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四八 二八佳人体如酥(六)
说陈羽解开了蒋颖的束腰玉带,蒋颖羞怯地一下子趁防逃开了,穿着一身的嫁衣便扎进了被子里,只露出脸儿来又羞又笑地看着陈羽,陈羽见状一笑,装模作样地站起身来道:“颖儿,出来,伺候你夫君宽衣!” 蒋颖羞羞地白了他一眼,却又忍不住笑了,然后她故作凶恶地冲着陈羽皱了皱自己可爱的小鼻子,娇嗔道:“才不呢!” 陈羽也不在意,走到桌子前面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然后便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蒋颖便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地拥着被子看他脱衣服。 这结婚时穿的吉服,是相当复杂的一套衣服,穿的时候费劲儿,脱的时候更费劲儿,一般来说都应该是有丫鬟下人之类的服侍着主子穿上,但是现在蒋颖因为害羞而不许扣儿她们进门,自己又害羞地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帮陈羽脱衣服,所以陈羽只好自己摸索着往下脱,不过他左右的摆置了一阵子,却怎么都解不开颈下的那件美其名曰“福禄双全”的玩意儿,蒋颖不由得捂着嘴儿偷偷地笑他,这一来陈羽越发急了,便干脆粗鲁地要扯开它,但是那玩意儿却是结实的紧,并不像帛布丝绸一般能够轻易撕裂的,陈羽猛地撤了几下竟然还是撕不烂它,蒋颖见状不由得笑着嗔了他一眼,一边掀开被子一边道:“笨蛋!过来我给你解!” 陈羽闻言只好老实地走到床前。把脖子冲着蒋颖伸过去,蒋颖跪在床上扳着陈羽地肩膀左右上下的看了看,便一下子明白了其中关窍,她先是笑着用力地按了按陈羽的脑袋,让陈羽把头低下来,然后才把他衣襟解开了,外面的吉服松开,然后那小手从衣服里探到陈羽后背上去。也不知是解开了一道什么东西,随后她就轻松地把那套儿从脖子里绕过下巴又小心地绕过耳朵,给取了下来。 只是,当蒋颖解开套子后却发现,陈羽正把鼻子抵在自己胸前,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在用力的呼吸着什么。她先是一愣,继而一下子两颊烧得通红,忍不住恨恨地退了陈羽一把,骂道:“死坏蛋!人家帮你解难题,你却在那里,在那里……,哼!” 蒋颖好像是发现了陈羽的不良心理似的,又赶紧扎进了被窝,就好像那被窝陈羽进不去,所以可以保护她一样。 陈羽嘿嘿地笑了两声。然后便轻松地把吉服脱了下来往床头熏笼里一扔,然后。他居然又脱起了里面地衣服,蒋颖杏眼流酥地咬着嘴唇儿笑吟吟地看着他。陈羽看向她时,她就忍不住要别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陈羽故意的脱了个精光,只余下身还有一块布护着重要部位,然后就站在床边笑嘻嘻地看着蒋颖,而蒋颖却居然也敢看着他,不过,当她看到陈羽就连那身上的最后一块布都要脱下来的时候。便不由害羞地再也不好意思看了,一把拉起被子蒙住了脸。在被窝里羞羞地骂了一句,“不要脸!” 陈羽也不吹灯便一跃跳上了床,蒋颖感到床一颤,便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但是入目的却是陈羽一丝不挂精赤的身子,便不由得又娇吟一声羞怯地躲到了被子下面。 陈羽凑上前去道:“好颖儿,让相公进被窝吧,外面很冷地!” 蒋颖把自己全身都蒙在被窝里,听了陈羽的话不由狠狠地摇了摇头,“不,谁让你那么不要脸把衣服都脱了,偏不让你进来,冻死你才好呢!” 陈羽闻言一笑,却是并不和她争辩,过了一会儿,蒋颖发现陈羽全然没有了一点儿动静,便不由下意识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往外看了看,就在这时,她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脚踝被人抓住了,然后还没等她惊叫出声,那抓住自己脚踝的手便猛地一拉,一下子把她深深地拉进了被窝里,也让那一声足以惊动阖府上下的惊叫淹死在了被子里面。 