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中原 十五、意外的故人真多
这两天杂志事忙乱,本来今天没打算更新。而且我也发现自己如果两天写五六千字可能质量上更有保障。 不过,为了展mm的这一票,我决定还是今天努力把这章呵。 当然,以上废话,从来是不算在字数里的。 短短的瞬间,最多十几秒钟里,我和这两名“黑客”已莫名其妙地交换了好几下险招。 对方显然没有落入下风的心准备,我削断枪刃的时候,背后的女杀手惊呼一声,却不闻黑剑的“香风”扑来。 既然对方配合出现漏洞,后顾暂且无忧。我岂敢放过这一好时机,当即欺步猱进,身体顺着对手长枪的枪杆,闪辗而入,几个旋身过去,已与那墙边枪手面对面贴近。 双方距离,最多二尺不到。 几簇电光骤然闪过,我看到他俊秀的面容上微现惧色。 此等距离下,他已是条被拔除厉牙的毒蛇,我自然再无可惧。 不过,这少年倒生得真俊,不次于俏杀手徐中流。 寒光一闪,对方变化也极快,立刻放弃了无用的枪杆,忽然从怀中拔出一柄短刃。 我见了这口短刃的模样,顿时大吃一惊,长刀一横,侧退三步。 “这口刀怎么在你手上?” 我声色俱厉。 那是一口奇形匕首,刃体不过一尺五。似短刀般有着蜿蜒流畅的曲线,外形实在太明显了。 它名龙鳞匕,又名龙鳞刀,是我送给meimei张凤地见面礼。 这三国时代里我没几个谈得来的女孩,除了有肌肤之亲的阿樱、杜似兰,就属张凤和阿袖最近。 当然,她们与典满、赵玉的关系,也是令我倍感亲爱的重要原因。 对面那人轻声笑了笑。忽然一扬手。把龙鳞匕扔了过来。 我心头疑惑。这似乎不像攻击招数。 不敢大意,长刀轻挑,正顶在龙鳞匕的小小吞口处,随即以刀脊吸贴住短匕的锋刃,将它停了下来。 如此,在我内力吸附之下,即使对方隐含其他后招。这口匕首他也休再取回去。 “这是刀鞘。”对方又扔过一件。 如法炮制,我以另一面刀背吸住黑色的刀鞘。 那枪手抹抹额上地水滴,微微一笑。 “今夜未料竟能于此处得窥飞帅高明,如月领教。飞帅你从此前去,当可见到故人。我们走!”对方清晰地说出这句话后,我眼前蓦地一花,他已失去踪影。 再回头,身后那黑剑女子也不见了。 我将长刀上地龙鳞匕、鞘取下来。摸摸匕首刃脊上的纹路。果然不错,正是我送张凤的那一口。 还匕入鞘,收入怀中。我不禁更加疑惑:“这个如月声音不男不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干什么的?若他是池早摆弄的这次行动中的一,为何明知外敌入侵而不发出一声警报?可要说是偶然遭遇,那他守在这里做什么?” 在杜远认身后有人指使之后,我和周瑜经过短时间激烈讨论,已统一意见,车云山黄巾地突然行动,十有是池早暗中策划的,至少,黑山军脱不了干系。 暗暗头疼,池早现在折腾得很厉害,周瑜非常怀疑,青、徐二州的战役打到现在这种格局,难保没有他伸在背后的黑手摆布。 也许,和阿风、田烈他们一样,这俩也是他新训练出来的杀手吧。 不过,无论如何,我得去救出小凤meimei。 打定主意,我刀交左手,仔细打量对面这个小村子。 村里大概有十多户人家房舍的样子,却是毫无动静,除了疏疏滴滴的小雨声,安详得就如同一个真正下半夜的普通村落,连狗仔们似乎都已昏沉沉睡去。 令我煞是奇怪。 就算那如月自恃身份才没有报警,但如果里面真有高手,应该也被惊动了才是。 正在琢磨敌人藏身哪间房宇之内,身后又响起沉重地脚步声。 那俩处尸体地黄巾小贼回来了。 嗯,我已经明白了,既然我现在是大汉将军身份,那黄巾……就只能是贼。 池早,对不起了。 黑夜里,我伏在矮墙后,看着那两个大汉很快地冲进了村子里,进入到某一门户内。 那是处于村子最中央位置、看起来最大的一个院子。 我双眼里凝起浓重的杀机,既然为敌,就不客气。 我知道后面肯定有我地盯梢卫士,便略等了片刻。 果然,不一儿,一个黑影闪闪躲躲,跟了上来。 我摇摇头, 士果然不及那群刺刃,不是干这种活的材料。 