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哭笑不得
第190章哭笑不得 何道望醒了,看着怀抱里的叶jiejie仍然在睡着,感激之情悠然而生。 叶jiejie,是你的无私,是你不顾自己的痛苦、难受,是你不顾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危险,毫不迟疑地拯救我的生命!这单是无私,单是不顾痛苦、难受,单是不顾将面临不清楚的危险,就能毫不迟疑的吗?这单单是情义就能做到的啊? 不!不是这样的! 有姐如此,夫复何求。 看着叶jiejie吹弹可破的鲜嫩的令人爱不够的俏脸,伸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了起来,低下头去轻轻地吻着多情的红唇。 他想到了钟爷爷说的:“何小子,以后不管你成就如何,你都得好好地真心善待姓余的一家人。” 是的,不单是姓余的一家子人,还有你们钟家,还有当然还有叶jiejie的叶家!虽然没有与叶伯父、伯母说上半只字,但心里早就有了他们十分重要的位置了。 何道望给叶jiejie盖好被子,再站在床前,看着叶jiejie在均匀在呼吸,揩着眼里不断渗出来的泪水。 何道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手表,就到厅里的沙发上去盘腿而坐——打坐运功。3个周天之后,洗了个冷水澡,给叶jiejie买回来早餐——面包、鸡蛋、牛奶,再进卧房里看了一眼仍在睡着的叶jiejie才出门回校去。 …… 下午又是自修。午饭后,没有午睡,何道望就躲进了中文系阅览室编写百越史。三点多时,突然收到了陈则然副校长发来的短信: “何道望同学:晚上6时,严初寅老校长特地为你摆收徒宴,地点在食堂二楼1号房,参加人员有:封时应主任、陆三立教授、薄亦然导师、何培德老师和同学薄亦渊、卓尔凌、陈其光、吴醒言、黄素雅、余婧丽、苖小莆,还特邀余胜想总经理,连同老校长伉俪,加上我、你,共16人。其他参加晚宴的人员,我会安排人逐一通知。届时,你这个老校长关门弟子准时到位就行。” 何道望好不激动。他连忙回复短信说:“十分感谢陈校长您对我的关爱。对啦,那我现在就赶写《拜师贴》。” 陈则然副校长即时回复短信:“道望同学,老校长吩咐,一切从简,不搞拜师仪式,只是大家在一起吃饭,更不对外宣扬。你那《拜师贴》就不用写了,要是让你写了,老校长就指责我不会办事啦。” 何道望又认真地看了一遍陈则然副校长第一次来的短信。他猜测,余胜想也参加宴会,可能是陈则然副校长的主意吧,征得严老的同意,才特意邀请的。老校长不会知道自己与余胜想一家的特别关系的。还同时请薄亦渊、卓尔凌、陈其光、吴醒言、黄素雅、余婧丽、苖小莆等人参加的主意,看来,也是陈则然副校长的主意。想到此,何道望不禁哑然。 他摇了摇头,像是把脑子里的多余东西摇了出去后,又沉浸在编写百越史之中。 下午五时,叶菁芸发来了短信: “今晚不用再到姥姥家去了,就我们两人吃饭去。我已在后门等着。” 何道望在苦笑着。他把陈副校长发给他的短信发到了她的手机上去。没几分钟,叶菁芸回复: “大好事一桩!你能有福成为南国学界巨匠严初寅的关门弟子,是一世难逢、幸运之极的大好事!今夜,我们俩就来好好地庆贺一番!” 何道望心里十分想着这个叶jiejie,不说钟老将军、钟司令对他的恩情,就是单说这位叶jiejie本身对他的无所不至的关怀与帮助,给他的人生启迪,给他的无尽快乐,更是像余婧丽一样拯救了他的生命,令他终生难忘。 久久才能按下激动心情,但他却只是回复一条平淡无奇的短信:“多谢jiejie啦。” 下午5时10分钟,吴醒言带着薄亦渊、卓尔凌、陈其光、黄素雅、余婧丽、苖小莆等来到了阅览室。何道望见他们到来,就与他们一一握手。 当与苗小莆握手时,特别用力,还比划了好一会手势。苗小莆看不懂他的手势,尴尬地苦笑和眨巴着眼睛。见此情景,何道望也是在尴尬地看着余婧丽。 余婧丽脸红红的给苗小莆解释说:“道望是问,你是什么时候回校的,回校时,怎不说一声,好让我们去接你。还有,你爸爸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在校时,余婧丽与何道望没有特别的接触,也没有表示过分的情感,尤其是黄素雅、苗小莆在场的时候,更是十分注意不能表示出半点亲昵来。这是她们3人之中特别心照不宣的事。但在此时,余婧丽不能不给何道望解窘境,不能不给予苗小莆方便。 苗小莆“听”了,感激地看了一眼余婧丽后才对何道望说:“我爸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天上午拆线后,本来是还要到陆军疗养院去疗养一段时间的。但我爸接到山青市委办的电话后就改变了主意,说是不到疗养去了,直接回山青市。我妈还不大高兴。下午3点多钟,市里就派来了小车接我爸,我就打的回校了。我在回校路上接到素雅的电话,说晚上参加你的拜师宴。”
何道望听苗小莆说的,山青市委办那个电话使苗成树突然改变主意,不再疗养而直接回山青市,或许是与成利国出了事有着莫大的关系。这事也不是他这个小人物所能理解的。他只好又是对着苗小莆比划着手势。 苗小莆看着余婧丽,余婧丽给她说:“道望说,你爸回山青市家里休息会方便得多。这样就好了,大家放心。” 陈其光在一旁低声对吴醒言、薄亦渊、卓尔凌说:“苗成树这个地级市市委副书记也太窝囊了,住院这么多天,连秘书也不来一个陪陪,更是连专车也没有,只得拖着老婆、女儿在身边,出院了,市里才派车来接,连女儿也不送送,还打的回校,竟然比县里的一个副局长也比不上。你看,4班的王东阳,他的爸爸只是县城管局的副局长,来省人民医院看病,不但是有专车专职司机,还有一个小伙鞍前马后的跑腿。” 陈其光虽然是低声地说着,其实,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 吴醒言摇了摇头说:“这就是现实。现实就是个无情的东西。” 广南大学生化系四年级学生薄亦渊无奈地说:“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苗副书记的血质、气质与胸襟、气性不协调而衍生出的格调所造成的了。这是他自己所取,谁也没办法。” 广南大学国际金融系博士生卓尔凌更是说得直接:“这也是大股东之间的利益纷争的必然结果,不但如此,还会直接殃及广大股民。” 大家都听得出,薄亦渊、卓尔凌话中有话。只不过是薄亦渊说得隐晦,卓尔凌说得直接罢了。 苗小莆伏在黄素雅的身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何道望哭笑不得,对吴醒言、薄亦渊、卓尔凌抱拳拱拱手,意思是叫他们自己别再说了。接着拍了拍苗小莆的肩膀,作了个手势请大家一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