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千里危机救苍空之赌王之王(中)
哥哥前世就是因为太过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太过要求自己趋于完美,演戏太过投入,媒体太过嚣张,这才导致他承受压力过大,选择了轻生。 最后悔的是没有看到哥哥演的赌神之类的电影、短片,也很希望他能像发哥那样披着大衣、带着墨镜、叼着牙签,潇洒的步入赌厅,每一局,都出人意料,又让人,热血沸腾。 虚尽自知功力不厚,所以能写到哪个地步大家请就将就着看吧,好与不好,请大家指出。 ———— 慢步走进朱漆大门之内,是一条灯火通明、金光闪耀的走廊,左右各有一排包间,墙壁之上,有羊头骨作灯,金色狮纹包门,同是朱漆门色,张神色不动的走过,来到走廊的尽头,身子向右一转,对上了门牌:两条嘴对嘴的金鱼,中间隔着一粒拳大珍珠,想必就是二十二号了。 敲门,门被拉开,一红衣玉.肌的少女开了门,容颜娇媚,肌肤赛雪,在大红薄纱的刺激下,显得勾人欲滴。 张不动声色的在少女脸蛋上摸了一下,引得少女做样的嗔怪,然后步入房间坐下,凝神闭目,已不是第一次来了,所以没有好奇的四处打量。 冥修有冥识,可以随意观察四周,符修有第六感,虽没冥修的冥识那样强大,但某些时候,又有预知生死劫难的功效,也实在是一个绝妙的技能。 包间不大,约有两丈见方,赌者不多,只有四人面对而坐,中间,是一个红木闪亮的晶漆万能赌桌,此赌桌不但能够实现所有的赌法,还能屏蔽冥修、符修以及各种修的冥识、第六感、王八感等东西,所以在此落座的,不论你是多么高的修为,能赢,只有靠赌技,还有的,就是运气。 东边是一黑唇少妇,一副妖姬打扮,高盘头发,身着大红羽袍,露着右肩,以及右边一闪一现的酥胸,蓝羽坎肩被搭在了身后的椅背,正品着酒,看着对面的赌者。 对面的是一光头老头,身材矮小,头发仅有几缕,攀爬在秃顶之上,一双老眼尽显昏沉与捉摸不透,微微一眯又仿若毒蛇,他在与妖姬对赌,堵上的是全部砝码,四人玩的是牌九,这种快绝迹的老赌种。 片刻,那妖姬酒杯一放,摸出手中的一张牌,“丁老板,除去桌上的牌,剩下的四张,两张二四,一张丁三,一张板凳,我这里有一张丁三…想必,输赢已经显而易见了吧。” 她拿出的,赫然是二四! 对面的老头,也哼了声,扔出自己手里的两张牌,一张丁三,一红二白;一张板凳,四个白点。“毛东家承让,我丁三输的服气,有缘再见。”拂袖离去,留下对局的三人。 妖姬又把目光调像了张郭荣,道:“小兄弟要玩玩吗?正好缺一个人呢。”背靠在朱红厚椅之上,一双目光,尽是调侃。 张如今已五十多岁了,头发灰白,面容年轻,却在她面前成了小兄弟,真是有点笑貌,不过也是无所谓,起身一笑,坐上了空椅。 “毛东家承让了,不知你想怎么玩儿。”张亦是斜靠着背椅,目光不闪的看着对面的妖艳女人。 妖姬毛东家一笑,又喝了一口酒,道:“在座的都是老熟人了,左边这位,是本城鸿福药店的大掌柜,洪老先生,右边这位,是天涯镖局的田大东家,我一个跑路生意的弱女子,倒是有些落难了呢,不知几位,能否相让一点啊。” 毛东家从胸口摸出一包香烟,白色,细长模样,点燃吸了一口,吐出一片白雾。 近年来,生路来人不缺烟鬼,没烟是不可能的,虽说不像人界那样流行,但也是占据了不少的消费之人。 那妖姬左边的灰发老头发话了:“毛东家客气,谁不知道现在你那跑路生意最吃香啊,本钱不大,危险不高,就是坐地生钱的买卖,实在让我这个卖药的老头羡慕啊,若是当年我能有毛东家那魄力,想必我这卖药的,估计又能再高一筹了。” 田重也是咧黄牙一笑,道:“洪老说的极是,想当年毛东家亲自屈尊来寒舍寻求合作,鄙人居然有眼不识泰山,放掉了这一生钱大买卖啊,现在想来真是后悔莫及,不知毛东家如今,还有没有合伙打算啊?我天威镖局,还是有几分人力的。” 毛东家娇艳一笑,内心却是冷哼不已,当年我低眉顺眼找你们帮村一把,你们不识好歹,现在我做大了,就想来分一杯羹,哪有那种好事?嘴上却道:“好说,好说,生意之事吗,我一弱女子也不懂,不知对面的小生,认为我该如何处理啊。” 