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34章 凌空一撕!
“你是在找死……” 冯布坤目光一转,化为极致的阴寒之色。 他冯布坤在京城也是一方人物,黑道白道通吃,岂由这么个小瘪三辱骂? 一旁身材魁梧的郑钧扭了扭脖子,浑身立即爆发出一阵炒豆子般的脆响,他狞笑道: “小子,你现在拿出五千万来,我们或许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这个郑钧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包裹在一种戾气之中,甚至夹杂着一丝浅浅的杀气,显然手中有不少人命。 “你现在跪地求饶,我也可以留你全尸。”宁小北语气平淡。 “郑钧,别跟他废话了!弄死他!” 冯布坤冷哼一声,眼中霎闪过一丝杀机。 没错,他是不打算放过宁小北了。无论是面子的原因,还是为了那个水灵的小美女,他都必须做掉这家伙!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那就别怪坤哥我心狠手辣了……’ “你没机会了!” 郑钧怒吼一声,身体就如同一只猛虎扑了过去! 他手臂虬结,恐怖的肌rou高高隆起,几乎相当宁小北的大腿粗细,想要拧断这小子的脖子,看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区区黄阶,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宁小北冷冷一笑,伸手随意一挥,一道细微的劲力抽打出去,直接就将郑钧抽得胸骨碎裂,胸膛凹陷,整个人几乎从中间对折了过来! “轰!”的一声,郑钧重重砸在墙上,钢筋混凝土的墙壁如同豆腐般破碎,墙面上赫然出现一个人形大洞。 而宁小北,依然单手负在身后,神情静谧,犹如闲庭散步一般。 “你……你……” 冯布坤眼神陡然瞪大,喝了点小酒的微醺,也是彻底醒掉了! 翻手间,轰碎墙壁,将一个大活人扔出房间,这需要多大的力气?! 这家伙是怪物吗!? 林洋、王恺等人,都是飞快远离宁小北,目光惊恐,犹如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这家伙,怎会如此厉害?” 燕辰脚步也是忍不住后退,死死咬牙。 “开……开枪,打死他……打死他!!” 冯布坤愣了一小会儿后,猛然神经质般的大叫出声,然后抢过一个保镖腰间的手枪,照着宁小北就疯狂开枪! “砰!砰!砰!” 几个保镖也是跟着开枪。 这么近的距离,只要不是瞎子,谁都不会打偏! 荆小倩从口中爆发一阵尖叫,和王恺林洋几人慌忙逃窜。 同时,整个紫罗兰会所的富少名媛,都是被摔在院子里、死的凄惨无比的郑钧给吓得半死,一些胆子大的,纷纷往上跑,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 “谁在上面开枪?!” 然而当这些富少凑到门前时,却都愣住了,像是见了鬼一般,堵在门前再也挪不动一步。 只见,宁小北面对着三把勃朗宁手枪的集火,不断挥动双手,如同树上摘叶一般惬意。 待冯布坤和两个保镖的弹夹打完后,众人彻底傻眼了。 宁小北右手缓缓垂下,五根修长的手指间,竟然夹满了子弹! “这……这……” 所有人都懵逼了,惊惧无比地瞪着宁小北,手捉子弹……这家伙还是人吗?! “嗖!” 还没等冯布坤反应过来,宁小北随手一甩,子弹以一个比之前快数倍的速度倒射回去,将冯布坤和两个保镖瞬间射杀! 冯布坤,这位紫罗兰会所的主人,脑门出现一个血洞,软软滑到在地。 “啊!杀……杀人了!!” 这些富家子弟,面色瞬间惨白一片,慌忙逃离。 燕辰也想趁乱逃出房间,宁小北身影一动,就随他来到房外。燕辰只感觉眼前闪过一道黑影,然后脖子就被一只铁钳般的手牢牢箍紧,任凭他如何拼命挣扎,都是徒劳。 他被宁小北一手拎起,双脚腾空。 “燕家庶子,那日在蓝苑,我似乎告诉过你……最好不要惹我。”
宁小北眸子微抬,冰冷的声音幽幽回荡在整个紫罗兰会所内。 “你……你不能杀我……”面庞酱紫的燕辰,死死扒着宁小北的手,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你若杀我,我大哥燕霆,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大哥,乃是内劲巅峰的武者!” 他又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补充了一句,却感觉脖子被掐得越来越紧…… “内劲巅峰?” 宁小北的声音,有一种任何人都望尘莫及的狂傲和自信,他语气冰冷,“便是宗师,在我眼中也如蝼蚁一般,想杀便杀!内劲巅峰算什么?” ‘嗯?我何不借此机会,将燕家一脉连根拔起?也好杀鸡儆猴,助我威名。’ 想到此处,宁小北随意一笑,“也好,我饶你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完,他猛然一挥手,将燕辰狠狠甩飞了出去。先天密宗全力扔飞一人,力量有多大?就犹如一颗刚出膛的炮弹!同时,他又闪电般出手,一手抓在燕辰的右脚脚踝上,臂弯再次用力! “嘶啦!”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血rou撕裂的声音,燕辰的右腿凌空被活生生撕掉!鲜血疯狂喷洒,在空中绽放出一朵朵血腥之花,燕辰还没落地就昏厥了过去。 “嘭!” 被死去一条腿的燕辰,重重砸在三楼地板上,在地上溅出一大片血花!四周众人纷纷退却,如避鬼神,甚至一些承受力差的,直接弯腰呕吐起来。 “让燕霆来找我吧。” 丢下这句话,宁小北便潇洒离去。看着他闲逸的神情,仿佛不是刚才杀过人,而是在自家花园中散步一般。 众纨绔互相望了一眼,都是能看出对方眼中的恐惧。 “小……” 王恺征在原地,喉咙滚动两下,却怎么样都说不出后面那个字,只是呆呆望着那人的背影。 他忽然发觉,宁小北和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之前的木讷的模样,或许也是一种不屑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