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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以前写作文的时候,老师常要我们表达出文章的中心,也就是为什么要写这篇文章,这篇文章的意义是什么。现在我明白了,不光是作文,网文也要有一个中心,也要有它的意义,为什么写着本书,写这本书的意义是什么,整本书想要给读者表达一个什么意思。现在想通了,我这本书要表达的意义。】 “呼吸?”意志显然有点不明白‘马平’的意思。 而马平再次笑了,这回露出了牙齿。 “你忘了?我以前的招术,就像这样…”伴着他诡异的笑容,随后整个人化为了无形,看似消失了一般,可意志却明显的感觉到他整个人就在此处,可要找出他在哪,却又无法说清。很奇怪的感觉,似是而非,就如他人在这里,可却见不到,见不到,却感觉四四周周都是他的气息。 马平的声音又从四面八方传来,就如成千上万个他一起在说话一般。 “呼吸,我终于找到了那种感觉。原来我的记忆并没有消失,而是化为了空气,存在了迷雾之中。我将身体化为了空气,同化了记忆,现在我的记忆找回来了,终于想起了我是谁。我并不是马平,我是马尊,是上古十二生肖守护神——‘马’。而你,就是我的意志,是我亿万年来最强大的力量。现在我回来了,你还呆在外面干嘛,回来吧,我的意志。” 说罢,意志四周的空气就是一紧,一团挡住了视线的迷雾将他包裹,从不断的变形中看出了他在挣扎,可挣扎最终的结果就是:消失。 最终,迷雾散开,原地只剩下马平一人。确切的说,是拥有了马尊的记忆和意志的力量的马平。 意志留下的‘将’剑被他提在手中,是的,提。意志拿剑,喜欢用抗的,而他,却是如同捏小鸡一般的提着剑柄,随意的就如拿的不是一柄剑,而是一根鸡毛、一丝蒜皮。 马平闭上眼睛感受,感受意志回归身体的感觉,又似在感受四周的空气,呼吸,呼吸着自己的记忆。整个人的气质也是缓慢但又rou眼可见的变化,变的越来越冷漠,越来越无情。而四周的迷雾,也变的越来越淡,最后仿佛整个混沌都被一股狂风扫净,迷雾再也看不见一丝,露出了它本先的面目。 黑暗、寂静、无声。 唰…马平一剑挥过,天空裂开一道大口,一道人影从里面消失,随后裂口合并,原地,只剩下地上那暗淡无光的莲花。 ‘马平’从竹林之心内闪出,钻进了马平的身体。现在说不出他是马平还是马尊,只能说他寻回了马尊的记忆,拥有了意志的力量,可身体,的确还是马平的。 叫花子三人只感觉一道白影一闪,就钻进了马平打坐在旁的身体,随后屏息闭目的马平就睁开了双眼。 “哥哥!”见马平悠悠转醒,草儿再也耐不住激动,一把扑过去勾过他的脖子。而芊儿倒是矜持一些,两眼激动的看着他,双手紧紧地纠结在一起,那欲行又止的模样,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而被草儿抱住的马平,却没有一丝反应,仿佛抱着他的不是心爱的小草,只是一个路人甲,酱油丁一样。而草儿也似乎感到了异样,因为这个怀抱不再温暖,很冷,报上去就如抱着一块寒冰,又或是一块冥铁。她愣住了,马平也起了身,很轻易的将她推开。 “我不是他了,以后莫要纠缠。”冷冷的丢下一句话,马平转身欲走,这下芊儿再也顾不得矜持,一把从前面抱住他,眼睛看着他道:“你不要我了么。” 可目光所及,却是一片陌生。陌生的感觉,陌生的怀抱,陌生的气质。 草儿也从后面将他抱住,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哥哥,你是不是失忆了,放心,我们会帮你找回来的,不要说傻话好么。” 前后被人抱住,马平却没有一丝动容,只见空气一闪,二女抱住的身体就是凭空消失,二女一个踉跄,撞在了一起。前方空气一聚,马平的身体慢慢凝聚,就如一堆细沙一般恢复了面目,正是在混沌境内使用的:‘呼吸’。 “我说过了,我不是他,莫要纠缠。”马平的口气已经有些重了,随后身影再次消失,这次再也没有出现,二女抱身痛哭。