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心急火燎请神医
第二百零二章心急火燎请神医 “查不出原因?”周天有点懵,既然大夫查不出原因,那肯定就不是气血弱的关系了。 自己这灵符虽然有些神效,但若是查不出原因的话,根本就无从去制作灵符。 送走了那老郎中,周天便坐在门口的石头上琢磨了起来,而这时候武松也把鸡汤炖好了端过来了。 “周天哥哥,我嫂嫂的情况如何,醒了没有。”武松看周天跟这眉头紧皱,便感觉到自己嫂嫂的情况也许并不是太好,慌忙问道。 “伤寒入肺已经好了,只不过还没有醒过来。”周天摇头说道。 “病既然好了,为什么醒不过来。”武松问道。 “不知道,查不出病因来,你先把鸡汤喂给金……你嫂嫂,我再想想办法。”周天说道。 “周天哥哥,定要救救我这嫂嫂啊,哥哥临走前将嫂嫂托付给了我,我可不能让嫂嫂出事儿。”武松噗通一声跪在了周天跟前,磕头道。 “先起来,我他妈比你还急。”周天把武松从地上拉了起来道“你放心,你嫂嫂我定然把她治好,只不过现在一时没想出办法来。” “多谢周天哥哥了,只要周天哥哥能把我嫂嫂治好,下辈子武松我当牛做马也要报答哥哥。”武松见周天也正发愁,所以便没再打扰周天,端着鸡汤进了屋子。 “昏迷不醒怎么治啊,他妈的连原因都查不出来,连个ct都没有,寨子里的郎中也是庸医!!”周天抱着头,苦思起潘金莲的病情来,正思量见,却是脑中灵光一下,想起了个人来“安道全!对了,就是安道全,他不是号称神医的吗,就让他来!” 周天想到安道全后,毫不迟疑,便去寻张顺了,周天记得宋江背上长恶性火疖子的时候就是张顺找安道全给治的。 张顺作为水路将领,所以他的活动范围就在梁山周围的水泊里,现在跟阮氏三雄打成一片了,之前周天和李逵接老娘胡来,就赶上四个人跟那憋气比赛呢。 “哥哥,条子在吗。”周天火急火燎的赶到山下,找了半天,只看见阮小二一个人跟芦苇垛子坐着。 “周天啊,刚上山怎么又下来了,条子?谁啊。”阮小二见识周天,笑着打招呼道,这阮小二样子长个像个蛤蟆,原来他那脸上也长满了青春美丽豆,但现在却让周天给治好了,从癞蛤蟆变青蛙王子了,所以阮小二跟周天还挺熟的。 “就是张顺啊,浪里白条,不就是条子。”周天从岸边喊道。 “嗨,他啊,他还在水底下憋着呢,我刚才让你蛤蟆撞脑袋了,要不也还跟水底下呢。”阮小二叹息道,显然第一个憋气上岸,让他有点不服气。 “哥哥,麻烦你把他叫上来吧,我这有急事儿。”周天喊道。 “那不成啊,我那两个弟弟跟张顺在水里都憋三天了,这要是上来可就功亏一篑了。”阮小二摇头道。他们阮氏三雄跟张顺可是赌了大注的,坚持了三天现在快要比出个结果了,哪能就这么放弃了。 “哥哥,我真有急事儿,救命的急事儿。”周天见阮小二如此模样,不由着急吼道。 “出什么事儿了,兄弟你急成这样。”见周天不似开玩笑,阮小二一下从芦苇垛子上坐了起来,问道。 “武松的嫂嫂病了,着急请大夫,我听说条子他认识个神医,所以想让条子帮忙把神医请过来看病。”周天一边说着一边从岸上找了快石头“哥哥,你要不帮忙那我就自己叫他们了,这要是砸脑袋上包,我可不管啊。” “原来是武松的嫂嫂病了,不过周天兄弟你着什么急。”阮小二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周天,一个猛子便扎进了水里,冒出头来道“兄弟打算要猎取武松嫂嫂的芳心了,不过我可提醒你啊,武松的那个嫂嫂可是烈的很,说不定兄弟你搞不定啊。” “哥哥别废话!”周天拿着石头作势要扔,而那阮小二则笑了一声潜入了水里。 片刻功夫,水里便冒出了四个人来,那长得比李逵脑袋还白的汉子,自是张顺了。 “哥哥,出什么事儿了,怎么把我们都叫上来了,这就快要比出结果来了,眼看张顺那小子就撑不住了。”露出头来的阮小七看着阮小二埋怨道。 “谁说我要输了,明明是你快要撑不住了,哼,我张顺在水里憋个七八天都没问题。”张顺跳上岸来,甩了甩头上的水道。 “条子,快跟我走,我有急事儿。”张顺刚上岸,周天便一把抓住了他,急切道。 “原来是哥哥找我,有事儿您说,别拦着我穿衣服啊。”张顺抓过放在青石头上的衣服说道。 “条子你是不是认识个叫安道全的神医。”趁张顺穿衣服的功夫,周天问道。 “恩,对,上次俺娘长病,就是那个神医给治好的。”张顺道“哥哥不就是梁山上的神医吗,找他作甚,哥哥的手段可比那安道全强多了。”