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EX篇五，两人间的距离
整天的课程结束后，就到了放学的时间。没有直接回去的打算，我靠着窗子，看着中庭发呆。因为夕阳，教室被满满的染成一片橘色。那种宛如水彩鲜红晕染开来的亮光，让双眼刺痛。不喜欢红色，那彷佛连眼球深处都要染穿的色彩…… 拿起书包，总不能一直待在教室里，做好觉悟，回真正的家吧！走向学校大门。不管是来学校或回自宅，都要从这里出入，这已经成为了这一年多来的习惯。 “啊！真！”正巧，在校门前，我居然遇到了她？难道她在等待着我出现吗？ “嗯！”我说起话来有点不自然，泉则是睁着水灵灵的美丽眼睛，盯着我看。 “喂！泉？我的脸上有沾到东西吗？”总不能这样继续下去，我先一步开口。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或许要占用你一点时间……”带着一丝感叹的淡淡微笑，双手合掌发出“啪”的一声，那种反应也只能用可爱来形容。 “随便啦！反正我也正想慢慢散布回去呢！”不知道怎么了，泉突然陷入沉默，出声呼唤：“那个？泉！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不出声了呢？” 不过，她的头依旧没有抬起，只是看着地面。不能这样子放着她不管所以，一直看着她。然后：“那？那个啊！”她猛然抬起头，声音里，有一丝紧张。 “算了！我们边走边聊吧！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听到我的回答，泉好像整个呆住了，就这样维持固定了几秒，开心的笑着，她稍微加快脚步，和我并行。 一边和泉谈话，一边回家。我和泉之间的对谈，并没有什么特别可是却很安稳、平静。彷佛，只要跟她说话，就能让心情整个安定下来。虽然之前发生过不愉快，但是我还是觉得，泉是个温和、没架子、只要在一起就能让人安心的女孩。 “嘻嘻！”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泉露出了笑声。 “怎么了？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如果每天都能这样走在一起，说不定也是挺幸福的一件事呢！”似乎是真的很开心，那不带任何虚假的笑脸，会让看着她的人，也一起高兴起来。 在今天之前，都没有注意到。就算完全不管气质、或者容貌，单论个性，高槻泉也称的上是相当可爱。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女孩，我好像稍微有一点了解了。 谈话中断了。在夕阳之下，两个人肩并肩，无言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突如期然的，泉开口了：“其实这段时间发生的神秘失踪事件，不完全是我的责任……” “所以呢？你？”泉的眼神变得锐利了，突然！有一股难受的压迫感！我吞了口口水，泉正直直的盯着我。看起来就像……只要一发难，就会被攻击的样子。 “也不能说完全与我无关，不过和那些家伙比起来，我算是比较克制的吧！”没想到泉立刻简单的回答，因此解除了原本就紧张的气氛，但是我还是搞不懂。 “也就是说，这些事情并不是一个人的责任，难道食尸鬼在街道上一个接着一个出来吗？”面对我的疑问，她点了点头回答：“没错！而且在你身边的……” 在我身边的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连学校也会有食尸鬼的存在？确实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我感觉泉并不是那种喜欢滥杀无辜的人，但是人口失踪事件还是接二连三的出现，特别是连校内的同学也有长期缺席的，事情已经变得复杂起来。 “等一下！那么你刚才说在我身边是怎么回事？难道在学校内也会……”错愕的张大了嘴，但是确实是如泉说的那样，现在的情况下，她没有欺骗我的理由。 “就是这样，但是这件事情的影响太大，原本只存在于东京地区的食尸鬼居然出现在郊外的镇区中，或许那些穿着白大袍的家伙也会行动起来的呢！”原来东京才是属于她的故乡吗？而且貌似那里距离魔族特区也很近，看来东京这个地方也不**宁呢！不过那里的事情与我无关，我担心的是在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 “在东京生活的时候嘛！特区警备队还算好，但是CCG这群家伙，我还真恨不得将他们全灭掉！”在泉的眼神中，我能够看出她对CCG的恨意，居然能够让一个女孩对其如此敌视，看来CCG的这个组织，非常的不简单。 “你觉得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够做到的吗？”不由自主的发出疑问，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至少也是有所作为的，而且我也要寻找这力量存在的意义。 “事情已经发生，摆在眼前的或许只有两个选择，驱除食尸鬼！