说完,目光直视着张,张一抹头发,将额头的散乱一抹而后,目光有些凌厉,但又显得柔和,实在是说不出道不明的觉感,“在做的都是大场面的人,我一个毛小子,可能入不了几位的法眼吧,来者都是客,既然来了这赌场,都是朋友,生意之事,还是在别处相谈吧,既然来了,就图个开心,开心了,也就成了。” 这句话明里暗里,就是在踢皮球了,但也暗示了左右二位,输点钱搞关系。 这时,那帮张换砝码的娇嫩女子来到了包间,好不害羞的在张身边一坐,就是朝怀里钻去,将一盘砝码朝面前赌桌上一放,道:“张先生要不要个陪赌的啊。”一双大眼睛扑扇扑扇的,着实诱人不少,张顺势将她腰身一搂,“送上门儿的,岂有不要之理?” 这话说的是客气话,但听在左右二人的耳朵里就不是滋味了,当年毛东家求他们的时候,又何尝不是送上门呢?可是他们没要,搞的失去了一大笔横财,现在经张郭荣这样说出来,虽不知这小子有意无意,但听起来的确不甚舒服,顿时,二人的脸色就沉了下去。 而对面的妖姬却是脸上笑意甚浓,一支烟也是夹的上下摇摆,居然对着张抛个媚眼,又隔空一吻了一下。 张腾手整理了砝码,开口道了开局,还是妖姬坐庄,撒了骰子,就开始发牌。 左右二人是来讨好面子的,自然是输多赢少,赌桌之上,基本上成了张毛二人的作秀,二人你来我去,身边的砝码却是越来越多,几个时辰之后,洪老头见送的也差不多了,可毛东家依然没有什么表示,就有点按捺不住了,话里带话的要挑明合作的意思,毕竟药材这个行当,基本都靠收买,毛东家身兼着冒险者的护送任务,有什么,自然能抬举鸿福药店一把,来往那么多的冒险者,随便来几批就够他赚翻盆钵了。
见洪老已经按捺不住,田重也是开始了暗示,他是开镖局的,跑的也是押镖生意,现在生意都被毛东家抢去了,他自然要出来分一杯羹,不然,以后这沧州城内,就没有天威镖局这个行当了。 二人的举动越来越明显,妖姬也是脸色不爽了起来,把牌一推,道:“算了,既然都玩不起就散了吧,我也累了,生意的事,改天再说吧。” 张却不适时的跟道:“毛东家说笑了吧,这种场面,我一个小修士都玩得起,左右的二位东家,怎么可能玩不上呢,怕是都有事吧,不如散场也好。” 这话一说倒搞的左右二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愤恨的又掏出一堆砝码,继续玩了起来。 再坚持一个时辰之后,见毛东家实在没有合作的意思,二人一拂袖,先后离去,留下一人一堆的砝码跟笑意正浓的一男一女。 毛东家脸上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直接就走到了张的面前,“小兄弟还想怎么玩儿?不如,就一把定了吧。” 张推开娇嫩少女,一把搂过毛东家,“随便,反正你的就是我的。” “那好,就比大小吧,小的赢。”随手扔了一下骰子,是二,张又随手一拨,变成了一。 扔给房内的两位娇嫩女子一些砝码,二人结伴而归。 回到毛东家的住处,二人再也按捺不住,关上房门就是一阵激烈热吻起来,不多时,就褪去了随身衣物,在房内大战,原来,这一切都是预谋好的一幕。 二人本相识,是情人关系,期间的故事不必多说,反正就是一根干柴跟一团烈火的故事,再快到沧州城的时候张就给毛东家说了事情,自己就下车行路,让毛来安排赌友,随后张在适时出现,二人合作赢光田、洪二人的钱,说起来也是简单,cao作起来,也不甚困难,其实真正的赌王靠的不是技术,而是计谋,不是吗?当然,没技术的话再好的计谋也没用。 小别胜新婚,毛又是需求强烈的女子,二人的一番大战持续了一天一夜,这才满意起身。 毛将赢来的冥石朝张面前一放,道:“一共赢了二十五万,我又加了五万,三十万,够了吧。” 张接过袋子,朝戒指里一放,道:“够了,接下来你就别去了,有点危险。” 毛神色黯然的将他一抱,就是哭着道:“那你自己要小心。” 张拍拍她的背,嗯了一声,随后就离开了房间,三十万,只是一个基数,他想要的,是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