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地球最讨厌的物种
柳夕早就应该想到,所谓化生大法,其实只是祭祀的巫术,本质上并不是用于战斗。化生大法的作用就是沟通天地,召唤冥冥之中存在的巫祖,祈求对方替巫祖后辈开窍。 巫祖是什么? 传说中巫祖就是盘古,曾经宇宙一片混沌,如同鸡蛋一般,里面孕育着盘古和一些古神。后来盘古苏醒,一斧劈开了世界,清者上升成为天,浊者下沉变成地。盘古双手撑天,双脚撑地,将天地分开十万八千里。随后双眼变成日月,呼吸变成风云,手足变成山脉,身躯变成大地……最后的精魄,则变成了十二祖巫和万千巫族之民。 这也解释了巫族为何天生就这么强大,因为天地本就是巫祖盘古开辟,世界上流动的法则,也几乎都是盘古身躯里孕育的法则。 就连天道,也是盘古一抹曾经的意识。要不是巫族太过分了,天道也不会抛弃掉一脉相承的巫族,反而选择了修士和其他族群。 不过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一个事实,那就是天地世界的法则和规律,都是出自于巫祖盘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巫祖就是世界法则,只是无形无质,没有七情六欲,就像一个冷漠的机器,依照着原本的设定千万年的运行着。 化生大法的作用,就是可以用巫祖的祭祀来沟通世界法则,影响世界法则这个机器的运行,从而替施展化生大法的人开窍和刺激祖巫血脉。 理论上来说,这个世界法则指的是任意世界的法则,不单单指的是修道世界。如果修道世界和末法世界是互相平行的空间,两者相连的是一道虫洞,既然修士能够通过虫洞来到末法世界,天地法则同样也会穿梭而来。 因为盘古开启的是宇宙,而不是一个小世界,所以末法世界的法则规律,同样也是巫祖盘古死后所化。 柳夕在一瞬间就明白了化生大法的本质,不亲自经历,就算看过和听过再多遍化生大法的解释,也永远不可能真正清楚什么是化生大法。 不过也正是因为化生大法并不是用来战斗的巫术,同时末法世界的规则力量远远不如修道世界强大,所以柳夕遭遇到化生大法两次攻击,竟然奇迹般的靠着身上的护身玉符硬挡下来。 但柳夕很清楚,第三次的攻击她肯定挡不下来,她身上的护身玉符都已经破碎了,绝对不能硬挡。 心念一动,柳夕趁着水墙还没有重新凝聚,从缺口处瞬间出现在远处,双脚正好踩在最中间的那个圆圈上面。 “没有用的,何必挣扎呢?这位秋小兄弟说的没错,攻击你的是规则,是法则,是世界的本源力量。日月轮替、四季变换、狂风暴雨、惊涛骇浪,甚至一阵风一片云,都是法则的产物。” 主席先生的声音温和而又自信的在她耳边响起,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一会儿又在她脚下或者头上,根本不知道他的位置在哪里。 柳夕没有去寻找主席先生的位置,她知道主席先生和其他人根本没有移动位置,还保持着化身大法的阵型。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恰好证明了柳夕和秋长生的推测没有错,化生大法的确可以沟通世界法则,从而间接的cao纵世界法则的力量。 “法则无形无质,你身边的每一样东西可能是法则力量,无论是水,是泥沙还是一条浮游而过的怪鱼……” 柳夕的神识中恰好出现了一只小小的琵琶鱼,她根本想都没有想,身形一动,水里顿时出现一串串残影,就像一瞬间海底出现了好几十个柳夕。 那只琵琶鱼忽然炸裂开来,还不到柳夕拳头大小的鱼,爆炸时竟然掀起了惊涛骇浪,无数碎rou仿佛子弹一般击破了厚重的海水,四下胡乱溅射。