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三 暗室
羽轻轻地点开一点窗纸,探头往里瞧去,却见里面并,倒像是一间小卧室似的,一应铺陈自是奢华废,墙角立着檀鼎,里面青烟袅袅,味道煞是好闻,正中间放着一具炭炉,陈羽在外间都仿佛能觉到热浪滚滚,陈羽微微扭过了头,在侧面榻上锦被高拥,却是正回身向里躺着一名女子。 许是屋里太热了,许是被子盖得厚了,她一条欺霜赛雪的浑圆玉臂搭在被外,那肌肤白皙里还透着一抹淡淡的胭脂色,看上去煞是腻人,直让人心里酥酥麻麻的,蠢蠢欲动。 陈羽愣愣地瞧了好一会儿才心中暗赞,好一条勾人儿的膀子,竟是连绮霞杏儿都不如她,只不知这躺的是谁,若是得我摸上一摸,便折几年阳寿也是心甘情愿的了。 是时上房内笑声正喧,这屋里却是只有她一个人躺着,陈羽正暗自奇怪怎么连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却听见上房的声音一滞,过了一会儿,便见有几个人走了进来,领头那人竟是二少奶奶。 看见床上那人将胳膊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她忙坐到床边给她放了回去,陈羽正自遗憾那一条好腻人的膀子不得瞧见了,却听二少奶奶又轻声唤道:“太太,太太,略醒一醒,吃了药再睡吧!” 那太太嗯了一声醒转过来,丫鬟们服侍着帮她半坐起身子,那二少奶奶从托盘里接过了药来,一匙一匙喂那太太喝药。 陈羽在这厢屋里,却正对着那太太的脸,只见她微微的蹙起蛾眉,显见的是那药太苦了。许是病中添妍,陈羽见她脸上一抹粉红如带桃花,竟比往日见她犹要艳丽三分,那眉眼里也有一份往日难见的娇弱之态,竟是分外的勾人。 太太一边皱着眉头喝那二少奶奶喂她药,一边听二少奶奶回道:“绮霞跟琥珀都要进来伺候,是我说,还是不要了,都已经出去给人为妻做妾的了,哪里有再来服侍太太的道理,再说了,那绮霞也怀着身子怪不方便,万一要是从这里染上什么病,也不好说道,是以就把她们阻在门外了。” 太太点了点头虚弱地说道:“是极,你料理的很对,很好!”二少奶奶闻言一笑,便仍旧喂她吃药。 好不容易二少奶奶亲自侍奉着太太吃了药,又奉上茶水来,待太太漱了口之后,仍旧服侍着帮她躺好,掖好了被角之后又轻声叮嘱两个小丫头子好生在这里伺候着,这时一直侍立一侧的五小姐却开口说道:“二嫂子,我怎么听见说伤风病人最忌屋内沉闷,我看,还是把那檀香灭了,着她们在外间里伺候吧,这里的气味爽利些,指不定太太的病也好得快些呢。” 陈羽闻言微微一笑,心中暗道什么时候五小姐也开始拿我说的话卖弄起来。这时就见二少奶奶略一思量便点头道:“也好,你们就在门口守着,屋里有什么动静及时的进来瞧瞧,我和几位小姐陪着你们绮霞姐她们在外面说说话儿,有什么事儿赶紧的来告诉。” 丫鬟们答应着,一群人出去了,屋门从那边一关,这里陈羽的心就忍不住动了起来。据陈羽所知,几乎所有治疗伤风的方子里都有安定的药量,用来帮助病人沉睡几个时辰,将养了身体的同时,已经把病给治好了。一旦吃了这个药,几乎都会死死地沉睡几个时辰,中间除非有大动静,否则绝难醒来。 恰在这时,他身后响起敲门声,陈羽忙几步回到榻上,却是刚才那个小丫头子来送茶水点心,陈羽忙道几声劳动了,又不敢当之类的。等到那小丫头子出去了,这里陈羽便又起身往小门处来。 只见那太太初时还有些动作显得很是难受,继而却沉沉的睡去了,也不见有什么动作了,陈羽侧耳倾听,那边门口几个稚嫩的声音像是在偷偷的打双陆,心想这还真是小丫头子,让她们守在门口伺候,却自顾自地玩起来了。 陈羽只觉得自己下身顶得难受,便轻轻地一推那房门,小门也没有什么声响的便开了。 只从上次陈羽挪用那六万两银子便可知,他胆大心细是不假,但是却极容易冲动,修炼了十几年了,却还是常常控制不了自己,一旦觉得有机会,便会压不住自己的心思,此刻便是如此。 却说陈羽蹑手蹑脚地来到榻前,第一次如此逼近地审视太太的面容。