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 十 章 间幕四
于是小鱿鱼乃变得女王了…… 便当继续发,Saber正式下台一鞠躬,不过库夫林还没杯具(我稍微改了一点剧情)。 L姐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她在理亏外加想起了自己身为人类的时候的“凄惨”经历以致于反抗不能,(事实上这才应该是她原本的性格来着==|||) 另外:Saber乃真杯具了,为了士郎牺牲了他竟然连你的真名都不知道。 PS:本章是参考FSN里面HF路线,第八日的夜间剧情文本来写的。 =============================================== 【啥、你要闯入间桐邸吗!你这不是要深入敌人的根据地吗!?】 【是没错啦,你干嘛这么吃惊。我又不是特地去战斗的,只不过是要调查对手的阵地罢了。】 【什……笨蛋,如果臧砚设有埋伏,你要怎么办!我不能让远坂你一个人去。我也要一起去,所以你不要贸然行事。】 【笨蛋!贸然行事的人是你吧?不是说过我和间桐家有关连的吗?我也知间桐的魔术,连臧砚的力量都在昨天就估量出来了。说明白点,臧砚不足为敌。那个老魔术师的魔力全都用来维待身体,所以没有直接攻击的手段。而且慎二也不是Master,所以没有危险,对吧?和老到发霉的魔术师之争就交给我来,卫宫同学就乖乖的用体力去赚取情报吧!】 【我知道了。间桐脏砚的事情就交给远坂你了。我和Saber就去探查那个影子看看。】 【就拜托你了。还有,卫宫同学。我问一下,樱现在好好的待在你家里吧?】 【?啊啊,她还住在我家,这又怎么了?】 【没什么。如果什么都不晓得的樱在她家的话,就难办事了,对吧?】 【啊,也对。真教人吃惊啊,远坂,你还真是相当机灵耶!】 【什、什么啊!你那是什么意外的眼神?!】 【没有……】 【哼。不管卫宫同学要怎么想都随你便。总之,间桐的问题就由我来解决。你到晚上之前就老老实实的待着。】 【了解。我就接受远坂的好意,和Saber锻炼好了。】 、 现在,这算是什么状况?! 被自家的Servant从走廊被撞飞入了正殿,紧接着又被她反困在了其中,不管怎么敲、踹,都无法打开门。 即使是用身体去撞,也是纹风不动。 卫宫士郎觉得自己此刻完全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中午的时候和远坂凛的对话尤然在耳,事实上他也是按照同样的方针来行动的。 但是,很明显,有什么地方出现了偏差。 “士郎,请你待在那里保护自己!对方是确实地只为狙击你而来的。” 被施以了魔术而变得异常坚固的门的另一边,Saber如是说。 “什……什么敌人!?是那个影子吗!?” 卫宫只能想到这一点。 “不对!那是对Master而言,绝对是天敌的Class的Servant!真是相当抱歉,如果你待在战场我就无法保护你。若想要和那个Servant——Assassin一对一打起来的话,他头一个就会去攻击Master的!” “你说Assassin!?” 卫宫士郎觉得很奇怪,因为他并没有感觉到那种气息。 管柳洞寺的空洞再如何地奇怪,和Servant的气息还是不相同的。 就这些天恶补的魔术常识来说,如果Servant要发动攻击的话,一定会先实体化才行。而如果接近的Servant是实体化的话,其浓密的魔力一定也会跟着传来。 即使隐藏住气息,只要注意空气中魔力浓度的话,就可以感觉的出来。 “我一击就能分出胜负。在这之前请不要离开那里。” 这样说着,Saber的气息渐渐远去——应该是去和Assassin进行对战了。 “可恶,既然如此的话……” 卫宫士郎环视四周,然后拿起正殿的佛像台前如同木刀的棒子,开始了他唯一擅长的魔术——“强化”。 然后,就在他因为打不破大门而烦躁的时候,正殿的光线暗了下来。 或者该说,是照着黑暗正殿的月光被遮住了。 紧接着,卫宫闻到了一股异臭。 腐rou的臭味,伴随着刺耳的虫子振翅声。 “……间桐臧砚!” 几乎是立刻的,他判断出了出现在正殿中的人是谁。 “咯咯……飞蛾扑火,这种词用来形容你正好,卫宫的小卒。” 