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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回 益州三友密谋初

    PS:嘿嘿,鼓舌的书,不知不觉已到三百回,不容易啊。快七十万字了,还没上过强力榜单。是各位大大不懈的鼓励,才让我走到这步的。谢谢水火、咸菜、Ashrum、羊羊等人的连续推荐。

    张松哈哈大笑:“肖将军将刘皇叔说得太好了,却不知刘皇叔现在有何志向?

    张松在曹cao那边吃瘪之后,肖七对其礼敬有加。人非草木,张松虽然一向高傲,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立志报复曹cao的张松言语神色,不知不觉,对荆州集团多了许多尊敬。

    肖七知道,对此种人,推心置腹比绕弯拐角要强得多,遂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张大人,我家主公欲申大义于天下,推仁惠布四海。这些年来,马不停蹄,衣不解带,为光复汉室,殚精竭虑。虽屡屡受阻,但志向一直未改。”

    张松点头道:“刘皇叔仁义,这个,松虽在益州,也是如雷贯耳的。”

    肖七接过话头,道:“我家主公对张大人也是多多敬慕,如果张大人不嫌道路险阻,荆州穷困,七敢请张大人往荆州一行?”

    张松点了点头,道:“松正要如此。”两人哈哈长笑,不知不觉,竟有了惺惺相惜之感。

    自始至终,肖七没问过张松益州形势。张松不说,肖七也不问他怀中之物。肖七知道,在张松没见刘备之前,他是不会冒失地将他怀中的益州四十一州地图献给自己的。

    长亭送别张松,肖七嘱咐魏延几句,一路上多加照顾好张松,肖七回了大庸。

    十日之后,魏延护送张松,又一次来到大庸,随行而来的,还有肖七特意向刘备要的陆逊陆伯言,另外刘备又将马良之弟马稷派了过来。算来肖七,率三万大军来到大庸,已是四十多日了。这四十多天,除了面见张松之外,肖七将所有精力与时间,全赴在了练兵上。

    大庸校场,肖七陪同张松,观看魏延、邓芝、陆逊cao练士卒。

    这三人,经肖七所请,刘备已向天子为他们三人请来了将军称号,魏延因为功劳最大,已被授为镇西将军,邓芝为安西将军,陆逊为裨将军,暂无称号,位在陈应、鲍隆之上。

    三万大军,三十名校尉,每校尉统率一千士卒;六十名曲长,每曲长率兵五百名;三百名屯长又称百人长,率兵一百名;六百名队率,每队率率兵五十名;三千名十人长,六千名伍长。

    如果说伍长、什长、队率、屯长的选择比较容易,那么军官从曲长开始,肖七就费了大力气了。四十余天,每天和士卒滚打摸爬,吃喝拉撒,耗在一起。观察着士卒们每日的脾性、武艺。

    曲长,率兵五百人,已是一支可以独立完成一个任务的独立军官。六十名曲长人选,让肖七煞费苦心,不仅要武艺出众,还得断文识字,腹有丘壑,性格坚忍不拔。三万人中,能称职的不过二十来人。所缺人选,肖七不得不择才录取,用优点胜过缺点的人来补上。

    至于校尉一职,肖七更是伤神,三十名校尉,能称职的不过十人而已。

    好在魏延、陆逊、邓芝,加上外编一队的张振,这四人的统帅才能,让肖七大为放心。

    看罢肖七的士卒cao练之后,张松到:“肖将军,我虽是文官,但见你的士卒,离精锐还有一段差距啊。主公就放心让你统帅这些士卒,去夺取益州?”

    去了一趟荆州之后,张松对刘备的称呼,已经不知不觉改了,由刘皇叔变成了主公。并且张松已经将益州四十一州的地图交给了肖七。上面写着地理行程,远近阔狭,山川险要,府库钱粮,一一俱极为详细。张松犹嫌不够,还将益州同朝为官的两位好友:法正、孟达,告诉了肖七。说日后或攻打益州之时,自有他两人效力之处。

    刘备将夺取益州众人交给肖七,前线之中,自是肖七指挥裁度。外加内应张松,这两人已成夺取益州的关键所在。张松眼见肖七的兵马虽多,但还难称得上真正的精锐,就不禁有此一问。

    肖七道:“永年,这些将士,从招募到训练,才四个月而已,虽称不上精锐,但好在这些天下来,已经能够做到令行禁止。有永年出谋划策,夺取益州,还是可以做到的。”

    张松沉吟半响,对肖七道:“不下,我有一计,当可轻易取得益州。”

    肖七大喜,心想:“张松应该是要会益州劝刘璋请主公出兵,到益州去抵御张鲁了吧。”

    果然,张松将计策说了。肖七笑道:“永年,夺取益州,你是首功,来日主公封赏,你应在第一位。”

    张松笑道:“同为主公做事,你我不分彼此。”话虽如此,张松也是掩不住一丝得色。

    临去前,张松嘱咐肖七道:“不下,我立马就回益州,这段时间,大庸屯兵三万一事,你还得多多保密,千万别让刘季玉与曹孟德听去了。”

    这是必须的,大庸虽屯兵三万,但肖七对外宣称,不过是守军五千而已。而且守城的大将之名,也是魏延而非肖七。魏延此时名声还不响亮,就算许都、益州的探子听到消息,曹cao、刘璋也应该不会多想吧?

    晓行夜宿,非止十日,张松终于回到了益州。当夜,张松献去了好友法正之府。

    法正字孝直,右扶风郿人也,贤士法真之子。为人学识天人,善出奇谋,为刘备入蜀后的第一谋臣。连jian雄之祖的曹cao夜曾感叹道:“吾受天下jian雄略尽,独不得法孝直也。”

    法正见着张松,吃了一惊,直问道:“永年,你怎么在许都待了那么久的时间?曹cao难道这么厚待于你?使你舍不得回来?”

    张松摇了摇头,咬牙切齿道:“不瞒孝直,那jian贼曹cao,轻慢贤士,夺得河北、凉州之后,志得意满,不将天下士子放在眼里。我是等到十日之后,方得见了曹cao一面,还被他羞辱了一番。这种人,只能同忧,难共富贵。而且许多曹cao身边,谋臣如云,猛将如虎,就算是我等想将益州献了给他,他也不会将你我放在眼里。”

    法正长叹一声,道:“可叹刘季玉比刘景升还不如,白白占据了天府之国,不思进取。我想不过几年,你我皆要成了人家的阶下囚。”

    张松冷冷一笑,道:“孝直,你我好友,我也不瞒你,我已将益州送给了尊贤敬士,仁义无双的刘备刘玄德。”

    法正笑道:“不然,永年就不会一去五十天了。这次转路到了荆州,那刘玄德可算一代明主?”

    张松点头不迭,道:“仁义无双,果然不是虚传的。雄才大略,也堪敌住jian雄曹cao。孝直,我已将你与子庆两人,都献到了皇叔麾下。”

    两人哈哈大笑,正在此时,孟达闯了进来,一把抽住张松,诈唬道:“好,好,好,你两人密谋之事,我已在门外倾听多时。还不随我去益州府的衙门里走上一遭。”

    张松也起来都懒得起来,笑道:“子庆,你来得正好,我还不知你的心思?”

    孟达笑了一笑,随即放开抽住张松的右手,跪坐下去道:“永年,孝直,还有二十来天,就要过年了。你们可有把握,让刘皇叔的兵马夺得益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