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X的意思(三)
“你们说这个X会不会是茱蒂老师所说的X呢?”毛利兰摸着下巴看着文件袋认真地说。 “噗!”茱蒂和园子听後忍不住摀嘴笑了起来:“那绝对不可能的。” 合上这次已经是第二次被取笑了,就算是兰也有点脸红:“什麽啊…。” “哀酱你知道的对吧?告诉我X是什麽。”毛利兰蹲下来向女孩求助。 灰原哀想了想,她摊手说:“你知道会後悔的,还是算了。” “诶…只不过是个X而已嘛。”见到女孩没有告诉她的打算,毛利兰委屈地看着灰原哀:“如果真的和事件有关系怎麽办。” “哦…你们说的X是女性在信封结尾喜欢用的那个吗?”高木警察听到他们的对话,然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的话和事件绝对不会有关啦,哈哈。” “你知道X的意思?”毛利兰立即看向他。 高木涉还没回答,园子却已经在发出可怕的笑声:“这麽说,是经常有人给你发这种信?” 高木涉有点脸红地挠了挠脸颊:“哈…哈哈,只是偶尔有人恶作剧而已…。” 看到他这样的反应,更勾起兰的好奇心,她手指摸着下巴表情认真地思考:“在信封结尾喜欢用的…?” “我想不只是圆圈交叉和三角这麽简单。”柯南趁他们在讨论X的时候,偷偷来到电梯旁拿着文件袋:“你们仔细看。圆圈旁的边缘上还沾着血迹。” “关於这个血迹我们也注意到,但是根本找不到能和这块血迹吻合的部分。”目暮警部苦恼地对他解释。 “那电梯的踏板呢?”柯南站起身:“现在电梯虽然是停着,但是发现尸体的时候还是开着的,血渍可能还隐藏在电梯踏板上喔。” “原来如此。”目暮警部一脸恍然。 “目暮警部。”千叶警察走了过来把名单交给目暮警部:“在58人的嫌疑犯中,提供不在场证明的人只有27个,剩下的嫌疑犯还有31个。” “减少了差不多一半的数量已经很好了。”目暮警部点头,摸了摸胃部,但这嫌疑数量还是让人苦恼啊。 正好这时高木涉喊道:“警部!血迹的文字已经找到了!” “呐尼!”目暮警部立即走了过去。 见刑那是一个比另外三个符号还要大的正方形,目暮警部盯着它:“四角形?” “也可以是嘴巴的口字,但是配合另外三个符号的话,应该就是四角形了。”高木涉把自己的想法对他说。 “我说啊兰。”铃木园子紧紧盯着手上的名单:“会不会是要把圆圈交叉三角合起来啊,例如把口字和×就会是田,这个姓畭的就很可疑了。” 原来是这样,目暮警部听到暗自点头。 毛利兰凑过去看,指着一个名字说:“但是这个姓绳田的有两个田喔。” “这个叫浅井的井字形状也很相近啊。”茱蒂也凑在她们身後。 “咳咳。”目暮警部拎起鉴定员旁边的柯南,走到她们身边说:“总之这里就交给我们警察吧,你们不要再接近现场了。” 警察也是有的尊严的,你们以为什麽人都可以来抢工作吗。 “那我先去打个电话给爸爸说声会晚点回来。”这时毛利兰把手机拿了出来,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说,然後看向灰原哀问:“哀酱也要和博士说声对吧?” “快点啊。”旁边的铃木园子摆了摆手。 “?”灰原哀还没说什麽就已经被兰拉走,来到现场附近的厕所。 把她拉进来到女厕,尽管因为现场已经被封锁,里面没有人,但兰还是小心翼翼地把她带到其中一个厕格,再次确认外面没有人後,便把门关上。 狭小的厕格中只有两人。 “然後呢?”灰原哀背靠在门抱着手,心里有点期待她要说什麽:“拉我来这里的原因。” 说来奇怪,刚才一群人的时候觉得没什麽,现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女孩又有点紧张。 毛利兰神情认真地把手搭在她的肩上:“X到底是什麽意思。” 灰原哀一愣,随即一脸半月眼无语地说:“就是为了这个才把我拉到这里吗。”她暗自叹息,自己在期待着什麽? “反正也不是什麽重要的意思。”灰原哀轻轻摇头拒绝她的要求,又问:“你为什麽这麽想知道?”
毛利兰不高兴地抿嘴:“我今天已经被人笑了两次了!她们都不告诉我!” “你以後会有机会知道的。”灰原哀这样安慰,别过头神色不明。 兰的神情变得有点沮丧,她抬起头靠前了些许,看着女孩:“我现在就想知道…。” “…。”看着毛利兰楚楚可怜的样子,灰原哀也有点不忍,她犹豫了一阵:“这个嘛…。” “拜托你…。”兰满脸都是乞求。 灰原哀看向她淡紫色的眼睛,不知什麽时候双眼变得水汪汪明亮起来。 女孩一僵,看到兰现在的模样竟然心跳加速起来,脸猛然变得似火烧,手心开始冒汗,想要避开她的眼神,却发现原来两人的距离这麽近。 比刚才还要紧张。 “你先放手。”心跳得有点快,女孩尽量平静地道。 “你先告诉我。”兰的态度却强势起来。 灰原哀暗暗叫苦,但仍不敢把X的意思说出来:“X是…。” “X是?”毛利兰竖起耳朵,又往女孩那靠近了些许,生怕听不到。 长长的眼睫毛几乎要扫到脸上,灰原哀低下眼帘:“X是…。” 红唇轻轻动了几下:“快点告诉我。” 见到粉嫩的嘴唇,她又忍不住抬了抬眼看向兰,一脸期待的表情和水灵的双眼,呼出的热气扑到脸上,更是燥热起来,她咬了咬牙。 在毛利兰愕然的眼神下,闭上了眼睛吻上了她的唇,感受着这柔软的唇瓣,好像比那晚还要甜。 不懂得如何接吻,只是轻轻地来回触碰着,青涩地咬着她的下唇,女孩低声喘息,把手环顾到兰的脖颈。 女洗手间只有两人,相互喘息的声音非常分明,兰羞红了耳根,懵懂地回应着她。 但是只过了没多久,灰原哀便移开了脑袋,粉色的双唇在分离时似乎仍然有点不舍,茶发女孩道:“这就是X的意思。” 毛利兰愣愣地看着她,羞红的脸颊久久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