除了海水之中,被这些米粒般大小的碎rou击中的东西,无一不碎成粉末。 柳夕脸色发白的看着已经被炸成了暗潮汹涌的地方,所有的影子在第一时刻就被琵琶鱼的碎rou绞碎,残影被击碎时的破碎光影,还留在海水中没有消去。 “看见了吗,这就是法则力量的恐怖之处,作为修士,想必你们比我这个巫族后裔更明白什么叫法则力量吧。刚才如果不是我提醒你那条怪鱼,你现在会怎么样?” 主席先生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从容自信仿佛成竹在胸。 确实,当时要是没有主席先生的话语提醒,柳夕的确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那条琵琶鱼。但要说她一定会被这条琵琶鱼杀死,柳夕却一万个不同意。 此时的海底暗潮涌动,随处可见剧烈的旋涡,如此凶地,怎么可能出现一条如此悠闲游走的琵琶鱼? 不过柳夕并没有反驳主席先生,也不需要反驳,通过这一条琵琶鱼,柳夕已经找到了世界法则攻击的规律特点。 不错,世界法则是无形无质的,但是如果要攻击人,却需要有形有质作为媒介。无形的力量只有依附在有形的东西上,才可以发出真正的攻击。 否则的话,除非世界法则的力量大到一定的规模,才可以不需要借助媒介就有足够的威力。 比如飓风,比如雷电,比如酷暑,比如严寒…… 显然,十二月催动的化生大法虽然可以沟通世界法则甚至cao纵世界法则,不过cao纵的世界法则还远远达不到这个程度。 接下来,柳夕神识收缩在自己身边五百米范围内,就像在她身边布置了一副全息影像图。无论是她身边哪个方向的一丝变化,都逃不过她的神识捕捉。 左前方的水流一丝一动,一根只有手指大小的水流夹在海水里,似缓实快的朝她射来。柳夕早已经注意到了这一丝水流的异常,身形早一步闪现出去,同时不忘发出一个水箭术,正正的撞在这一小股水流上。 两者碰撞时,海底陡然发出一声剧烈的闷声,随即海水疯狂的涌动,无数泥沙再一次被嫌弃,将整片海域染成漆黑一片。 柳夕一边给自己身上套了一个避水符,隔开身边的污水,一边慢悠悠的说道:“不过如此嘛,吹得那么神,我都差点信了。你们也不想想,这里是哪里?这是末法世界啊!烛烛,你难道忘了刚来到这个末法世界的十二名祖巫后裔是怎么死的吗?被这个世界活生生饿的自相残杀而死的呀,你觉得这个世界会你多少法则让你借用?” 柳夕全神贯注的cao纵神识留意身边任何不同寻常的地方,同时嘴里如刀子般讥讽着主席先生。 主席先生没有马上回答,沉默了一会儿,才再次笑道:“你说的没错,化生大法的确能cao纵的世界法则不多,不过用来对付你却已经足够了。你以为你可以一直保持聚精会神的状态吗?还是说你能够防住随时随地的毁灭攻击?” “只要你有一次失误,就足够你死无葬身之地。何必挣扎呢,乖乖的死了不好吗?你要是乖乖的被世界法则给杀死,化身大法就能cao纵更多的法则力量,足以击破这位小秋同志身上的乌龟壳。到时候你们两个也不用再这么辛苦的求生,去十八层地狱做一对快活鸳鸯岂不是更好?” 柳夕微笑道:“好你X!” 秋长生愣了愣,奇道:“为什么是去十八层地狱才能做一对快活鸳鸯?” 柳夕:“……” 主***********先生没理他,柳夕也没有理会,两人像是没有听到秋长生的话,彼此很是默契。 “看来两位对我的提议有不同的意见,那倒没什么,有一句话说的好,永远不要期望其他人真正的懂你。既然两位都不同意,我只好用我的方法让两位同意了,虽然方法稍稍血腥了一点。” 主席先生叹息的说道,仿佛家长面对不听话的孩子,满脸的无奈。 柳夕冷笑起来,神情看不到一丝慌乱,她先前在这里围着海底沉船跑了一圈,并且布置了三十多枚的阵符。此时,柳夕脚边的玉符开始发出一道微弱的莹莹绿光,迅速的照在旁边的玉符上面。
