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紫雷炼心
紫雷炼心啊! 炼心,就是直面自己的内心,是修士朔本追源,追寻自己本源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金丹境界的修士被称之为金丹真人? 真人的涵义是什么? 真人是指洞悉宇宙和人生本原,真真正正觉醒,觉悟的人称之为真人! 简单的说,洞彻了宇宙奥秘,知晓了自己的本源,撕开了天地万物的伪装,看到了万事万物的本质,方为真人! 想要成为真人,就需要渡过紫雷炼心这一关,又被称之为“扣心关”! 只有在紫雷和心魔的双重拷问之下,修士才能真正知道自己的到底是什么,坚持的是什么,追寻的是什么,最终才明白自己要做什么,该怎Ww 柳夕早在修道世界晋级金丹时就经历过紫雷炼心的扣心关,这一次她就算不用经历这一关也不会迷失自己,知道自己的本源为何。只不过天劫是危险,同时也是机遇,每一波天劫都是修士的机缘,甚至可以说是仙缘。 而秋长生则不同,他没有经历过紫雷炼心的扣心关,他其实就没有经历过一次天劫。只不过在师门的特意安排下,蹭了一点别人的天劫罢了。 如果因为紫雷炼心,秋长生回溯己身,发现自己的本源竟是天道投影…… 柳夕不敢再想下去,用力摇头厉声道:“不行!绝对不行!” 话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语气过于严厉了。不过严厉就严厉吧,反正她绝对不会允许秋长生蹭她的天劫,尤其是紫雷炼心劫。 秋长生挑了挑眉,眼神里有疑惑,有不解,有被拒绝的尴尬,还有一丝不被信任的伤感……他用异常复杂的眼神看着柳夕,感觉自己心脏又开始隐隐发疼。 为什么动心了,就会心痛呢? 秋长生百思不得其解,他知道自己一向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很难产生感情,从小到大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活着的目的是什么。 自己想得到什么,想做什么,该怎么做? 一无所知。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早就已经站在世界顶端的人,孤独的坐在高处,看着芸芸众生忙忙碌碌的追求、失去、痛苦、厮杀…… 他实在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追逐什么,又是什么值得他们做出那么多不同的选择。 修士追求的无非是两样,一是长生,二是力量。 就像凡人,追求的无非也是两样:一是权利,二是金钱。 秋长生是真的不明白,长生有什么稀罕?力量又有什么值得追寻? 他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取名叫做长生。他记得自己问过母亲,母亲却也说不清楚,就像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他,这孩子叫做长生。 所有修士都追求的目标,秋长生却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就像他本就有的,又如何能够让他生气追求的心思? 那么力量呢? 秋长生无奈的笑了笑,他如果想要力量,来到末法世界之前就不是元婴初期的修士,最少也是化神期大圆满境界的修士。 他从来没有告诉别人,世界法则和规则力量对他来说根本就不设防,就好像他天生就能够感应到世界法则和规则力量的存在。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似乎天生就能cao纵它们。 