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沈会长,我的这份礼物你还满意吗?” “我手下的那些弟兄们呢?”沈寒梅答非所问。 “他们拼命反抗,我只能杀了他们。” “那你还是连我一起杀了吧,否则我只要有一口气,就绝不会放过你的。” “连你的弟弟也一起吗?” 沈寒梅身体一震,看了她弟弟一眼。 “真是姐弟情深,沈寒梅,你就是一个女人,在这种史无前例的大灾难中,你何必苦了自己,硬要做一个女强人呢,要是跟了我,就只等着享福吧!” 沈寒梅倔强地摇了摇头:“我不会答应的,你死了这条心吧!至于我弟弟,梅花会这么多弟兄都死了,多我们两个也不多,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我可不是什么君子,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弟兄们,扒光她的衣服。” 沈寒梅也会几下功夫,但猛虎架不住狼多,更何况是一群色狼。 沈寒梅被人摁住了手脚,连求死也无门路,柳三刀哈哈狂笑着一步步向她靠近,他有一个习惯,喜欢亲手扒光女人的衣服,他手下的人显然很了解他这个爱好,所以只是按住沈寒梅的手脚,等着柳三刀来扒她衣服。 柳三刀之所以被称为三刀,是因为他总是喜欢随身带着三把刀,一把长刀用于撕杀,一把短刀用于偷袭,还有一把袖珍型的小刀,用来割烂女人的衣服。 柳三刀取出了小刀,轻轻一划,将沈寒梅的一片衣袖划开,他拿在手中,像炫耀战利品一般的晃了一下,随手丢掉,正当他准备一下撕开沈寒梅的衣服的时候,突然一声轰鸣,房门被人炸开了。 柳三刀的手下立即全都举起了枪,对准了这个黑影。“兄弟,梅花会完蛋了,跟着我干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瞧,你们会长都让老子办了,你难道不想跟着尝尝会长的sao味?” “当然想了,不过我有个要求,我要在你之前办她。” “好你个狗东西,敢跟老子抢食,有胆量,你小子也挺有能耐,居然能从老子三十八名精锐眼皮底下混进来,炸掉老子的门,就冲这一点,我收下你了,不过跟老子抢女人,要看看你长没长这么个卵子。”说到这里,柳三刀也有点奇怪了,要说这个人偷偷混了进来,也有可能,可是爆炸发生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没有一个手下从外面进来看看呢? “柳三刀,不用再找你那三十八名手下了,他们已经全部被我干掉了,一个都没剩,全都是一刀致命,现在,我是来干掉你的。”黑影冷冷地说。 “什么?”柳三刀也参加过不少打斗,他感觉到对方不像是在说谎,否则没理由这么长时间手底下人一个也没出现。 “干掉他。”随着柳三刀一声令下,他手下十二人一齐开火,顿时子弹齐飞,弹壳撒落了一地。 枪响之后,房门口除了不断撒落的雨滴之外,什么都没有,那个黑影在枪响的一瞬间突然消失了,就好像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都是幻觉。”一个人说道,但谁都知道不可能是幻觉,哪有十三个人一起出现幻觉的。 中国人对于鬼,从来都是不太相信,却又不敢不信的,大厅里顿时变得有些静寂,只有沈寒梅清楚,这个黑影不是鬼,他是孟凡。 如果不是她亲眼见过孟凡如鬼魅般的速度,她也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人能反应地这么快。沈寒梅同时也知道,是梦之队的人来了。当然,她不会将这些告诉柳三刀。 正在柳三刀疑惑之时,一颗子弹穿过密集的雨滴,击碎空气的阻力,钻进了他的头颅之中。这一枪计算地十分精准,任何血rou之躯受此一击都无活命的可能。 很显然,下一个变成尸体的,很有可能就是他们。 现在他们面对的,不是rou体的苦痛,而是精神的煎熬,他们甚至不知道敌人是谁,藏身在哪里。 黑影再次出现。 “我给你们三秒钟的时间放下武器投降,三秒钟之后,等待你们的只有死亡。”黑影的声音十分冰冷,像是从地狱里传出的召唤。
黑影这一次并没有消失,因为这两个人手里的枪并没有打响。 并不是他们不想开枪,而是在他们跳出来的一瞬间,两颗子弹悄无声息地袭来,取走了他们的生命。 被击中的位置和柳三刀一般无二,均是一枪致命。 “我数三声,把枪扔出来,双手抱头,否则格杀勿论。”声音离得越来越近,很显然对方已经来到了厅堂中。 但他还未来得及扣动板机,就感觉手一麻,他握枪的手竟被人用刀齐整整的砍了下来。 他尚未在惊愕和恐惧中回过神来,他的身体连同遮挡他身体的桌子,便被人一刀砍成了两半。 剩余的人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精神压力,哗啦啦枪扔了一地,九个人一起大叫着:“不要开枪,我们投降!” 孟凡面带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九名俘虏,现在他的队员们,已经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们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浇透,像一只只落汤鸡,但他们是胜利者。 孟凡的身后只有七人,龙赛飞,洛红云,李笑天,邓超,李磊,司南,赵铁。 “这不会是你的全部成员吧?”沈寒梅的眼中有一些疑惑。 “当然不是。”孟凡微微一笑:“但就是我们八个人,灭掉了柳三刀带领的五十精锐。” “你可真有冒险精神,如果是我,定会全体出动。” “哼!那是柳三刀夜郎自大,在梦之队面前,再厉害的猛虎也只是一只温顺的小猫。”李笑天立即教育他。 “只是,你们是怎么知道柳三刀会进攻我们的,还是你原本进攻的对象就是梅花会。” “你既然知道他们今晚攻击我们,为什么不提前报信,以致于我留守的三十余兄弟,仅剩我们姐弟二人。”沈寒梅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有些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