周天神医之名早就远播梁上,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疑难杂症,二十多年的大麻子都能治得了,更不用说别的病了。 “哥哥我是有些手段,但和真正的医道比却是差些,有许多的病状哥哥我还是无法查出病因的。”周天摇头道“快些带我找那安道全吧,具体什么事情路上再说。” 张顺道“哥哥莫急,那安道全是神医,平常之人让他看病可不容易,须以金银奉送才可……” “这些够吗。”张顺话未说完,周天便从怀里取出个包袱,而包袱里面则是十几根金条。 “有这些金银倒是可以,不过若是要下山还得宋江哥哥同意……”张顺迟疑道“哥哥你是朝廷的通缉要犯,只怕……” “这个你别管了,让阮哥哥跟宋江哥哥说一声便是,至于通缉的问题更不用cao心,画我头像的那哥们跟毕加索有一拼,绝对认不出来。”周天拉住张顺道“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要是晚了说不定就要出人命了。” 周天拉着张顺上了船,又对水里的阮氏三雄道“哥仨帮忙给宋江哥哥和那武松说一声,就说周天和张顺找神医去了,不日便回,让他们别担心。” “放心吧兄弟,哥哥祝你抱得美人归啊,哈哈。”阮小二跃上岸来,调笑道。 潘金莲那病因不确定,周天这心就放不下来,所以路上是一点也不敢耽误,从怀里取了四张灵符下来,给自己和张顺套在了腿上“这是我从戴宗哥哥那弄的甲马,穿上之后可以日行五百里,不过有一点你可记住了,有拐弯的时候提前二里地跟我说,这玩意我控制的还不怎么熟练,要是撞树上可别怪我。” 之前跟李逵回老家的时候周天就像用这甲马了,不过这玩意周天还控制的不太熟练,况且还得带着个人跑,再加上李逵那个性子,不撞树上就得掉河里,而且李逵那事儿也不是太急,所以,周天从安全的角度出发,就没用这甲马。 但现在可是急事儿了,周天心里七上八下的,而且张顺也不跟李逵似地,用这甲马的话,倒也无妨,毕竟现在时间就是生命。 打上甲马后,二人一路狂奔,日夜兼程,在掉进水里一次,外加撞树两次之后,总算是来到了扬子江边。 到达江边,快要入夜,二人极目远望,向江里看了半天,愣是一条船都没找着。 “哥哥,你这神行之法颇有些能耐,咱们何不一路从江面上奔到江心,若是力有不怠,我也能驼哥哥过去。”等了半天没船,张顺提议道。 周天用上神行术后,那速度都快赶上f1了,即便是跑进水里,只要水面不是太长的话,倒也能跟水上漂似的跑过去,所以那张顺才有如此提议。 “不行,别的地方这办法兴许不错,但这儿不行。”周天摇头。 “为何?”张顺问道。 “这是扬子江,有扬子鳄。” “……” 两人正说话间,却见一艘渔船行了过来。 “船家,能渡我们过河吗,我们多给你些钱。”周天见有船过来,大喜喊道。 “这天色已晚,行不得船,你们先在我这船上安歇一下,待天明之时再过河可否。”那艄公摇过传来,对二人说道。 “也好,也好。”周天一笑,便上得船去,两步迈坐一步,便揪住了那艄公,从怀中拿出把短刀抵住艄公脖子道“道出你的名号来,我有个仇人叫张顺,便在这江上撑船,你若不是他,我便放你。”截江鬼张旺和油里鳅孙五差点把张顺弄死的事儿周天可在里读的清清楚楚,这时候周天可不想出什么意外,所以这船家的身份周天可得搞清楚了,万一就是那两个水贼之一,周天可没处哭去。 “眼前这人是个傻子吧,是张顺谁也不能承认啊。”那艄公道“兄弟我虽然也姓张,但我叫张旺,可不是那张顺,兄弟现在能放了我吗,我现在渡你们过江也可。” “张旺!嘿,找的就是你。”周天嘿嘿一笑,手里的刀子直接剜了那张旺的胸口。 若是平常,周天肯定不会下如此杀手,但如今潘金莲一病,周天心里就特别上火,这种时候周天可是一点功夫都不愿耽误,宁可杀错了,也不能杀少了,况且这张旺干了也是谋财害命的伙计,自己杀了他说不定能多让些个人活命呢,也算是学雷锋了。 “条子,你来撑船,行的越快越好。”周天把张旺的尸体扔到江中,对身后的张顺道。 “噢,好……”张顺和周天关系不错,经常在一起插科打诨,在张顺的印象中周天脾气还算不错,对于土匪杀人越货的事情一向不敢兴趣,属于那种能不杀人则不杀人一类的,李逵杀人之时,周天一般都要阻拦,跟土匪里的活佛似的,但没想到今日周天竟然问了个名字便直接拿刀子捅人了。 虽说张顺知道周天这两日心情一直不好,但还是有些好奇的问道“哥哥,你与这艄公有仇?怎么下如此杀手。” “你跟他有仇,我才杀的。”周天道“这张旺外号截江鬼,最爱在船上劫财杀人,我怕此行有失,便先下手为强了。” “原来这是个水贼,倒是和我当初干的买卖差不多,只不过我那时并不取人命。”张顺嗤笑一声,便到船后摇橹了。
