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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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梦了,梦见了我去了一个山谷,山谷里有好多人在空中飞舞。我羡慕地看着他们,一只长着翅膀的小仙女对我说,“想试试么,只要两块钱”,她指了一指一旁的一个租翅膀的人,原来实现梦想只要两块钱。我插上了那对廉价的翅膀,和他们一样自由自在地飞翔,我突然想到,两块钱的翅膀能飞么?这时我就慢慢降下来了。 睁开眼睛,原来我躺在安子淮的肩窝里了,我的思维还在和刚才那个梦缠连,一时竟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恨不得插了翅膀飞出去。我仍闭着眼睛,假装还没睡醒,也许是寂寞太久了,我如冬眠刚醒来的找到第一块蜂蜜的熊一样,贪婪地靠在安子淮肩头,就这样吧,我累了,不想再动了。 靠了一会,实在为自己的厚颜无耻感到羞愧了,便假装醒来,道:“梦见靠在一棵朽木上了,浑身难受,原来是你啊。” 安子淮笑笑,任我自生自灭,于是我也有些良心发现,没有再提刚才的事情。 “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去?”我问道。 “不知道,等着吧。” 突然想起张翠山和殷素素,两个人流落冰火岛就开始了谈婚论嫁,要是我和安子淮一直呆在这井下,这井下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女的,也只有他一个男的,我们会不会就此相爱?一想到这个可怕的后果,我便斗志昂扬,道:“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得快点出去。” 说着便拖着伤脚站起来环顾四周,这井壁确实光滑无可攀爬,高约有十米,就算是提着一口气爬上去,想来到了一半也会摔落下来。 “安子淮,你能不能练后外点冰抛四周跳把我托举上去?” 安子淮上下打量一番我的身高体重,撇撇嘴,拒绝回答问题。 “安子淮,我站在你肩膀上,然后离井口近了,你再往上一举,没准我就出去了。” 安子淮干脆转了方向,背对着我。 “安子淮,你找找井里面有没有绝世秘籍,一般情况下都是练好了就能出去了。” “安子淮咱俩一起喊吧,也许声音能大点,有人听见就能来救咱们了。” …… 安子淮终于发了话,“求求你了,消停点吧!” 我对安子淮这种消极怠工的态度很不满意,开始怀疑他暗恋我,然后暗恋不成由爱生恨,生不同衾死同xue,想和我在井里化成两具枯骨。 我不要做枯骨,我要当红粉,我开始大喊大叫起来,姓安的干脆把耳朵堵上了。 闹腾了一阵子终于口干舌燥起来,老老实实靠着井沿,一点点绝望起来。 “你为什么不害怕?”我问安子淮。 “我若害怕,你便更怕。你放心,假紫樱并没杀了真紫樱,反而费尽周折将她囚禁于此,不想杀人害命,我们不会饿死在井底的。昔城,你若害怕我便唱歌给你听。” 突然想起从前去乡下过暑假,夜里害怕不敢去上厕所,小表哥陪我而去,远远地站定,唱歌给我听,我瞧着满天星斗,便不怕了。 心里暖洋洋的,嘴里却道:“谁要听你唱歌,一会山中饿狼都被你引过来了。” 不知怎地,又想靠上他肩头,只是有色心没色胆,这次却说什么也不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光线由强变弱,又由弱变强,正在我的希望一点点消失的时候,突然听见井口传来了一声呼喊,“能听见么?” 我抬头一望,两行热泪便淌下来了,井口一张黑黝黝的脸,是大力哥! 一条绳子蜿蜒而下,拉了我和安子淮上去。 “你怎么会过来救我们?” 大力哥一笑,露出雪白牙齿,“我闲来无事上山采药,看见了紫樱被绑在这里。”大力哥一指旁边的树丛。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关键时刻竟是大力哥救了我们! 我忙问紫樱怎么到了这里,紫樱告诉我们在慕容家的时候便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窥探跟踪,一连几天,却仗着自己有功夫全没在意,直到一日到后山洗衣服,背心一麻,便人事不知了,再次醒来已被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捆个结实,隔几日便来送些吃食,倒也没怎么虐待她。 看来假紫樱意在找刀谱,却无伤人之意。 紫樱与大力哥相见,少不得一番叙旧,我本想看二人痛哭流涕,抱作一团,谁知二人却是如失散多年亲兄妹相逢,并不似破镜重圆的小夫妻,始知****一事全无章法可言。不相爱,便是如何也凑不到一起的。
“现在就走,马上去揭穿紫樱的画皮!”我气愤道。 一行四人便往山下赶去,谁知才走了几步便脚踝酸痛,实难前行,这时要是有个软轿,兜了我前行,叫安子淮和大力哥两个生猛棒棒军一前一后扛了,那才叫舒服。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眼前一花,早被安子淮背上肩头,道:“她脚坏了,我背她。” 心里一甜,便乖乖伏在他背上,到底有大力哥和紫樱在,多少有些羞赧,不再言语。这是安子淮第二次背我了,不知怎地,这次却有些慌乱,心头怦怦直跳,又怕安子淮听了去,纠缠之际,便到了海归派。 安子淮将我放下,笑道:“去年打了野猪回来,也不曾这么累过!你今天不是还没吃饭么?” 我正想和他斗嘴,见他额上汗珠便收了回去。 四人进了大院,便直奔大厅,一进去,便傻了眼,假紫樱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师傅则悠闲地泡了壶茶就着四色点心,吃得好不开心。 老海龟一见我们四人,便道:“你们回来倒早,正想着派几个人去救你们回来。” 可看他的样子,分明是在茶楼听说书的架势,就差没把瓜子了,哪里有去救我们的样子! “我早发现她不对,便暗中查探,原来竟是过来盗我祖传的《清风刀谱》的。刚才捉了她,什么都招了,我听着到是和戏文似的。”老海龟的嘴一张一合,仿佛每说一个字便能吐出一颗瓜子皮来。 哪有这样的师傅?早知道不对,却偏偏看着我同安子淮像两个猴似的乱猜,结果还把自己掉井里了。回来他看戏火候差不多了,鸣了锣收了鼓,说“散场了,散场了。”看着我们如丧家犬一样灰溜溜回来。 老海龟对紫樱道:“你要那刀法,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一听这话,我彻底傻眼了。 PS:最近比较忙改为一日一更每天22点左右更新,请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