或者是杀掉CCG的搜查官……”CCG的搜查官到底是什么来头，至少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是听过了她的解释之后，我才知道这个选择远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简单。 泉望向这边的眼神，很温暖。可是，被用那种眼神看着，却觉得困扰。对我而言，这样的选择实在是过于痛苦，以武力来对抗武力，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皱起眉头，这样的选择我无法回答，但是内心或许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一直相信！因为我们有着相似的命运，所以只要是真的话，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会理所当然的来帮助我的，是这样吗？”这么说着，她抬起了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我该以怎样的方式去回应她呢？ “泉！你对我的评价太高了啦！我并不是那么能干让你信赖的人……”虽说现在我是她的男朋友吧！男朋友保护女朋友是必须的，但是事情的发展已经变得越来越复杂，如果我要站在她这边的话，或许将来有一天会与不想敌对的人为敌。 “没关系，因为我是一直这么相信的，所以！真！你也这样子相信自己吧！”相信自己？相信自己内心的感受？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出自己认为的正确选择，这或许就是我现在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在泉的眼睛里，充满着温柔、期待、还有坚定的信赖感。在这种眼神注视下，我也不好再提出反论。 “我知道了！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的话……” “没错吧？所以当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一定要来帮我喔！”她高兴的说着，有点困扰，我并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什么都会的全能者。虽然不是，但是当对方展现了这样的笑脸，却也实在是不能残忍的将这股信赖感完全否定。 “好吧！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帮忙。”没有正面回答属于自己的答案，无论是食尸鬼还是人类，我还是无法做到痛下杀手的觉悟，只能这样子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夕阳的关系，她的脸庞，似乎带着一点寂寞。泉和我之间的距离，慢慢的，越来越近。我已经无法放弃自己对她的感情，所以我的选择是…… 带着笑脸，挥着手道别的她，走进了另一条小巷。可是，感觉面对这样的事情，有点复杂。路到了尽头，面对现实的时刻到了，明天将会是崭新的一天…… 搜查官是执行驱逐和猎杀食尸鬼任务的国家公务员，所属的组织为CCG，合格的搜查官可以持有“库因克”作为武器，因为别有“鸽子”模样的胸章，也被食尸鬼群体唤作“白鸠”，基本配置是两人一组，一名“高等搜查官”配搭一名“低等搜查官”执行任务。搜查官的等级，由上到下分别是“特等搜查官”、“准特等搜查官”、“上等搜查官”、“一等搜查官”、“二等搜查官”和“三等搜查官”六个等级。前三等属于“高等搜查官”，后三等属于“低等搜查官”。 “库因克”是搜查官的武器，利用食尸鬼的赫子为材料制造而成的特殊装备，能够对食尸鬼甚至是魔族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这种武器的缺点是不能像赫子那样自由变形，灵活性不太高；由于材料是生物，所以破坏后难以修补。大型“库因克”平常一般收纳在皮箱内，因此持有“库因克”的搜查官被食尸鬼群体唤作“持箱人，只有通过测试的搜查官才有资格拥有自己的“库因克”并自己予以命名。 “如果我真的选择站在食尸鬼这边，或许终有一天会与人类为敌……”CCG只以食尸鬼作为驱逐对象，对于其他的魔族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种被称为搜查官的人类强者，拥有着能与普通魔族对抗的力量，某些特等或许还有着对抗高阶魔族的实力，面对这样强大的组织，没有任何一个魔族能够独自对抗他们。 但是我始终是放不下那个家伙，如果要我眼睁睁看着她被人类杀死，这是绝对不能原谅的事情。为了帮助她我甚至会选择牺牲自己的生命，如果真要到了与CCG为敌的那一天，或许我唯一能够做出的选择，是使用自己的力量去杀戮…… 难道食尸鬼就不能活着吗？或许那些人类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对于他们而言只要威胁到他们存在的种族，能够实施的做法只有一个，驱逐与杀戮。 搜查官的体质比起普通人类更加强大，而且还经受过特殊的训练，以我现在这样的半吊子水平或许只能与那些菜鸟为敌，真要遇上那种“特等”的家伙，我可没有必胜的把握。想要守护就必须要拥有力量，我一定要变得比现在更强才行。 