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万红之中一点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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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看不妙,连忙上前拉架,丁香这一掌刚拍出,早有弟子情急之下抱着她腰,另有弟子去擒她手臂,丁香是下了狠心,这一掌掌力甚大,斜斜划过汀兰额头,被划过的地方登时红肿起来。 汀兰仍旧不服,愣是没叫一声痛,嘴角兀自挂着冷笑,“你不敢叫我说下去么?” 丁香怒吼一声,又想扑向汀兰,众人连忙又将两人拉开。丁香气得脸色发白,眉毛直抖,显然被汀兰说中了心事。 一旁有人劝解,“何苦和她一般见识,倒失了自己的身份,不如交给三门主处置。” 又有人说:“这事闹大了大家都受牵连,她是急了乱咬人,何必中她的招?” 丁香听了众人劝解,气息渐渐平稳,恢复了平日冷静神色,“也好看她还有什么花招。今天的事若是有一人说出去,我丁香必与此人势不两立,不服得只管试试看。” 众人连忙表态原是疯子急了胡言乱语,做不得数,哪里会出去乱讲。丁香这才吩咐了众人快些给大门主和二门主将早饭送去,由她亲自绑了汀兰去见三门主。 一场动荡之后,众人不敢妄加议论,迅速各司其职,手脚麻利地干起活来。我也帮着摘了点菜,却一直想着刚才的事。 快晌午时候丁香一个人回来了,脚步轻快不少,嘴角却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没人问汀兰哪去了,世上只当再没这个人存在。大家不想去问,更不关心,一切的一切只源于那个大早晨要吃银肚卷的人,还有一个起晚了的汀兰。 我再不敢大意,小心翼翼过了一周,只盼着月末早早回海归派。 而一周后,一件事打破了我的平静生活。那一日,恰巧丁香被三门主叫去,只有我和薇雨两个守着,看着炉火舔着灶膛,慢慢地眼皮便沉了起来。 突然窗外有个女声唤我,我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连薇雨也不见了,我向外一看原来是那日来催银肚卷的红衣丫头,我知她主子厉害,匆忙起来,赔笑道:“原来是jiejie,有事么?” 那丫头见了我眉头一皱,“丁香呢?” “丁香jiejie不在。被三门主叫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jiejie有事我便去叫她。” 那丫头上下打量我一番,似是有些不满,道:“罢了,罢了,你同我去,主子想吃些冰凉事物,你同去瞧瞧。” 她口中主子,只怕就是那人了,我一想汀兰下场,心头有些发堵,万万不敢去的。 我忙道:“我是新来的,不懂这些,去了也不会伺候,再说现在小厨房只有我一个人守着,这灶上还炖着东西,实在走不开,还请jiejie谅解。” 那红衣丫头突然发起脾气,“主子生气了,就是三门主也吃罪不起,你竟敢不听?那火先熄了,左右一个破厨房,有什么可丢。” 我额头顿时冒了汗,这两头我都吃罪不起,这可如何是好? 那红衣丫头不由分说灭了灶里火光,拽着我便往外走,刚走到门口薇雨身形一晃,出现在门外,诧异道:“jiejie去哪里?” 我如同遇了救星,连忙将刚才之事说了一遍。谁知薇雨却甜甜笑起来,“我当是什么事,宋姑娘你先去,我守着厨房,回头告诉丁香jiejie不就完事了。” 那红衣丫头见丁香都这么说了,越发不耐烦起来,“这下放心了罢,脚下快些,一会主子生气了。” 我慌道:“薇雨你去吧,我真的什么都不懂。” 薇雨露出两只可爱虎牙,“夙愿jiejie叫宋姑娘去呢,宋姑娘切莫再推三阻四,误了主子的事。” 我无奈跟着那个叫夙愿的丫头去了,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随着那丫头七绕八绕,来到了花园之中,夙愿催我:“跟上了。”便转身绕过假山。这花园我是来过的,尽头是这假山,原以为无路可走,谁知后面依山砌了一条山洞,夙愿伸手掏出火折子,在山洞石壁上取下一物,点亮了,洞中顿时大亮起来,原来是只蜡烛,想是她们每日进出放在此处的。 我心里渐渐打鼓起来,哪位主子住在山洞之中,当真诡异绝伦,心里隐隐觉得不对,道:“突然想起来还有事,jiejie先行,我一会便来。”脖子下面立刻多了一件冰凉事物,夙愿阴测测的声音传来,“往前走,这里没有回头的路。”
外头天气炎热,而这洞里却凉快了不少,脚下极是平坦,似是有人修好了一条路。遇到路窄之处,以手扶着墙壁,触手之处隐隐有些潮湿,心里越发急了起来,只想找个机会逃走。走了几步便从山洞中出来,来到了一间小院。 只见这院里花树缤纷,奇香扑鼻,重重叠叠花树掩映中立着一桩房子。夙愿打手势叫另一个丫头看着我,自己进去禀报。 我心里不停纳闷,这里究竟住着什么神仙人物,居然藏在这里?我不敢四处乱走,更不敢抬头乱看,低了头,只觉四周都是花香,头便有些发晕。 隔了一会功夫,夙愿出来,低声道:“主子叫你进去,你要守规矩,不敢肆意抬头乱瞧,主人要你做什么你也切不可反抗,不然——汀兰的下场你是知道的。” 夙愿的话叫我更加恐惧,事到如今显然不是什么制冰品之类借口了,只怪自己当时松动竟跟了来,薇雨那丫头也许根本就是故意离开引我入局的。这是这人究竟是谁? 夙愿伸手按住我背心要xue,我知若是一动当时便叫夙愿点中xue道更是糟糕,只有一步步那屋里走去。 那房子里更是怪异,一半的屋子里金光灿灿,摆着许多奢华之物,另一半则是摆着一张雅致屏风,后面隐隐约约摆着竹子书架,还有一张竹床,上面躺着一人,只是隐约看见身形。那日似是倚在床上,以手臂支撑,见我进来,姿势未变,也未发话。 我呆立了半天,突然明白过来,这屏风只怕只能遮住我视线,那一头却看得清楚,那人便是在慢慢打量我。 过了一会,那人轻笑道:“夙愿你越来越不灵光,这个哪里是我的口味?”嗓音魅惑不已。 我听了这声音,却大惊失色,这声音竟是一名男子! 百花门里全是女弟子,就连苍蝇也飞不进来,怎么会有男子?我的头顿时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