陈羽赤着身子从被窝的另一边钻了进去,蒋颖在被窝里尖叫连连,一边不住地用脚蹬着陈羽,不让他往自己这边爬过来,一边嘴里不住地笑骂,“坏蛋,yin贼,我踢死你,踢死你,不许过来,啊……” 最终陈羽还是又一次拿住了她的脚踝,并且顺着被窝从蒋颖的身子上面爬了过去,把蒋颖完全的压在了身下,从被窝地那一头露出脸来,陈羽贪婪地呼吸了一口空气,用力地压制住蒋颖不住地捣乱的双手,笑道:“真他妈憋死我了!” 然后他猛地揪住被子一角,往外一掀,顿时把被子掀开了大半个,赤身**地他,还有像小鸟一样被他压在身下的蒋颖,都重新暴露在了烛光下。 陈羽双手撑在褥子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自己地新娘子,被子被掀开之后,蒋颖反而一下子就一动不动了,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身子忍不住有些发抖。陈羽低下头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脸贴着脸小声问道:“颖儿,让相公给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相公想好好的疼你!” 蒋颖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陈羽没有看见,但是通过脸庞的厮磨,却清楚地感觉到她点头了,顿时一股笑意溢了上来,他把自己的身子往下退了退,先是好好地看了看双目紧闭蜷作一团的美人儿,然后才伸出手去帮蒋颖脱衣服。 说起来蒋颖真是陈羽所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当日在柳如眉的起鸾楼第一次见到她时,虽然她是扮作了男装,但是陈羽地第一感觉就是,这人长得竟是比女子还要美三分,怪不得这个时候人夸人漂亮都说美人而不说美女,却原来真的有男人长地比女人还要美的。一直到刚才掀开盖头的一刹那,陈羽的第一个反应不是这个人我曾经见过,而是她长的太美了,美丽到了令人心悸,但是现在的陈羽觉得,这两次加在一起,无论是男像还是女装加在一起,都比不上现在害羞地紧紧闭着眼睛躺在自己身下的她更美,因为,这个时候的她,不再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仙女一样的人物,而是老老实实瑟缩在自己身下的,清清楚楚的人间女子。 现在的她,伸手就可以摸到,低下头就能亲吻她的脸颊,而且,自己还正在脱掉她的衣服,很快,她就会毫无一丝保留的把最完美的躯体展现在自己面前,她是自己的妻子,是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以前的她再美丽,都是属于那种飘逸出尘的,自己根本就碰触不到 现在,陈羽发现,真正的美丽不是那种高不可及,而够迅速拉进两人距离的表情,比如,现在她快速地眨动睫毛的紧张,还有那蜷缩着身子的温柔。 陈羽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两句诗,两句不知道什么时候读过也不知道是怎么就记住了的诗: “是如何不惊动江湖,不惊动潮汐的 你已走出,清清楚楚的 人间的少女” 他现在才觉得,这两句诗虽然是如此简单,但是放到了蒋颖身上再看,却简直是美到了极致。当然,这也是因为蒋颖这个在自己面前一下子从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女变成了一个瑟缩在身下颤抖的人家女子的美丽。 陈羽扳动她的肩膀,蒋颖听话地翻过了身去,大红的嫁衣终于亲手被陈羽脱了下来,然后,就是里面的缎子坎肩,陈羽就像是把玩着一个自己的宠物一般,把蒋颖的身子翻过来再翻过去,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幸好外面虽然还是料峭春寒,屋子里却烧着火炉,所以陈羽虽然**着身子呆在被子外,却一时之间也还觉不到特别的冷。 