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阴气入体
终于有空了,这件事自然是要提上日程。 这一次,相对于柳易峰身上那些,都是新死的鬼魂。这里的,最起码死了几十年,加之杀气的原因,一个个不输于百年的老鬼。 叶帆想了想,向着村庄里提出了几个要求。 这要求,乃是叶帆要带上两人一同去。 其中,一人披麻戴孝,另外一人,铛铛苦力,搬一些重的。 刚好,披麻戴孝的,就选中了徐斌儿,苦力,便是陈二狗。 在晚上八点的时侯,叶帆便赶到了选中的村委会地址,鬼魂战场。 他也不进去,只是在外头等着。 却是等待着其他人的到来,还有叶帆叮咛要买的东西,也是需要他们送来。 没多久,这些东西就送了过来。 徐斌儿一身白,大晚上的,莫说其他人了,就是他自己,心里也是发悚。 而陈二狗却是好多了,虽然累得气喘嘘嘘,但总算是没有吓到自己的可能。 叶帆让陈二狗把东西放下后,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他挑的箩筐里,东西是不是完好。 那怕白日里已经见过一次,但使用前,还是要注意这些细节。 两座石碑,没有问题,朱砂,恰到好处。 叶帆当即拿起了朱砂,用手碾了一下。 顿时,手里好似流血了一般,接着月光,看得清清楚楚。 叶帆点了点头,从箩筐里取出了一瓶酒,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把衣服脱了。” 陈二狗闻言,顿时把衣服脱了,只剩下一个大裤衩。 而徐斌儿却是皱眉,擦了一把汗后,迟疑道:“真的要吗?” 叶帆还没有说什么,陈二狗已经不屑的笑了一声道: “你这一身排骨,难不成还有人对你有兴趣不成,快点吧,要是耽搁了时间,那些村官老头还不把你的皮剥了。” 徐斌儿神色一红,将那白衣脱下了。 在两人脱下衣服后,叶帆一边将朱砂灌入烈酒里,上下摇摆着,一边对着两人说道: “今天晚上,阴气太重,待会我要在你们身上画一些符,可能有些疼,你们忍着。” 陈二狗闻言,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就这样,小意思了。” 叶帆嘴角上不由露出了几分笑意来,可惜天黑,陈二狗没有看到。 陈二狗既然已经保证了,叶帆当然不会多说。 拿起了一支毛笔,沾了一些殷红如血的朱砂酒,缓缓的,往陈二狗身上一碰。 “嗷!” 一声有如杀猪一样的惨叫声,顿时从陈二狗口里叫了出来,浑身不断挣扎。 叶帆笔下不由得一停,等陈二狗缓过来后,才继续一划。 “嗷呜……” “哈哈哈,二狗你刚刚说不是不怕疼吗,现在狼嚎什么?” 身为情敌的徐斌儿,马上便对着陈二狗嘲笑了起来。 此时,身上几乎没有多余气力的陈二狗闻言,眼睛顿时一瞪,翻眼道: “你不,,不要得意,嗷!待会有你受的,啊……” 听了陈二狗的话,徐斌儿的神色顿时僵住了,呵呵干笑了一声,却是不敢多说。 他心里寻思着,是不是可以和叶帆说说,这一过程能不能就此算了。 半晌后,当叶帆松开抓着陈二狗的手,陈二狗顿时有如抽去了骨头一般,一下子软倒在地上。 陈二狗“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根本不想动了。 而徐斌儿见他这般模样,也咱们忘了接下来就轮到他,反倒冷笑连连道: “哈哈,二狗现在成了死狗了吧!” 只不过,让徐斌儿惊讶的是,陈二狗在听了他的话后,居然一个骨碌,从地上翻了起来,好似之前全然没有受到影响一样。 看着陈二狗jian笑着走了过来,徐斌儿下意识的就退了几步。 只不过,徐斌儿马上就想到了什么,得意的说了起来: “二狗,今天你不敢动我,要是打了我,坏了村里大事,嘿嘿……” 陈二狗身体一僵,忽的往前一扑,趁徐斌儿没有注意,一把将他抱住了。 抱住他后,陈二狗才嘿嘿的坏笑了起来,“叶帆,我等不及了,要……”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惊呼道:
“二哥,斌儿,你们在做什么,等不及了要干什么啊?” 陈二狗徐斌儿顿时僵住了,不敢相信的扭过头。一看,却是邓芳芳和徐静儿两人,正站在不远处,一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 “咳!芳芳,,芳芳,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啊!” 面对邓芳芳怀疑的眼神,陈二狗徐斌儿几乎是欲哭无泪。 两个大男人光着身子抱在一起,说着让人误会的话,的确够让人联想的。 而徐静儿马上又补了一刀,嘻嘻道: “真是没想到,二哥斌儿你们居然是这样的人!如此说来,你们追求芳芳姐,是假的咯,只是为了掩饰一切。” 说着,眼睛瞪得愈来愈大。 陈二狗徐斌儿两人急得跳脚,却不知道应当怎么解释。 直到看见一旁笑眯眯的叶帆,两人有如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连忙一指叶帆,向着邓芳芳急急说道: “对了,刚刚他也在,他可以证明我们的清白啊!” 面对陈二狗徐斌儿两人期盼的目光,叶帆眨巴眨巴眼睛,笑眯眯说了一句, “哦,你们不是已经等不及了吗,那就快点吧!” 陈二狗徐斌儿两人顿时感觉人生一片灰暗,有一种疼,叫蛋疼,痛不欲生。 叶帆调侃了两人过后,就帮他们解释了一番。 只不过,看邓芳芳那不信的眼神,叶帆感觉自己是爱莫能助了。 陈二狗徐斌儿两人不由得垂头丧气起来。 索性破罐子破摔,陈二狗再一次一把将徐斌儿抱住了,说道:“叶帆快点吧!” 说着,嘴上挂着jian笑,让徐斌儿身体一抖,哭丧着脸问叶帆是不是可以不画。 叶帆听了,一笑,说道:“当然可以了。” 没有等徐斌儿高兴,叶帆便接着说道:“阴气入体,轻的,在床上躺几个月,重的,不能人道。” 陈二狗闻言,顿时一把松开了徐斌儿的手,说道: “斌儿,反正你那东西没什么用,不画就不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