天地灵气尤其钟爱他,他几乎从来没有正经的修炼过,但修为实力的进展却远远超过那些整天闭关苦修的修士。他没有天劫,他也没有心魔,他更没有修为的瓶颈。 他是如此的独特,简直就像是天道的亲儿子一般。 这话是他的师父紫英仙子有一次随口说的,然而言者无意听者有心,秋长生竟然真的把这句话听进了心里。 天道,为什么独独厚待他秋长生? 面对秋长生复杂无比的眼神,柳夕稍稍避开了视线,勉强笑了笑,强行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怕你蹭我的天劫,我只是、我只是……” 柳夕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感觉越描越乱,越解释反而越说不清楚。好在秋长生突然伸出食指,轻轻的抵在柳夕的唇上,温柔的说道:“不用解释,我明白。” 指间的温暖,唇间的柔软,让柳夕和秋长生同时愣了愣。 片刻后,秋长生收回了手指,朝柳夕微微一笑,撑着千机伞朝后退去。十八修罗挤在秋长生的伞下,看看柳夕,又看看秋长生,然后彼此对视,最后齐齐摇头。 紫雷已经酝酿到了极致,天空中突然飘落下来一朵一朵紫色的莲花。每一朵莲花都有脸盆大小,纷纷扬扬的飘荡在空中,如同一片片被风吹落下来的树叶。 然而看似下坠缓慢的紫莲,实质上速度却快若闪电。当然,紫色莲花本身就是闪电,只不过是外形变成了莲花而已。 一朵一朵遮天蔽日的紫莲从天而降,绝大部分的紫莲如同先前的青雷和橙雷一样,被万雷引吸引到了大土坑中。很快,大土坑外围的墙壁就无声无息的变成了粉末,土坑的面积越来越大,深度越来越深。 即便如此,大土坑内的紫莲一层又一层,一重又一重,很快就将整个大土坑填满。远远看去,仿佛一池紫莲随风摇摆,万千莲叶节节升高。 柳夕连续退出了接近百步,这才站稳了身子。 飘荡在在大土坑外的紫莲,没有被大土坑下的万雷引吸引过去,一朵一朵旋转着朝柳夕快速的冲了过去。柳夕嘴角勾了勾,念头一动,日月精轮便带着日月光辉从空中飞了出去,将她身边所有的紫莲斩成了一团雷电,快速的消失在空中。 尽管被大土坑吸引走了大部分紫莲,但剩下来的紫莲依旧成千上万。如果不是紫莲太过危险,此景此景也不失为一出万年难得一见的奇景。 柳夕身形一动,瞬间消失在原地,然后出现在前方三十米处,刚好躲开了七八多紫莲的攻击。但她刚刚显出身形,身边立刻有好几朵紫莲箭一般快速的飘向她。 柳夕却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攻击,连愣一下的机会都没有给紫莲,以瞬身之法迅速离开。紫莲撞破柳夕的残影,却已经追不上在侧方五十米处的柳夕。 很快,柳夕就陷入了一个捉迷藏加遛狗的游戏之中。柳夕左冲右突,上下腾挪,简直比猴子还要灵活。而追逐她的那些紫莲数量越来越大,队伍的体积也越来越大,柳夕跑在最前面,就像是一个被一群人追捕的逃犯。 秋长生远远的站在外围,眼神担忧的看着柳夕,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踏出去替柳夕把紫莲挡下来,但总是伸出一半就收回来了。 他答应过她,让她独自承受紫色天雷的洗礼。 从紫雷开始酝酿的时候,楚彦春就一直十分戒备。而紫雷化作紫莲飘落下来的时候,他的脸色不自禁的变得更加苍白。 楚彦春能够感受到,每一朵紫莲都足以摧毁一座小山。这也就罢了,更可怕的是紫莲中蕴含的世界法则和规则力量,让楚彦春都感觉到头皮发麻。 幸好幸好,幸好这些紫莲都跑去攻击那个女人了,没有紫莲来找他的麻烦。 其实这也很正常,毕竟巫族是没有天劫的,天劫又本来就是柳夕招来的。所以只要楚彦春自己不作死,虽然他处于天劫笼罩下,但其实危险系数并不大。 楚彦春这次不再抱怨为什么雷电光劈柳夕和秋长生,而没有雷电来劈他了。看到化成紫莲形状的紫雷,他一点都不想体会紫雷是什么滋味。 然而下一刻,他突然瞪大双眼,怒吼出声道:“柳夕,你干什么?停下,立刻给我停下!” 原来柳夕不知道什么时候,距离楚彦春越来越近,一个瞬闪就是一百多米,只几个起落,就离楚彦春和他的通天建木不到三百米距离。 在她的身后,天上地下全是紫莲的海洋。 柳夕抬头冲他一笑,引着万千雷霆,却仿佛闲庭信步一般,一步一步的朝楚彦春走来。 “该死的!” 楚彦春恨恨的骂了一句,身上的外衣突然化作无数飞舞的白色蝴蝶,蜂拥着朝柳夕飞去。