然后,完全黑暗的角落里面,响起了呵呵的大笑声。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呜哇!这些都是什么鬼东西啊!” 偷偷摸摸的溜回了卫宫大宅中自己的房间,却在刚翻窗而入的时候,因为踩到了“什么”而重心不稳的栽倒在地。 “砰咚!” 有些沉闷的声音响起,倒在地上的某人被堆积在窗口边上的东西给彻底的淹没了起来。 “终于舍得回来了么?我当你死在外面了呢。” 正盘腿坐在床上边看着相关资料边敲击着手提电脑的雨宫优,抬眼斜斜扫了一眼正从书籍山中爬出来的某人,轻声哼了一句。 “呃……这个……” 自知理亏的某人连平时的毒舌都发挥不出来了,只能呐呐得支吾了两声,眼瞅着就要再次往房门口溜了。 “嗯?” 微微曳长的鼻音,瞬间定住了某人的身体,然后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 “那个……还有事么?我就不打扰……不对!这是我的房间吧?” 干笑了两声后,某人瞬间反应了过来。 “我征用了,有意见?” 这次是干脆连目光都懒得给了,雨宫优就那样低头注视着手提电脑的屏幕,陷入了思索中。 “……还在生气啊?” 连个“有”字都不敢吐的某人敢怒不敢言——没办法,前两天被魔力暴走的人用附魔飞刀戳成刺猬的经历还记忆犹新。 所谓的“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咱不和因为欲求不满而提前进入更年期的大叔控斗。 某人这样自我安慰着。 当然了,要是让在房间中的某人听到她的心声的话,会有什么结果真得很难说了。 “生气?怎么会?” 雨宫优终于抬起了脸,露出了标准的闪亮的八颗牙的笑容,“因为某人的自作主张而导致我错过了和别人约好的事情并且有整整十年恨错了人这种状况只能怪我年幼无知识人不清从而做出了类似于认贼作师这种糊涂事甚至对她心存感激完全是我纠结自取所以我真得一点都不会怪·你甚至生·气哦!” 你明明就是还在生气…… 某人囧。 “嗤……” 一声轻微的笑声从门口传来,扭头看过去的时候是正端着餐盘走进来的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你学坏了…… 某人差点泪奔——竟然被忠犬兰斯洛特看了笑话……虽然他不是一个嘴碎的人,但是……还是很丢脸啊! “啊,谢谢。” 接过了兰斯洛特递过去的餐盘,雨宫优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了一点,“现在几点了?” “马上快要十二点了。雨宫你明天早上还有课吧?不用休息么?” “不了,手上的资料刚整理出来一点头绪不想就这么放弃。大不了明天白天在自习课上补眠就好了。” 一口气喝完了餐盘上的果汁,雨宫优叼着作为宵夜的三明治,重新将注意力转回了手提电脑上。 “只要你觉得没事就好。” 微笑着将餐盘收了起来后,兰斯洛特才将注意力转到了完全被忽略掉的某人身上,“Lancer小姐,不好意思占用了你的房间。” 喂喂喂…… 某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虽然不是说你们两个人之间暧mei什么的,但是我杵在这里也有十来分钟了,竟然到现在才打招呼也太过分了一点吧? “……对了,卫宫他们呢?” 做了次深呼吸后,某人转移了话题。 “王在十点左右的时候和她的Master出去巡逻了,不过现在还没有回来。” 犹豫了一下之后,兰斯洛特才轻轻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呃?等下,你刚刚说什么?” 某人愣了一下,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的确认道,“卫宫和Saber他们出去了?去哪里了知道么?” “你问我,我问谁去?” 因为思路一再被人给打扰以至于有点不耐烦的雨宫优直接就摸起了手边的希腊字典砸了过来——当然了,没砸中,“没事就给我滚回你的猪窝发霉去!省得杵在这里看得碍眼!” ……喂喂!这是她的房间好不好! 就算是因为之前的理亏而忍气吞声,某人此刻也差点爆发。 “Lancer小姐,雨宫研究东西的时候非常讨厌别人打扰她的思路,今天晚上叫她吃晚餐的卫宫整个人都被钉在了走道墙壁上……” 探手捞住了砸过来的希腊字典,兰斯洛特将字典重新放回了雨宫优的身边,然后拉着某人离开了房间。 “我知道,但是问题是那是我的房间吧!” 对上了兰斯洛特,自知就算是付诸武力自己也绝对讨不了好的某人翻了个白眼,指出了事实,“这家伙到底在研究什么东西变得这么六亲不认了啊?!” “雨宫的房间已经被资料塞满了,如果你不介意的倒是可以过去休息。” 兰斯洛特两手一摊,一脸无奈,“从间桐家拿着资料回来后雨宫就一直在研究那些东西,不过现在好像已经抓到一点头绪的样子。正在关键时期,你就暂时不要去打扰她了。” “研究圣杯……为什么?她不像是会对圣杯感兴趣的人啊。” 隐约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超出了自己掌握的某人皱起了眉。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好像雨宫自从知道了影子的事情后态度就怪……” “你说什么!影子?!” 猛地抓住了某个关键词,某人激动的直接拉住了兰斯洛特的衣服,“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晚上,卫宫和王遭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影子,王说直觉那个东西非常不详,但是又隐约觉得应该是和圣杯有关系……” 虽然有点奇怪为什么某人会变得这么激动,不过兰斯洛特还是照实回答了。 “该死的!那个混蛋竟然给我假情报!” 猛地反应了过来什么的某人立刻转身冲出了走廊,“兰斯洛特你最近最好看好你家的Master不要让她乱跑知道么……” “呃?啊……” 完全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兰斯洛特眨了眨眼,看了看某人离开的方向又扭头看了看雨宫优所在的房间之后,摇了摇头,决定还是先去自家Master的房间整理一下,那几乎铺了满屋子让人无处下脚的资料还有草图。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咳……呃……” 腹部的剧痛,让卫宫士郎恢复了理智。 方才所经历的一切,即使是在现在回想起来也依旧像是在做梦一般。 明明一开始只是因为和远坂的约定所以来柳洞寺搜索一下可能会出现的,和那个不详影子有关的线索不是么? 结果在走廊的时候因为受到了Assassin的狙击结果被Saber撞入了正殿,之后Saber则是独自去迎击敌人去了。 而自己则是在正殿里面,遭遇了间桐家的主事者——间桐臧砚。 之后就发生了战斗。 因为情况比较紧急而使用了令咒,但是结果却并没有将Saber召唤到自己的身边——取而代之的,反而是自己手上的令咒伴随着灼痛感逐渐褪色消失。 间桐臧砚狞笑着告诉了他,说他的Saber……死了?! 然后,就在自己被突然出现的Assassin狙击的时候,最后一次使用了令咒的结果就是…… “Ri、Rider?” “是。” 回应他的,是平静而沉稳的女声——第一次见面并且交手的时候所感觉到的那种仿佛死亡一样的气息,现在却如同那只是自己所看到的假象一般的完全察觉不到。
就是这样。 没错。 自己的Servant——Saber并没有出现。 而从Assassin和间桐臧砚的手中保护下自己的人,是曾经见过的间桐慎二的Servant。 一想到这一点,卫宫士郎就做了次深呼吸,努力让情绪平静下来。 现在感觉到身体只有背部和腹部在痛而已。 虽然行动起来依旧有些困难,但是并非不能忍受的疼痛,所以……有件事情是非确认不可的! 忍住头晕,卫宫士郎蹒跚着向走廊而去。 “请等一下。你单独一个人行动是很危险的。” 然后,Rider上前拦住了他,不带一丝的杀气——看起来真的只是过来帮助他而已。 “你……为什么……” 刚开了头,就感觉到这个疑问似乎并没有出口的必要,但是,卫宫士郎还是觉得需要再做确认,“你是慎二的Servant吧?为什么又来帮助我?” “我被命令、不可以让你死。