蒋颖任由陈羽摆置着脱去了里面的长裤,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她的身上只剩下裘衣亵裤了,她却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一脸求饶的表情看着陈羽,那眼睛就像是会说话儿一般地在向陈羽讨着饶。“求求你了相公,这最后两件,就别脱了吧!” 陈羽不依不饶地伸手拿开了她护在胸前地手臂,然后就要帮她把裘衣脱下来,蒋颖一脸羞怯地表情死死拽住了,不让他脱,陈羽也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说新婚的第一天就敢不听你夫君大人的话,这还了得。
但是蒋颖却反而丝毫不害怕地反过来用眼睛瞪着他,忍不住低声地道:“就是不脱,馋死你,哼!死色狼,死yin贼!” 陈羽闻言嘿嘿一笑。道:“好颖儿,你就可怜可怜你相公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蒋颖咬着嘴唇儿白了他一眼,最后看他那样子实在可怜,便不由得说道:“你去把蜡烛弄灭了,我、我就自己来!” 陈羽咽了一口口水,转过脑袋去看了看蜡烛,心说蜡烛灭了我还看什么呀! 他转过身来顿时一探手便把魔爪伸到了蒋颖的下身亵裤上,蒋颖顿时吃了一惊,忙伸手去拦他。但是她马上就后悔了,却原来陈羽真正的目标竟然还是上面。刚才不过是故意的声东击西罢了。顿时,她上身那裘衣在失去了保护之后。一下子被陈羽掀了上去,一对饱满的乳鸽顿时露了出来。 蒋颖一下子停止了挣扎,瘫软在了那里,因为现在对于她来说,任何的挣扎都已经失去意义了。她忍不住在心里对自己说,算了,看见看吧,反正这辈子只能让他一个人看。不知羞就不知羞好了,谁让我喜欢被他看呢。 陈羽俯下身去。轻嗅着那诱人地女儿体香,当然,还有那诱人之极的一点微微**。 蒋颖的脸颊汤热如火,随着陈羽的嘴叼住了她胸前那一颗饱胀的紫葡萄,而下意识的第一次呻吟出声。听到了自己地呻吟声,蒋颖不由得吓了一跳,脸颊越发的guntang了,心说自己颗真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羞臊了,怎么能发出这样子的声音来呢。 但是随后,轻拢慢捻抹复挑,陈羽舌头的功夫可是一点都不比他的手差,又岂是蒋颖这初次尝试男女情味的女孩儿能禁受得了的,所以只过了一会儿,那被蒋颖自己斥为不知羞臊的呻吟声,便连成了串儿。 陈羽直起了身子,认真地打量着烛光下蒋颖那细腻洁白如羊脂的肌肤,不由得再一次感叹,真真是天生尤物这四个字说地一点都没错,她浑身上下便几乎挑不出一丁点儿的不美了,美地近乎一个不属于人间的精灵。水一般嫩滑白晢地肌肤,山峦起伏一般的诱人身材,再加上那美丽的脸蛋儿,陈羽顿时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子里才罢。 温柔地除去了蒋颖的裘衣之后,陈羽在最后还是给蒋颖留了一点面子,他就像刚才掀开被子一样,他又拉过被子,把两个几乎是一样的赤身**的人重新掩藏到了被子下面,然后,他的手探了下去,蒋颖的手猛地伸出来一把抓住了陈羽地肩膀,然后,就见她越抓越紧,几乎都要把陈羽的皮肤掐破了,而从陈羽落在被子外地肩头来看,他手臂的动作却是一点都没有受到蒋颖的影响,抖动得越发快了。 突然,蒋颖猛地一挺身子,那指甲深深地掐进了rou里,她的身子也悬在半空,随后她的脑袋先是无力的垂了下来,然后整个身子又重新落回床上,陈羽也肩膀也停止了颤抖。 过了好大一会儿,蒋颖呼出一口气,忍不住有一串泪珠从脸颊滑落,她看着陈羽,喃喃地道:“相公,相公……” 陈羽温柔地一笑,身子被被窝里蠕动几下,正趴在蒋颖的身上,然后他把身子俯下来,用脸把蒋颖脸颊上的泪珠蹭了去,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颖儿,相公来了,马上就让你做相公的女人,好吗?” 蒋颖满脸泪珠地微微点了点头,但是随后,她猛地睁大了眼睛,一张嘴咬住了陈羽的肩膀,下意识的那泪珠儿便好像开了闸的河水一样,比刚才更要汹涌地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