轻功再好,眼力再佳,但关键时刻脑子判断不清楚,就无法胜任跟踪职业这种要求很高的技术活儿。 那俩黄巾大汉轻功远不及他,他这么一直坠着,一般情况下自然是没错。但现在对方明显因下雨而加速往回跑路,再这么墨守成规就错了。 果然,那小子跟到村边,有点蒙头,两次探身进去,又都忍住。 “小腚子,别探头探脑了,回去通知你们成头儿,村子顺数第四间,院子里有几棵大槐树的那家,别认错了。” 这家伙姓展名定,小号“绽腚”。 展定脖子一直。我仿佛见到他脸绽开的笑纹。 有我的帮忙,他这趟任务就算能交差了,至不济也有一份小功劳在。 打发了欢天喜地的小腚子,我心下也定了,后路已经铺垫好,下面勇往直前就行了。 我起内气。嗖地一声,如同一架疯狂的飙车,直接飙进了村里,射入了第四家房地院门里。 还顺手点翻了藏身门后的两名黄巾贼。 点中刚张开嘴的第二名门卫,我收起手,心里哼了一声:不过如此。 因为事前已经判断得非常明确,因此,这些看起来很麻烦、很费时的桩事情一气呵成。完成得一点不拖泥带水。 就着不远的屋里闪现的微弱。我看清楚了。这俩的确头缠黄巾。 心里这股怒火越烧越盛,,,都不屑吗? 这可是在爷们的地盘上!! 不过,我依然小心谨慎地移向正屋。 “废物!”屋里有人正在大发雷霆,“找不到他地谍牌?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竟然还敢回来见本座?” 我立刻停住脚。极快速而小心地从工具箱里取出两只鞋套,慢慢蹲下身,把鞋套套上靴子。 刚才已经看到左边地窗户似乎开着,便一猫腰,快速闪过去,蹲在墙根上,仔细倾听。 胸中地那股怒火,已不觉自动消散而去。 他nn。怎么是他个老不死的? 这次来三国旅行前。鉴于向来自许为“武大宗师”,因此,我对本朝的武高手并不打心底里赞赏。然而。随着不同以往的参与深度,眼界渐渐开阔,愈来愈感受到这时代超一流级别武高手的精湛高妙之处。 就目前接触到的大高手而言,对我最具威胁,令我心里忌惮的,有三个人。 第一位是公孙谨;第二是淳于宾;第三是许禇。 在我心目中,从来都把公孙谨列为我目前所遇到地最大克星。武技也好,精神催眠战也罢,此人都是超级精妙。我不能不承认,无论软的硬的,此人两方面都很可能把我克得死死的。 第二位的淳于宾精通多门罕见的武技,与我的功力差距,在三大对手中也是最高的,虽然我不太怕他,但能不碰还是不碰为佳。 许禇刀法强悍,又具神行之能,也许他本身功力尚不及前面二人,如果公开说起来,恐怕还有很多高手为此愤怒:啊,我们哪里不及他了? 但经过官渡半年相伴,我太了解许禇这人了,他是那种不到绝地,你就看不透他深浅地“神经刀”,疯起来就无法无天。大家都应该庆幸,这种人好在现在只有这么一位。 我决不愿意在决死斗地时刻遭遇他——完全无法预期战果。如果让我选,我宁愿选择淳于宾,也不去对上步战能力深厚至极的许禇。 至于其他像赵楷、关羽、王越、黄忠、赵伟这些第一流的名家高手,虽然大都威震天下,马步双能,但我就不是很怕了。如果在战阵上为敌,你人多地时候我当然避其锋芒,我人多的时候,你最好就赶紧逃吧;私下决斗?嗯……反正最后死的大半不是我。 当然,我没把还未碰到过的高手计算在内,像陈老神仙、赵松、暗徐家主人、川中司马、江南皇甫等三家四门里一些可能的顶级人物——以后碰上再说。其他以马上武力称雄的名将们,我更加不用,单靠马战, 眼下,屋内那令我暗熄怒火、自动套上鞋套静音偷行的,当然就是我最忌讳的三人之一。 老狗淳于宾。 他怎么在这里? 淳于宾中途改换门庭,踢开我投向真金,这事虽然很不地道,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人往高处走,各自不妨碍好了。但他却是阿樱流产的罪魁祸首,这件事我可没打算原谅他。