只见三十多岁的太太不仅丝毫不显颓态,而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儿直如新剥的鸡蛋一般毫无瑕疵,反倒是比一般的大姑娘小媳妇更显得娇嫩多了。非但如此,她神态中那一抹平和的贵气与那份成熟的雅艳却正正的是一股子 家里的成熟少妇才能有的风情与韵味儿,竟是比二八诱人多了。 陈羽看得一时心痒难耐,不禁伸手往那脸蛋儿上摸了一摸,却又马上缩回了手来,只是那种滑腻的感觉却留在了指尖。陈羽的胆子不由得越发大了起来,竟轻轻地掀开被子的一边,将一只手探了进去。 碰巧的是,陈羽的手进去刚好碰到那太太的小手上,顺着往上一摸,却发现她除了手腕上带了一只虾须镶贝红玉镯之外,整条右臂竟然不着寸缕。陈羽想了想,旋即便明白了,这是为了发汗,怕她身上穿着衣服粘在身上不舒服,是以便将那衣物尽数脱了,捂在被窝里发汗。想到这里,陈羽愈发觉得心里痒痒的撑不住了。 侧耳听那门口几个小丫头还在打着双陆,陈羽不由得想,这要还是绮霞和琥珀伺候,估计会认真的紧,时刻关心着里面太太的动静,这几个新换上的小丫头子就没那个心了,这却正是天赐的一段风流缘分。 往日里这太太高高在上的,莫说摸上一摸了,便是正眼瞧她,那都是犯了忌讳的,可是现如今不还是可以供我恣意揉搓一番了嘛。 却说陈羽的手顺着手臂摸了上去,眼睛却始终放在太太的脸上,那耳朵却又始终听着门外。这件事儿办起来倒确实是刺激的紧,所以陈羽脸上几乎是马上就现了汗迹。
要说这陈登为什么不喜欢太太,以至于许多年根本不碰她,陈羽可是真的想不通,他只觉得触手处肌肤丰盈娇腻,既绵软如新妇,而又紧绷若处子,竟是难得一见的上上之品。 陈羽的手覆上她小腹的时候,许是那手上有汗,与棉被感觉差别太大了,太太即便是在梦中也有所察觉,便不由得呻吟了一身,微微的把身子朝里侧了侧。 这下子可把个陈羽给吓坏了,她见太太眉头动时,便已然伸出了另一只手去,轻轻地罩在檀口上方,是以那声音听到耳中已是微若未闻。不过,陈羽看她没有后续的动静之后,还是朝门口看了看,仔细听那外面的动静。听到外面还是该干嘛的干嘛,似乎没有人发觉到这里正有什么事儿发生,这才放下了心来,却又不由得叹道,怪不得人家说妓都不如偷,偷又不如偷不着,现在自己正是在偷和偷不着之间,算是偷着一半,可是这事儿刺激是顶顶的刺激了,却是刺激得人喘不过气来,常作此事的话,怕是要减寿不少。 不过,看看太太那几乎完美的脸蛋上逐渐由一丝病态的苍白到现在浮上一抹不知哪里来的酡红,竟是那般诱人,他便又不由得想到,为了这美人儿,就是担惊受怕的也值了。若是她醒了,自己便捂住她的小嘴,索性便真个的在这里做了她,谅她也不敢说出去。说出去,那便是不贞不洁的臭名声,太太是个聪明人,她是绝对不会掂量不出哪头轻重的。 想到这里陈羽心里一愣,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也有了这等恶毒无赖的想法了? 想归想,陈羽手底下可是丝毫未停,那手在小腹上徘徊了一阵子,便顺着摸了上去,顿时指尖便碰到了一件胸围子。这胸围子只遮到斜肋上,没有像肚兜一般连小肚子一起护住,正是那成熟妇人的穿戴,绮霞也是从最近才开始戴这个东西的。 陈羽只把那手往里轻轻一探,便顿时觉了出来,这胸围子下面竟是已然解开了,这可让陈羽心里一乐,这也不知是谁为她宽的衣,就为了一个发汗,这可是便宜占大了。 顿时,那丰盈便让陈羽握了个满把,陈羽不由得暗自惊讶,平日里偷眼瞧时,也没看出有那么大呀,现在觉来,竟是比绮霞和杏儿的都大多了,而且,软绵却也不失丰挺,倒真真是绝品了。不过,就在这时,太太又是呻吟了一声,把身子朝外面翻了过来。 陈羽屏住呼吸,那只手便始终停在她小嘴儿的上方,以防备她醒来的话可以随时控制住她。可是,就在这时,陈羽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外面上房的动静,绮霞竟是起身要告辞了。 她一告辞,那小丫头岂不要到偏房那里来叫自己了吗?只怕是,现在她已经在敲门了,若是她推门进来,看到自己不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