泉是拥有羽赫的赫者，由于在战斗的情况下魔力会剧烈释放，这样的作战方式只能适合短期决战，只要战斗时间被拉长便会转趋下风。一对一的情况下我想她应该是不会败的，但是CCG人手众多，如果陷入到围剿的情况下，或许就…… “不管是人类还是魔族！只要他们敢来惹我！那我能够做到的选择就只有一个……”在这样的感情驱使下，我再次变身成深红的怪人形态，光芒包围着身体。 “这就是属于我的力量吗？光芒？变身？”右手伸出了细长的光剑，随手一挥就将身旁的钢管直接切成两半，对自己拥有的力量感觉满足？不够！完全不够！ 双手凝聚起光芒的力量，之前在面对泉的时候没能够成功释放的技能，在双手的力量融合而成的那一刻，呈现出来的光弹形态，我将其称之为“清除光弹”。 光弹爆发威力的一瞬间，眼前的爆炸产生了巨大的光芒，眼睛无法睁开……力量消散的一瞬间爆炸的威力也呈现出来，这是比C4炸弹还要强大数十倍的爆炸程度。拥有如此强大的破坏力，这样的技能是必杀的招式，平常时候不能滥用。 身边的一切事物都被“清除光弹”的破坏力清除，眼前的大坑证明的爆炸的事实。还好这里也只是音羽镇的郊外，没有任何人目睹了这一场景，除我之外…… 虽然产生了方圆数公里的爆炸范围，但是“清除光弹”对我的身体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看来体内的光芒是不会误伤自己的。不过拥有着此等强大的力量，对我而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这个问题或许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真正的答案。 威力强大的招式只能在特定的情况下使用，平常能够使用的技能应该是以单体伤害为主。能够对单体造成杀伤而又不误伤周围目标的招式，这是我现在必须要考虑的问题，双手凝聚的力量实在过于强大，但如果是单手释放呢？或许…… 将光芒的力量集中在右手的指尖上，将光能转化为热能，发射而出的具有切割威力的三日月型光弹，单发威力较低的招式，但是可以连续发射弥补伤害不足。 “‘热能切割’也完成了呢！不过嘛！我还想试一下这一招……”将能量积蓄至头部，从头部发出鞭子状的光刀型必杀技，威力仅次于“清除光弹”的招式，因为是持续型释放技能，所以能够陆续增强招式能力，最高能够使威力变成三倍。 “光子冰刀！这些招式！属于深红之光的力量……”拥有着天使与恶魔的身体，在小枫的指引下接受的光芒恩赐，原来我一直都拥有着异乎常人的强大能力。 力量将会是我能够守护的前提，能力越大责任也会越大，守护者与毁灭者！或许也仅仅是一念之差就会产生的结果，对我而言？我会做出的正确选择是…… 面对这已经逐渐破碎的世界，个人的能力是无法拯救的，身边出现的各种突如其来的状况，陷入恐惧或许是每个人的必经阶段。但是现在的我已经摆脱了恐惧，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在能够做到的前提下，我希望魔族与人类可以和平相处。 希望永远是美好的，魔族已经逐渐渗透到人类的世界中，现在到处频传着人口失踪事件，我应该凭借自己拥有的力量与那些残杀生命的魔族对抗吗？虽然不是完全的存在，但是我也算是属于魔族的一员，同胞与同胞之间，我不想战斗…… 泉已经知道了我内心的迷茫，但是她却什么都没有说，这些日子我也没有与其他的魔族发生过冲突，貌似我也没有再见到泉进食的样子了。不过她那个模样实在是过于恐怖，既然我们都已经是那样的关系，她会注意一下也是挺正常的嘛！ 魔族的杀人事件已经多到让人麻木，除了魔族以外也就只有我这样的人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学校里也同样潜伏着吃人的食尸鬼，这次就连我班上也有连续缺勤的同学，我已经知道他不会再回来了，但是大家还在抱着希望，这种感觉…… 我提醒了小枫与音jiejie让她们注意安全，同样泉也提醒了我要小心隐藏在背后的杀气。有些魔族能够感觉到与自己相同的气息，但是我至今还无法做到这点。貌似已经有着某些盯上我的魔族，想要成为赫者的他们，需要我身体的特殊血rou。 我独自留在学校，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七点，习惯于在夜晚捕食的食尸鬼们应该会选择在此刻行动吧！不出我所料，不速之客出现，来者一共两人，是食尸鬼。 没有任何的废话，直接从右手出伸出光剑，变身的突袭让其中一人连赫子也来不及展开就被砍得四分五裂，接下来要面对的只有一个，问题就简单很多了呢！ 消灭一个之后，我直接将光剑收了起来。虽然这种光束能量剑拥有着非常出众的切割能力，但是长时间使用的话也会有着消耗掉巨大能量的风险。况且另外一个家伙已经了解到我光剑的能力，再使用同样的招式也只会让自己陷入僵局。 接下来是近距离的rou搏战。这个家伙拥有的赫子是甲赫，赫包位于肩胛骨下方，为金属质的赫子。赫子由高密度的魔力凝缩而成的存在，具有极高的防御力。 将光芒的力量加持于拳头上，使用“光拳”攻击，不过还是没能够破除掉对方的甲赫防御。在校内我无法使用“清除光弹”这样的范围杀伤性技能，即使是使用“光子冰刀”也会对周围的环境造成波及，“热能切割”的攻击力不够，战况一时之间变成了拉锯的情况。