了吧” “不是吧那个色狼居然还有龙阳之好?相公,说实话,你从还是没从?”唐宁初惊讶的瞪大眼睛,这内幕实在是太劲爆了。 “……” “等等,你还是别说了,耳不听为净。我心脏不好,受不了。”唐宁初很受伤的捂着口,一幅悲壮的摸样。 “你这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呢?你到底把人怎么样了?”萧渊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刚刚在门口的时候,看她一脸的愧疚,还有芙蓉那一张煞白的脸,顿时心里像是炸开了锅,胡思乱想难以平静。 “那个混蛋调戏我”唐宁初一脸委屈的看着萧渊。毕竟芙蓉还没嫁人,有些话不能传出去,所以她就大包大揽的受了。她是信萧渊的,相信他也会信任她。 “我灭了他去”萧渊把手中的碳尽数的扔在了火盆里,然后一脸愤怒的起,拿起大氅就要往外冲,被唐宁初一把拽了回来。“相公,你听我说” “说吧”萧渊愣了一下,放下了大氅一脸悲愤的看着唐宁初,心里万分的不是滋味。 “你当你母亲子是吃素的吗会让他欺负到?”唐宁初双手插腰,一副女战士的摸样,却是贼兮兮对萧渊说:“再说,芙蓉还在屋里,他敢怎么着” 萧渊平静里一下,但是心里的愤怒是一分没少,涨红着脸看着,眸中的火苗仍在燃烧,但语气却是轻了不少:“你怎么收拾他的?” “踢他子孙根最后不解恨,还砸了他一酒壶。估计不躺一个月也得躺十天”唐宁初握紧拳头,沉浸在刚刚的暴力之中。 萧渊的一腔血,顿时被唐宁初这一句话转为了一冷汗。这女人还真是什么事都敢做。而且做了这种事后还大言不惭的站在这里炫耀。 “相公,你说我做的对不?”唐宁初满脸的讨好,完全忘了刚刚还存在的一丝丝的罪孽感。 “呵呵,娘子你做得对”萧渊只能干哈哈,除此之外她找不到更好地说辞。从此之后,要更加的小心这女人,一个弄不好就要断子绝孙的。
“可是,相公,我输了。而且这祸闯的也不小……”唐宁初一脸讨好式的笑容,整个子都倚在萧渊的上撒。 “输了的话,下次赢了就好了。不过,这祸确实不轻”萧渊着脸,令人看不出绪。 “相公,我闯下这祸也是为了你啊我要对相公守如玉、至死不渝,才会变成这样的。按理你应该算是祸根。”唐宁初鼓着腮帮子楚楚可怜的看着萧渊。 什么叫做黑的也能说成白的?这就是 “得了,为了他自己的名誉,他也一定会吃了这哑巴亏的”萧渊终于是绷不住脸,宽慰着唐宁初。 “那老太君那里……” “交给我” “相公,你太帅了”唐宁初拍这马。 翌晨礼的时候,老太君宣布了这次比试的结果。果不其然是唐宁初输了,听说陈氏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搞定了这笔生意,令人好生佩服。 “你们现在是各赢一场,那么下一场便是显得异常的重要。”老太君卖着关子说道。唐宁初和陈氏对视一眼,这种时候就是该有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才对,这样子比试下去多少也会有点看头的。 “不知道,老太君安排的最后一场比试是什么?”陈氏雄纠纠气昂昂的问道,一副有成名的高傲摸样。 “最后一场,最为简单。这也是这场比试的起因。萧家的女主人,不仅要能持家,能主外,还要懂得相夫教子,尊夫纲,守妻律。”老太君语重心长的言道。转叫来柳,耳语了几句,便看着陈氏和唐宁初道:“你们两个平分秋色,今不论谁赢谁负,胜得那一方要打理好这个家。若是做的不好,随时都会换人。败得那个也要放下芥蒂,这样才能更好地整理这个家。明白吗?” 唐宁初与陈氏双双点头。 不大一会的功夫,柳就回来了,还领着柔儿。众人不解的看着老太君,这最后一场比试,究竟是什么? “最后一场的胜负,由柔儿来决定”老太君解开大家的迷惑。但屋子里忽然起了私语声,一下丫鬟都在暗地里议论,这般对唐宁初及其的不公平。 一听说,最后的抉择是柔儿,陈氏不可一世的笑了,如今这结果显然易见,没有必要在比下去了。 “既然是相夫教子,那就先从子嗣开始吧柔儿如果愿意跟着谁离开着院子,就上前拉着谁的手。跟柔儿离开的那个人,便是赢了。”太君说道。 看着柔儿左右为难的站在中间,唐宁初有些心疼。毕竟人家跟着陈氏是亲生母女,做这种事实在是太多为难一个小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