叫花子也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不知道马平出现了什么事情。 而马平‘呼吸’出现在了竹王内,正是第一层。竹林之心就在竹王的根部,可以说就是地底下的一个独立空间,平时只有叫花子一人可以进出,却不知他是怎么来去自如的。 苍空醉眼一看一别十年不见的马平出现,都是一喜,醉眼还比较自制,坐在那仅仅是惊讶了一下,没有起身。而苍空就不同了,那就如爷爷见到了自己的孙子,十年不见,心中的想念非一般的大,赶忙迎上去,扣住了马平的肩膀。 “平儿,这些年你去哪儿了?怎么招呼都不打,办什么事情去了吗?”虽然感觉手碰到的身体有些寒冷,但苍空却并没有在意,以为马平在外面受到了风寒。 无缘故被人扣住了身体,马平不禁是身体一紧眉头一皱,但看到是苍空后又不知为何忍住了某种冲动,推开了肩膀上的手臂,话都不说的朝外走去。 苍空愣愣的看着被推开的手臂,感觉手掌上还残留着此人身上的寒凉,醉眼一个闪动,翠绿细竹已经抵住了马平的喉咙。双目怒睁道:“你是谁?马平呢?” 再次无缘无故被人抵住了喉咙,马平已经忍无可忍了,袖袍一扇就是将醉眼扇到了几米开外,人一个闪动就是出了竹王。
“我已不是他,莫要纠缠。”几乎是咬牙说出这句话,随后右手一甩,‘将’剑就握在手中,是的,这回是握,握的很紧。 唰…仗剑凌空一劈,天空就裂开一道黑色大口,丢下一句话后人就在裂口内消失,随后裂口一合,马平已经彻底不见。 苍空醉眼还没从巨大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愣愣的木讷着表情。受伤是小事,伤心才是真。 冥神这十多年来一直在冥海某处,带着没有神智的小啾大肆猎杀冥海妖兽,而小啾的修为也是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一年前已经达到了尊皇初级,只要再稳固一段时间,就可动身前去西冥界了。 冥神的心情已经慢慢变好,每日除了让小啾砍杀一段时间,也傻子一样抱着没有神智的小啾温存,只要心中有爱,就算怀里的只是一个木头又怎样?爱就是爱,没有其它的理由可以用来打击。 可是抱着玉人的他突然有了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这种他十分讨厌同时也很久没有过的感觉,就如有人拿着一柄剑抵住了你的喉咙,可任你怎么喊叫反抗都无济于事一般。就如梦魇,很难受,却又无法自拔。 猛然的心一跳,就看见天空裂开了一道大口,转眼间,一个白衣黑发的男子从内走出,很淡然的感觉,就如空气是他的平地一般的随意。近了,看见他额头的一个剑形伤口。 冥神终于想起了他是何许人也,推开了小啾,让她站在一旁,没有神智的小啾,在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只会如木头一般杵在那里,冥神又让她退的更远些,很明显对她不放心。因为直觉告诉他:此人很危险,接下来会有一场大战。 可战斗却比他预想中要来的简单来的快,就在他凝神定气,使出全身的力量祭出神玺宝印的时候,对面的马平只是一个浅笑,轻语一句:“自不量力。”随后右手一挥,一柄漆黑的大剑就突兀的出现在此人手中,在自己还没有发出招式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抹杀,很干脆的抹杀,完全的没有余地。 自己倒下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看着自己倒下,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痛,可痛的感觉没有了神经的传达再也出现不了,随后才发现,自己被吸进了那黑剑之中,自己,死了。 冥神、死神,当年你们一为私欲,一为有趣,将自己打入这肃萧冥界,今日,该给你们一个痛快了,算是对你们神级修为的尊重。 他面目一寒:该死的,始终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