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扯一下,所谓废腑之言
朋友的电话打断了我的午睡,迷迷糊糊地听到他问了一些关于新书以及我生活状态的问题,譬如感情啊,譬如你爱的球队啊,又譬如你某天断更了啊,其实最后这个才是他所关心的,而我的回答总是一如既往地让他无奈,我确实忘记了。 我的大部分读者都是冲着《光荣之路》才看我的书的,通常意义上,这说明你拥有了一种特定的模式,直到他们腻味到吐之前,你都可以坚持这样的模式,而且就算他们腻味了,你依然拥有骨灰级粉丝。譬如我就哈昆汀塔伦蒂诺的《杀出个黎明》和《低俗小说》,虽然不喜欢他后来的作品,但我依然叫嚣他是难得的鬼才。 这是很合算的买卖。我很清楚,却很难做到,因为这和个人趣味冲突了。所以我会尝试着写其他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也许这种做法并不理智。 相对来讲,我更佩服安平,他一直就坚持个人趣味至上的原则,虽然写出来的东西我很多时候看得昏昏欲睡,但他总是能保证写完,而我就很摇摆不定,所以我希望他能在这个领域越来越好,而我打个酱油便足够了。 如果《光荣之路》没有受到关注,那么我也没有那么多困惑,读者应该了解这种感受,当你得到某种甜头后就想得到更多,人性使然。所以我才会妄想在商业写作的道路上成功一点,结果铸就了两本太监。我还记得和青青牧草有聊过,那时候都感觉竞技小说费力不讨好,还是写别的吧,结果他丫比我堕落的还厉害。 说回这本书。纵横的编辑问我有没有稿子的时候,我写过很多个人趣味的东西,比如绿帽,虐恋,同性等等,我的口味很重,尤其很痴迷虐恋和蕾丝边,于是我找了找,终于找到一篇稍算正常的历史文,就开始为了纵横的票子码字了。坦白说,纵横的买断很吸引我,因为我就没有靠写书挣过多少钱,而且考虑到买断后,看书的朋友也不必付费,我也没有太大的更新压力,我觉得这很合算。 这本书的非议比较多,我很错愕。这也是《光荣之路》带来的影响,因为当你脱离了读者对你固有的认识后,想让他们在新的角度接纳是很难的。我对和读者互动没有积极性,但也不会拿乔,我很欣赏那句有错就认,挨打立正,因此我对修改并没有什么抗拒,编辑询问过我,我说不会与读者对抗,这种态度应该很不矜持。当然,修改之后难免会有些并发症,但我觉得和修改的内容相比并不那么令人生厌,所以听到朋友说你又被鄙视了,我也没什么感觉,甚至暗自揣摩自己是不是最近的话题人物了,我会得意哟。 安平问我最近戴上了文青的帽子有没有受到影响。情绪上的小波动肯定是有的,所以他会觉得我写的越来越没自信。我说,玩几天就好了,他很不愿意听这种话,以为我只想躲懒。我觉得,他就像武藤兰那么敬业,我则多少有些像朝美穗香在玩票。以前和安平总是聊小说啊什么的,现在我兴趣欠缺,大概更热衷于聊妹啊,篮球啊,或者房子啊什么的,甚至是按摩小姐,今天他居然关心起了湖人队,我觉得是个进步。 我觉得文青这个帽子我乐于接受,其实我一直积极向作协靠拢的,据说作协的福利待遇相当不错。我一直在暗示我们头儿给我通个路子,其实我很乐于表现文人的无耻。 有时候写出一段很生硬的东西,自然会遭人鄙视,以至于突然之间强力围观的群众倍增,大有“绝不放过你”的态势,可惜我不够大牌,如果能高一个等级的话,场面会让更多人得到乐趣的。关于读者的激烈评论,有时候我会很虚心,但有时候就很无所谓。我不得不说一句大实话,为了多挣稿费,凑字注水时有难免,只是我的水平没有高到无形间做到这一切,可写可不写的枝节剧情,我一般都会写出来。
有时候我也会想,我在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时,也说不定满足了读者的恶趣味。就像我经常用猥亵的目光打量街头的美女,她看到我后一般都表情高傲的离开,但我会高兴,因为我有让她骄傲到。所以,读者鞭笞我写出来的狗血剧情时,我也有种错觉,那就是我让他产生了智商上的优越感,他在责备我的时候也许已经获得了另类的满足,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觉得失败的作品其实也未必失败了,网文里还是需要这种东西来让读者发泄情绪的,没有反面人物,生活该去河蟹谁呢? 何况还有很多也许不看我书的人,因为听到正义的呼唤,带着戏谑前来踩上两脚,我同样也满足了他们。虽然他们可能绝不看我的作品,但在以后的谈资中我可以做个反面角色被他们引用,这其实也是种不错的成就,就像电视明星不管演的如何,总算混了个脸熟吧。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建立于纵横买断了我的小说的基础上,我感谢这个平台。 好吧,我是个小人,按照这种病态的思想,也许以后会进入纵横“最不受欢迎作者”名单,然后被K.O.掉,最终销声匿迹,我想与我相似的作者大概都是这样领盒饭的,所以我该庆幸,至少现在我还能跑龙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