张顺的撑船水平那时没得说,比奥运会皮划艇那些个运动员强多了,就跟装一马达似的。不过心急如焚的周天却是还嫌慢。 着急之下脱了裤子就跳水里去了。 周天的举动可是吓了张顺一跳,还以为周天不慎从船上掉下去了“哥哥这是怎么了,为何下船啊。” “我嫌船走的慢,下来推一把。”周天腿上绑了甲马,在水里扑腾起来跟螺旋桨差不了两样。 “哥哥竟是这般的急切的想要抱美人啊。”路上周天把此行的原因自是跟张顺讲了,而张顺自是笑话周天一路,说周天为了婆娘这般拼命是色迷心窍了,不过周天没怎么搭理张顺,跟土匪张顺说什么爱情,估计他也听不懂。 “别废话,掌好你的舵就成了。”周天道。 “好,好。”张顺一笑,却又转头道“哥哥莫忘了,这水里可是有扬子鳄的。” “咬着了我自然上来,别废话了。” 如此,在张顺周天双重推进器的推进下,半夜时分,二人便来到了建康城中。 建康是六朝古都,在北宋之时也是十分的繁荣,半夜入城的周天可没功夫去看建康的繁荣之景了,让张顺带着便去了安道全的小诊所。 不过等二人到了地方,敲门之时,却只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书童开门。 “二小,你师父人呢,我这急着救命,快把你师父喊出来。”那书童张顺认得,拍了拍书童脑袋后,张顺道。 “是张顺哥哥!”书童见是张顺,欣喜将二人让进了屋里,并且马上给二人沏上了茶水。 “快些打听安道全的去向,莫要耽误。”周天催促张顺道。 张顺点头,对那书童道“二小,别忙活了,这次来找你师父是有急事儿的,快些帮忙把他找来,我这可有银子给你买糖吃。”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那书童摇头“张顺哥哥,就是你给我银子这时候我也不敢去找师父啊,师父这些日子喜欢上了个唱花鼓的歌妓,叫张巧奴,这时候正在她那呢,师母就是让师父活活气死的,我怎敢去扰。” “张巧奴?”周天记得这个女的也是让张顺弄死的,周天道“书童你莫怕,你只将我们引到你师父那里便可,其他的事情便没你的事儿。”说罢,周天从包袱里取出一根金条,递给书童道“把糖铺子买下来都没问题了。” 这书童没使过金子,可见过金子,见周天与了自己一根金条,自是欢喜了不得,领着周天二人便去了安道全的温柔乡。 “师父就在这里面,我可不敢让师傅看见,你们在这里喊吧,我先回去了。”那书童说了一声,便欢喜的跑着离开了。 “安神医,安兄长可在。”书童走后,张顺拍门喊道。 “谁啊,大半夜的来我这里作甚。”开门的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婆子,看了周天和张顺一眼,打哈欠道。 “我们是来找安道全神医的,听闻神医在大娘这里,我们便赶了过来。”张顺拱手道。 “是看病的?”那老婆子阴阳怪气道。 “不错,安神医可在?”周天道。 “在是在,不过我这可不是医馆,这是寻花作乐的地方,你们若是来找姑娘听曲我欢迎,来这看病是你走错门了……”那婆娘不是个善主,骂道。 “就当我们是听曲儿的。”周天拿出跟金条来递给那婆娘。 那婆娘见有了金条可拿,跟安道全那徒弟一个德行的,欢喜的不得了“二位稍等啊,我便去请安神医来,不过安神医的脾气大,二位可通报个名号。” “大娘便说浪里白条张顺来找。”张顺道。 “好好,我这便去请来。”那婆子回了院里,没过片刻,便返了回来,对二人说道“神医正在吃酒,让二位过去。” 二人进得院子,入了南屋,正见得一男一女正在吃酒,以周天多年的社会经验来看,那男的当是神医安道全无疑,而那女的应该就是张巧奴了。 安道全见周天和张顺进来,便起身道“张顺兄弟多年不见,是哪阵风把兄弟给吹来了,旁边这位兄弟是?” “兄长,这是我周天哥哥,此番前来,是让兄长救命的。”张顺冲安道全一拱手说道。 “救命……”安道全捋了捋胡子,看了一眼旁边的张巧奴道“病人情况如何,可否与你们一起来了。” “病人的病比较严重,路途又遥远,所以我们想要请安神医出诊。”周天说着从包袱里倒出了十几根金条,说道“安神医这是预诊金,若是神医能将病人的病治好,自然还有厚礼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