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三节（五）
审计小组 不管我遭受了什么委屈，也不管我采取了什么方法，这么大的行动总算有了一个切入点。 至于扩大战果，占据这个突破口，我把这活交给了丛秘书。 因为她是女的，皋没人性的又极度仇视女性，让这么个小姑娘去面对，我不知道合不合适。 人全给我派出去了，不让她去又让谁去？这样既可以锻炼丛秘书，也可以让皋混蛋产生麻痹思想，折腾几下，说不定有奇效。 我现在得去看看别墅那边乱成什么样子了。 说它乱是因为师迪和殷实惠在那搞那一大堆的图纸，丛秘书一直在审着皋老头，七星小组全在青龙商厦，只留下另一个我不认识的师迪副手在别墅这一片负责。 我不知道他的能力如何，就来个先入为主，做好最坏的打算，别到时候有什么意外，先给自己来个一问三不知，那就太颜面扫地了。 与其那样，不如现在这样，反正乱着，我就乱中取静，搞个稳坐钓鱼台又有什么不可呢？ 好了，闲话少扯，我走进派出所就直奔主题，问那副手，情况如何，他说这里面的情况太乱了，一时还没理出个头绪来。 看看，情况乱着吧？虽然他所说的乱与我所担心的乱，根本不是一回事，但终究是乱着！ 我对他说，怎么个乱法，说说看。 他说，主要是年代久远，加上人多嘴杂众说纷纭。 我打断他的话问，技侦部门怎么说？有最终结果吗？ 他们说，很奇怪，深埋地底下的尸骨，怎么会腐烂程度那么高？最终结果还要等上几天。 怎么讲？怎么个腐烂程度高法？ 他们说，正常情况下，深埋数十米深的地底下，尸骨骨质几乎全变成了泥土。 我不太明白，可也没有再问下去。 我来到关押那些帮我们挖出尸骨的人的地方。 我让解放把施工队的那个所谓的头带过来。 那人一进门就对我点头哈腰说，“干部好！” 我回头问解放，“怎么，他是个刑满释放人员？” “对，因为破坏和盗窃，入狱三年于去年释放。现在他本门亲戚的建筑公司承包土方回填，还算表现可以。” 我回过头来对那人说，“既然是老江湖，我也就不废话了。” “干部有话尽管问！”那人眯眼哈腰笑着说。 “行，那你告诉我，谁让你来的？来干什么？” “成！是这么回事，公司接到这里的物业公司打来的电话说，一号别墅地下管线坏了，要我们来挖开，好检查维修！” 他抬头看了看我的反应，看我认真在听，才接着说，“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地下有这么多尸骨，否则打死我们也不敢来呀，那不是要坏干部们的事吗？我们不敢！” 我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然后做作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你早说嘛，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误会呢？” “我……” “呃，不对吗？”我双眼盯着他问。 “对对，误会，误会！我们应该早说，应该早说！” “既然是这样，那我是不是应该，放你们回去呢？”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问。 “应该，应该！实在是太应该了！”忙不迭地一个劲哈腰点头附和着。 “那……”我拖长话音，一种难以启齿的样子。 “干部，请直说！” “要不要，给你们道个歉呢？” “呃？不用不用，误会嘛，不用道歉，不用！”他双手使劲不停地摇摆着，一本正经地说。 “嗯，那行，在询问笔录上签个名按个手印，这一套你很熟的，你们就可以回家了！” 他人忙不迭双手一拱抬过头顶哈腰笑着大声地说，“谢谢了！太谢谢这位女干部了！” “易莎姐，这……？”解放不解地问。 我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说话，并叮嘱他说，“照此执行吧！” “是！” 一切办妥之后，那家伙临出门还要回头双手一拱，“谢谢干部！” 我则别有深意地说，“走路小心着点，别出什么意外！” “是是是！”结果他猛一回头，撞门框上。 他没来的寂寞一下自己的额头，却回头一哈腰，“真是抱歉！” 等他出门后，我心里暗骂一句，“抱歉你个鬼！” 然后我赶紧起身，往厕所走去。 我一边走一边拿出微型电脑，通知铁蛋，全程全系统监控哈巴狗似的人群，并把刚才趁那人不注意的时候拍的短视屏传过去。 没过多久，我就看到他们前前后后分几批，离群而去，最后只剩下那为首之人了。 他走进一片竹林，推开一个竹篱笆做成的门，走进一个外墙用稻草泥巴敷在竹片制成的墙上，屋顶用纯稻草铺成的房子里面。 很奇怪，这么古怪落后的房子里面又什么古怪呢？ 看那个人东张西望的紧张神情，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经过暗兮兮的颤动之后，灯光才回填到了视频里。 富丽堂皇的色彩逐渐饱和之后，我才看见那人走到一个坐轮椅的老人身旁。 他对那轮椅中的老人很是恭敬，认认真真叫了一句，“堂叔，我回来了”，然后在一张红红的八仙椅上坐下。 那老人看似很迟缓地回应，“你刚放出来，直接就从那里跑到这里来了？” “怎么啦？没事的，叔！那娘们好说话得很，什么都没问，就这样把我们都放了！” “完了！这回是彻底地完蛋了！” “怎么了，叔？你紧张什么呀，我不是说了，什么事也没有！” “什么事也没有？犯到玉罗煞手上的人能什么事也没有？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就是是大名鼎鼎的玉罗煞？不想，叔，肯定是您老搞错了！她绝对不可能是玉罗煞！” “哼，不是玉罗煞？你就赶紧把Ｐ股洗干净去把牢底坐穿吧！” “叔，您老别唬我，她真是玉罗煞？” “上面早就千叮咛万嘱咐，可你呢，就当耳旁风！” “那现在怎么办？我去办了她？” “就凭你？唉，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知道有多少厉害角色都栽在她手里，连老主人都没能幸免！” “她有这么神吗？看她傻乎乎的样子，打死我也不相信她就是玉罗煞！就算真是玉罗煞，也不可能那么神乎其神！” “所以你还是赶快去想想怎么死吧！你知道地宫有多少人嘛，几千人！她一个人就能把地宫搅得宫毁人亡，还生擒三百多，其中就包括老主人的义子阎王！” “那现在怎么办？” “刚才我不是说了吗，赶紧去把Ｐ股洗干净坐穿牢底，她随后就到！” “不会吧，我都看了，没有尾巴！” “她没有神乎之枝，也不会把我们剿杀得干干净净！” “……” “赶紧让我看看，这是谁呀，这么了解我！” 我一踏进门坎就这样对那老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