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交友
千钧一发之际,张伟想到长江后浪推前浪,把我拍到沙滩上这句玩笑话。意念微动,一股暗流自身前而起,用力将自己推出聚福楼,张伟一边被推出,一边无耻的喊道:“好厉害啊,居然把我推出来了,我失败了”。张伟刚被推出聚福楼来,摔在地上,连痛都来不及喊,爬起身就跑。 聚福楼前还有一人,此人正是封致子,他站在原地,真气流转,脸上颜色变幻,不过多时,脸上颜色恢复正常。酒楼门口,年不旭问到:“师姐为何向刚才那人出手?”洛雨心哪里能将刚才那事说的出口,便没有开口。想到刚才的一幕,心想:你这登徒子,下次见了让你好看。又看到封致子,发现他是封家族人,但是封致子刚才帮张伟的这一下不能不惩罚,看到封致子便想到他应该也是来参加比试的,便开口向封致子到:“你刚才闯了进来,便视你参加比试,你出了这酒楼便是失败了。”以此来作为惩罚。说完,抬头又朝人群中扫了一眼,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可恶的小贼。但是人山人海,张伟早已不知踪影,洛雨心气愤愤的坐回楼内,想到刚才那一飕飕凉意从臀下穿过,心中又羞又怒。封致子见定海门因为他出手救了张伟,便断了他入门的机遇,心中甚是不爽。但转念一想,还有两派的比试没有参加,何必在乎这一得一失。便转身也离开了聚福楼,他此刻在想,那小子实力真不错,我竟然看不穿他的修为,想必他在这里扮猪吃老虎,必有所为。 定远城的夜空是那么的美,繁星如点,月如弓。夜下榕树沙沙作响,随风波动。西文路上的张伟不协调的站在树下,背靠在树上。今天饿了一天了,城里又没有什么好地方能摸俩南瓜,偷个番薯果腹的,想想今天的遭遇,张伟有些沮丧了。我来到这里就是主角啊,怎么会这么菜。不说给我个武学奇才的体质,也好歹给个貌似潘安的容貌啊。结果什么都没给我,说到容貌,那个姓封的少年还不错,关键时候居然替我挡了一下,要不然我根本反应不过来,估计当场就挂了。摸了摸自己的脸,张伟想了想,还好我不帅,不然那小子不会是个兔哥看上我了吧。 远处一个人影慢慢走来,来人正是封致子。张伟看见封致子,想着今天被他所救,便学着古人向封致子拱手到:“兄台,你好。今日承蒙兄台所救,不然我……” 封致子还礼到:“你我都是年轻人,不必拘束这些礼节,在下封致子,未请教?” 张伟一听,不用文绉绉,心下也是痛快,说:“我叫张伟”。 “不知张兄今年贵庚?” “我嘛,二十八……错了,十八”。张伟一顺口,差点说漏了。又道“今天被那女子一掌吓死了,这会儿还有些晕。” “我今年十六,张兄大我两岁。” 这时张伟的肚子咕咕作响,封致子一愣,连忙说道:“张兄,城内凤鸣香,菜肴甚是不错,你我二人前去坐坐可好。” 张伟此时饿的能吃下去一头牛,恨不得八只脚赶过去,只是脸上依然淡然,说到:“既然如此,在下就却之不恭了。”一路上,两个少年,谈笑间到了酒楼。 雅间内,桌子上菜品不多,但甚是雅致。封致子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张伟几乎风卷残云一般,如果不是含蓄点,几乎连盘子都吃了。打了几个饱嗝,封致子便问起在聚福楼的比试,张伟便把在聚福楼内情况细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了洛雨心裙子之事。封致子思考了下,问道:“张兄,你以前可有练过水系阵法?” 张伟想想,答道:“哦~我有潜水证,不管在哪里都能潜水,世界通用的。”说完,得意洋洋的看着封致子。结果封致子一脸茫茫然。不待封致子询问,便说:“反正和你说的水系阵法差不多,就好像在海底游泳一般,那个鬼阵法就像海底暗流。” 封致子更加茫然。于是封致子问张伟:“张兄的修为应该很高吧,今日在玄水阵内,闲庭信步,令兄弟着实佩服。” 张伟老脸一红,心想:敢情这小子以为我功力深厚,才请我吃饭,唉,那就假装是个高手吧。万一我说自己手中只有缚鸡之力,这小子不请我,那就悲剧了。便正色到:“修为么,不高,真的不高,很是一般。” 封致子见张伟脸上一红,便心道:不好,怎么能乱问他人修为,唉,希望张兄别介意才好。见张伟果然没有介意,封致子心安下来,继续和张伟吃喝,二人把酒言欢。 其实这时候张伟心里比封致子还要苦,为什么呢?本来见到封致子比较欣赏自己,于是还想问问封致子该怎么入气,结果封致子把自己抬的太高了,居然没办法问了。封致子见张伟心中郁闷,问道:“张兄,为何突然闷闷不乐,何不给兄弟说来。”
张伟连忙推辞说道:“没有没有。”封致子见了,甚是不乐说:“我与张兄一见如故,张兄有心事却不给我说,莫非看不起在下?”张伟见封致子这么说,又想到自己穿越而来的这半个月,偷鸡摸狗,不是啃得地瓜,就是吃的野果,荤腥都没沾过。便开口到:“我此次出门,遇到一些事情。行走于世间,身上甚无他物,颇为羞涩,耻于张口。” 封致子听了,二话不说,伸手掏向自己胸口。张伟看见,心头一热,我结识的这兄弟真仗义,太他妈仗义了。结果封致子掏出一个瓷器小瓶,给了张伟,口里还说:“张兄收下,莫要嫌弃了。”张伟那个一头汗啊,我以为你给我掏银子,谁知道你给我瓶药,你才有病呢吧。但是基本的礼貌还是要讲究的,于是张伟面不改色的收了这个瓶子。 其实他哪里知道,封致子那才是真把他当朋友,居然给了他一瓶固气丹。封致子在封家支脉,本来就不受家族重视,而且他凭自己的努力,在入气之后才有家族供养的,入气之前家族几乎不会给他任何供养,因为资源有限,面对一个连入气都达不到的人,最多只给一些银钱。这一瓶固气丹几乎是封致子三个月的供养,但是在封致子眼里,朋友远比身外之物更重要。封致子心中认定张伟是修真人士,修真人士所讲囊中羞涩,都是指缺少修行物品,哪里会想到张伟想要的是黄白之物。 又聊的片刻,封家的仆人敲门进来,轻轻张口给封致子说了句话,封致子听后,给张伟说:“张兄,突然有要事处理,不能奉陪。多多见谅。”张伟心中也对这少年颇有好感,于是拱手说道:“封兄慢走,他日再聚。”张伟和封致子一起出了雅间,走到柜台前,封致子掏出一锭银子说:“掌柜的,不找了。” 凤鸣香酒楼前,张伟目送的封致子的马车离去,突然转身进入凤鸣香店里,冲那老板说道:“掌柜的,封家少主说,让你拿余下的银子开两晚厢房。” 老板一愣,但是封家的名号在外,他一算就是开十晚的房间,刚才雅间剩余的银子也有盈余,便转身给店小二说:“去,带这位客官上三楼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