不过,难道这次的阴谋诡计,是真金所为?还是老 靠了池早同? 正着,只听淳于宾一通乱骂,把适才那两个大汉给赶了出来。 我心下一惊,这俩要一出来,门口那俩僵硬门神,岂非立马识破? 暗暗握紧刀柄,做好动手准备。 等了半晌,却不见有人出来。 我心里暗暗奇怪。 这时,就听淳于宾气哼哼地在屋子里踱步。 “这家伙,不是曹cao的斥侯。就是阿飞地细作。”他忽然转头,对着屋里头某个地方说道,“无论他是哪一家的探子,你都是我淳于门的叛徒!哼,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真敢背叛我,就不怕为师的惩处么?” “小凤虽然并不认同师父做法,既然落到师父手里。任杀任剐。全凭师父之愿。” “大胆!这次相逢。我对你已是手下留情,不然……哼,如你那同伴一般,你也吃不起我一掌。”淳于宾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你竟然私通敌探,若被池丞相、真大将军知晓,连我淳于氏都要被你牵累。” “师父。那你就把我献出去好了,免得连累你老人家当不成大汉的国师。就像我那几位师兄一样,你不是一样把他们都放弃了吗?” “放肆!小凤儿,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淳于宾几乎在咆哮,“为师把你养大成人,就是让你来气死我的吗?” 我心下暗道:“气死才好。”暗暗从窗角探头上去,观察室内情况。 这间房不过是乡下常见的茅屋,可能原住户是个土财主。地方挺大。装修也还凑合。最顶边地墙角处,竖立着一具木架,由两根钉入地下地竖木桩为经。数排横钉地木板当纬。张凤手腕脚腕上都牢牢拴着粗绳,固定在这具木架上。那样子,便似被缚待烧的上帝。 淳于宾忽然转身,我急忙缩头下去,暗,原来张凤是和那曹军密探一起遭遇淳于宾,失手被擒。 “小凤到新野做什么?”忽然到典满,“难道……是来找小满的?” “快说,那个死人他是谁?你到新野又是来干什么的?老老实实招认一切,为师也不重责于你。现在,你几个师兄死的死,叛的叛,阿樱也奔了襄阳,师父也就你一个孩子了,留在为师身边,让我把淳于家的衣钵传给你吧。”淳于宾喘了几口粗气,忽然放缓了声调语气,诱以大利。 我暗暗摇一摇头,忽然觉得淳于宾这老家伙也有一丝可怜。他家本来就人丁单薄,自己没有儿女,就几个土地。然后大弟子淳于琼在官渡被他给卖了,毁在曹cao刀下;二弟子淳于意在许都之变中丧命于池早之手;三弟子淳于铸死心塌地跟着我;两个女弟子,阿樱现在恨他入骨;就剩下张凤,也是一句不听他地。 老而为鳏寡孤独,其人不亦惨乎?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请恕凤儿不孝,凤儿……无法答允师父。” “你一定得答应!”淳于宾恶狠狠地说道,话语中露出几分狰狞。 “师父……你……你要做什么?” 我听张凤语气忽然不对,分外惊慌,急忙再度探头,察看究竟。 只见淳于宾慢慢向张凤走过去。他的手里,摇晃着一只高脚酒鼎。 “为师已经好了,凤儿你年纪已然不小,也该当许配人家。我瞧赵二将军武功高强,对你也颇为倾心,双方家世相当,正合配你。你饮了这杯酒,与赵将军成就夫妻,为师也就放心了。” “师父你……你……手里是……是什么?”张凤眼看着淳于宾逼近的脚步,惊惶得无以复加。 “一杯美酒而已,哈哈!来,喝了它!” 我耳听着张凤的哀鸣,手一紧,心中恶念大盛,暗道:“你这条死畜,亏我刚才还有几分怜悯你。原来,你还是要做孽啊!” 很明显,对张凤的背叛师门,倔强不从,淳于宾早已十分憎恨,所以要最后利用她的色相,卖个好价钱。 赵肯定事先已经答应了他若干好处,因此他此刻才强为老鸨,硬拉皮条。 “淳于先生,那是什么好酒,可否容子焉品题一二?” 正当我横肩欲撞,打算破墙而入,援救张凤之时,对面墙壁一开,凭空拉出道门来。 一位身材高挑的妙龄女郎从门中走出,她口鼻以上,皆被狰狞的青铜面具覆盖。 竟是以前曾有一面之缘地相识,鲁山黄巾地美女将领上淮子焉。又一位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