还好甲赫的食尸鬼移动速度与灵活性是硬伤，他想要伤及到我的身体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时间有限，必须要赶紧想出应对的方法。 增强“光拳”的力量，将光芒的威力集中于拳头的一点上，虽然这样也只能打出一发瞬间伤害，但是只要这一拳能破除掉甲赫的防御，胜利的天秤就会倾斜。 威力最强的“光拳”攻击，“光子贯穿拳”在普通“光拳”的基础上提升了冲击力与贯穿力，果然一击就将甲赫的防御瓦解。接下来只需要打出后续攻击，战斗就会彻底结束。第一次与食尸鬼的正面交锋，非常轻松地取得了完胜的结果。 “看来？已经结束了呢！”看着眼前倒下的横七竖八的rou块，已经不能用对象来形容这两个失败者，我没想到泉居然出现了，难道她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这是我唯一疑问的地方，难道这也是她安排的计划？因为她出现的时间与地点实在是太过巧合，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有其他解释。 “因为我在校门口一直等，结果还是没等到你的出现呢！然后就进来找你啦！”听起来是很合理的解释，看来我还真是多疑了呢！还是要多信任一点才行！ “好吧！抱歉！我不该怀疑你的……”原本是她提醒了我在校内隐藏着食尸鬼的存在，不过既然她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么她也应该能够猜到终有一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知道结果是不是她猜错到的呢？我能够轻松击败敌人…… “什么？你怀疑我什么呢？”还是她那个熟悉的笑容，不过也到此为止了吧！ “好啦！天色不早了！我也是时候要回去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呢？”面对我的回答，她只是摇了摇头，说：“算了啦！我还要准备料理呢！你就先回去吧！” 这个？准备料理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突然朝着地面上看了一眼，回想起她之前说过的话“人类这样难吃的rou，已经不能够满足我的需求了呢！”，她想吃的东西？是魔族的rou！而眼前躺着的rou块，那就是最现成的材料，也就是她的料理？ “喂！泉？虽然我不想这样说，但是你真的要吃这两个恶心的家伙吗？”紧握着的拳头，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其实我也知道，她是不能改变的。 “对你来说或许是那样的，但是对我而言那是最上乘的食材呢！”没有任何顾忌的回答，既然这样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这是她的需求，我能够理解…… “好吧！不过我要走了，你就慢慢在这里准备料理吧！”这种同族相噬的行为，原本我以为是那种低级动物才会做的行为，没想到就连食尸鬼也会是这样的。 “嗯！慢走！不送！”没有任何回头的离开，因为我不想看见她进食的那一幕，不过既然我已经选择和她在一起，就应该要迁就对方，但有些事情确实……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我和泉还是无法做到相互理解的程度。有些事情我仍是无法接受，即使知道自己一定要接受，但是隐藏在内心的感受，在折磨着我。 我们还能够继续走下去吗？我并不知道……或许我在害怕，害怕这个和自己在一起的人其实与自己并不是处于同一世界的人，难道结果已经是注定的吗？既然在一起是不会有幸福的，那么选择放手将会是最好的结果，放开已经握住的手。 “可恶！我到底在害怕什么？”独自一人来到街头的小巷中，果然发现有食尸鬼正在进食，那是已经被他啃得面目全非的人类，现在的我心情非常烦躁…… 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终结了对方的性命，随手拿起一块人类的rou啃了一口，我想要理解泉对于这种东西的需求，但是结果却不尽人意，因为我根本无法理解。 rou块未能被我吞下去，那股又腥又臭的味道让我直接将其吐了出来，接着我强忍着这难以入口的恶心感，强行让自己将rou块吞了下去，不过刚下喉咙又被呕了出来。看来我这辈子是无法理解泉对于这种东西的需求，因为我并不是食尸鬼。 “果然！我还是不应该勉强自己的呢！”那种恶心的味道我这辈子也不想再尝试，这是我与泉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距离，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我也知道。 “接下来？该怎么办好呢？”紧握着的拳头砸在了墙壁上，墙壁出现的裂缝告诉了我一件事情，我不是人类！而且我也无法再回到之前那种平凡的生活中去。 “管他呢！见一步走一步吧！”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污渍之后，我也是时候要回家了吧！独自踏上了归家的路途，自己心中的感受是？孤独、寂寞、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