如此一个传一个,却只有了半分钟不到的时间,柳夕站身之处已经围绕着一圈绿光莹莹的玉片。 这一圈玉符排列的很简单,阵法也相当简易,几乎是修道世界人人都会布置的一道初级阵法,名为聚灵阵。 聚灵阵顾名思义,是帮助修士修炼时,将周围的灵力聚集过来,从而使修士修炼的速度更快更稳定。 柳夕在海底世界布置聚灵阵,显然不是为了聚集灵气。再说了,末法世界连天空中都没有什么灵气,更何况在海底? 柳夕双手掐诀,嘴里喃喃念道:“北极五星,钩陈六星,皆在紫微宫中,北极,北后最尊者也;其细星,天之枢也……奉北极紫薇大帝之令,叱!” 随着她的话音一落,一圈玉符同时发出朦胧的绿光,远远看去,仿佛一串珍贵非凡的珍宝项链。然而美则美矣,聚灵阵已经运转,却并没有聚集来一丝灵气。” 这是一定的,柳夕一点都不奇怪。 主席先生等人先前还有些紧张,结果发现柳夕布阵完了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由讥笑起来。 主席先生没有马上回答,沉默了一会儿,才再次笑道:“你说的没错,化生大法的确能cao纵的世界法则不多,不过用来对付你却已经足够了。你以为你可以一直保持聚精会神的状态吗?还是说你能够防住随时随地的毁灭攻击?” “只要你有一次失误,就足够你死无葬身之地。何必挣扎呢,乖乖的死了不好吗?你要是乖乖的被世界法则给杀死,化身大法就能cao纵更多的法则力量,足以击破这位小秋同志身上的乌龟壳。到时候你们两个也不用再这么辛苦的求生,去十八层地狱做一对快活鸳鸯岂不是更好?” 柳夕微笑道:“好你X!” 秋长生愣了愣,奇道:“为什么是去十八层地狱才能做一对快活鸳鸯?” 柳夕:“……” 主***********先生没理他,柳夕也没有理会,两人像是没有听到秋长生的话,彼此很是默契。 “看来两位对我的提议有不同的意见,那倒没什么,有一句话说的好,永远不要期望其他人真正的懂你。既然两位都不同意,我只好用我的方法让两位同意了,虽然方法稍稍血腥了一点。” 主席先生叹息的说道,仿佛家长面对不听话的孩子,满脸的无奈。 柳夕冷笑起来,神情看不到一丝慌乱,她先前在这里围着海底沉船跑了一圈,并且布置了三十多枚的阵符。此时,柳夕脚边的玉符开始发出一道微弱的莹莹绿光,迅速的照在旁边的玉符上面。 如此一个传一个,却只有了半分钟不到的时间,柳夕站身之处已经围绕着一圈绿光莹莹的玉片。 这一圈玉符排列的很简单,阵法也相当简易,几乎是修道世界人人都会布置的一道初级阵法,名为聚灵阵。 聚灵阵顾名思义,是帮助修士修炼时,将周围的灵力聚集过来,从而使修士修炼的速度更快更稳定。 柳夕在海底世界布置聚灵阵,显然不是为了聚集灵气。再说了,末法世界连天空中都没有什么灵气,更何况在海底? 柳夕双手掐诀,嘴里喃喃念道:“北极五星,钩陈六星,皆在紫微宫中,北极,北后最尊者也;其细星,天之枢也……奉北极紫薇大帝之令,叱!” 随着她的话音一落,一圈玉符同时发出朦胧的绿光,远远看去,仿佛一串珍贵非凡的珍宝项链。然而美则美矣,聚灵阵已经运转,却并没有聚集来一丝灵气。” 这是一定的,柳夕一点都不奇怪。柳夕一点都不奇怪。 主席先生等人先前还有些紧张,结果发现柳夕布阵完了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由讥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