柳夕对迎面而来的纸蝶看都没有看一眼,随手一指,一道金光从她指尖射出,照在前面密密麻麻的纸蝶上。忽然之间,所有的纸蝶都停止了飞舞,一动不动如同凝固在原地。 眼看纸蝶失效,柳夕距离通天建木又近了百米,楚彦春微微一叹,没有再施展控纸术攻击柳夕。 他知道,力量突飞猛进的柳夕,已经不是控纸术能够对付得了。 楚彦春心神一动,建木的树干上长出三五个小小的树丫。树丫以极快的速度抽枝发芽长叶,眨眼间就变成了五根枝繁叶茂的大树枝,像是建木长出来的五条手臂。 五条又长又坚固的树枝同时挥舞起来,前后左右的挥舞,目的很简单,就是不让柳夕靠近通天建木。 很多时候,真正的敌人比常年生活在一起的家人更加了解你自己,就像此刻楚彦春心里十分清楚柳夕冲过来的目的——为了杀死他。 “呵。” 柳夕发出极短促的冷笑,心念遥控日月精轮以最快的速度劈砍穿梭,将冲向她的那些枝丫枝叶迅速的击打成碎片。而那些通天建木演化下的树枝树叶,还没等落地就变成了灰烬,还原成天地间最精纯的力量。 柳夕穿过了密密麻麻的树枝的阻拦,闯进了通天建木的保护圈内。而她身后所有的紫莲,正好撞上了迎面而来的无道粗大茂密的树枝。 幸好幸好,幸好这些紫莲都跑去攻击那个女人了,没有紫莲来找他的麻烦。 其实这也很正常,毕竟巫族是没有天劫的,天劫又本来就是柳夕招来的。所以只要楚彦春自己不作死,虽然他处于天劫笼罩下,但其实危险系数并不大。 楚彦春这次不再抱怨为什么雷电光劈柳夕和秋长生,而没有雷电来劈他了。看到化成紫莲形状的紫雷,他一点都不想体会紫雷是什么滋味。 然而下一刻,他突然瞪大双眼,怒吼出声道:“柳夕,你干什么?停下,立刻给我停下!” 原来柳夕不知道什么时候,距离楚彦春越来越近,一个瞬闪就是一百多米,只几个起落,就离楚彦春和他的通天建木不到三百米距离。 在她的身后,天上地下全是紫莲的海洋。 柳夕抬头冲他一笑,引着万千雷霆,却仿佛闲庭信步一般,一步一步的朝楚彦春走来。 “该死的!” 楚彦春恨恨的骂了一句,身上的外衣突然化作无数飞舞的白色蝴蝶,蜂拥着朝柳夕飞去。 柳夕对迎面而来的纸蝶看都没有看一眼,随手一指,一道金光从她指尖射出,照在前面密密麻麻的纸蝶上。忽然之间,所有的纸蝶都停止了飞舞,一动不动如同凝固在原地。 眼看纸蝶失效,柳夕距离通天建木又近了百米,楚彦春微微一叹,没有再施展控纸术攻击柳夕。 他知道,力量突飞猛进的柳夕,已经不是控纸术能够对付得了。 楚彦春心神一动,建木的树干上长出三五个小小的树丫。树丫以极快的速度抽枝发芽长叶,眨眼间就变成了五根枝繁叶茂的大树枝,像是建木长出来的五条手臂。 五条又长又坚固的树枝同时挥舞起来,前后左右的挥舞,目的很简单,就是不让柳夕靠近通天建木。 很多时候,真正的敌人比常年生活在一起的家人更加了解你自己,就像此刻楚彦春心里十分清楚柳夕冲过来的目的——为了杀死他。 “呵。” 柳夕发出极短促的冷笑,心念遥控日月精轮以最快的速度劈砍穿梭,将冲向她的那些枝丫枝叶迅速的击打成碎片。而那些通天建木演化下的树枝树叶,还没等落地就变成了灰烬,还原成天地间最精纯的力量。 柳夕穿过了密密麻麻的树枝的阻拦,闯进了通天建木的保护圈内。而她身后所有的紫莲,正好撞上了迎面而来的无道粗大茂密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