我只是遵照着我的主人之命令。” 这样啊…… 卫宫士郎模糊的想着,甚至都没有去深究Rider话中的含义——因为此时此刻,他有……非确认不可的事情要去做。 不快一点去……不行! 蹒跚着步伐,走出了正殿,然后到达了走廊。 “……” 那里发生了什么事,真得可以说是一目了然。 虽然此刻外边的走廊已回复安静了,但是走廊上到处被削的像是被锉刀破坏过般的损坏了大半。 在其中。 唯一完整的地板,只留有些许赤色的血迹。 比手掌心还要小的血痕,完全看不出是谁的。 即使如此,卫宫士郎在看到血痕的一瞬间,膝盖就一软、跪倒在走廊上。 颤抖的抬起了手,碰触着赤红的血迹。 血迹干涸,手指头已无法沾起。 这个血痕仅只是宣告着,她就是在这里消失的这个事实。 【我的任务就是要保护你的这件事,士郎。】 在那个瞬间,卫宫士郎几乎错觉又有人以那清冽的音色对着自己说着这样的话。 既使人产生依赖,又让人不安。 就是这样,没有错,像“保护自己”这件事,她一次也没说过不是么? 即使对他的举动不以为然,但是该做的事情她从都没有迟疑过。 轻轻抚着血迹,卫宫士郎觉得此刻的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他知道Saber就是在这里作战,在这里倒下。 因为战斗就是这么一回事——以死为前提而争斗,从和她定下契约前就开始体会到了。 但是,既使知道如此还是和她携手合作,而她也回应了自己。 “Sa、Saber……” 那个身躯比我还要娇小,却守护着我的少女。 在我说要视黑影的事情比圣杯优先时,她忍住结束的预感,同意了我的意见。 而此刻的结果,就是这个。 我失去了她,再也不是Master,而只是一个半吊子的魔术师。 仅此而已。 可是,该做的事情……不去做不行…… “那么……我不走不行了。” 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样的事情,于是卫宫士郎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最后轻轻的划过了血迹。 既没有低下头,也没有道谢——因为再清楚不过,她不需要这些。 格外强烈的左手的痛楚,在手指离开的瞬间就消失了。 从雨宫优那边得到的常识来讲,即使失去了Servant,令咒也不会消失。 换而言之,令咒消失,只有出现在魔术师失去身为Master的资格时候。 “这样啊……也就是说,我……” 很平静的就接受了这样的事情,卫宫士郎甚至感觉到了一丝轻松。 失去了。 在失去了Saber的同时,他作为Master的资格也消失了。 “!” 这个时候,一直安静站立在他身边的Rider耳朵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就消失了踪迹。 ? 就在卫宫士郎感觉到疑惑的时候,有什么人已经从山门那边飞速的跑了过来。 “士郎!” 熟悉的声音。 “咳咳……赵姐……” 用手拭了一下咳的不停的嘴角,稍微有些血迹附在上面。被Assassin打到的腹部还在痛,撞到墙壁的背部也疼的火辣辣地。 不过,卫宫士郎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 即使失去了Rider的保护,自己也算是,安全了。 “士郎你这个小子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真是让我好找!” 跑过来的银发英灵在看到了他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Saber怎么也不……算了,你平安就好。她人呢?” 卫宫士郎的身体僵住了。 这个问题,该叫他如何回答? “……” 看出了他的沉默,银发英灵也只能探了一口气,“算了,看你现在狼狈的样子,我大概也猜出来了。先回去吧……” “嗯。” 点了点头,卫宫士郎跟着银发英灵慢慢走出了柳洞寺的范围。 然后,在走出山门的那一刻,卫宫士郎转过了头,对着柳洞寺的阴影,说了声“Thank.You”。 他知道救了自己的Rider应该能听到。 这一句,也是对着此刻已经不在的,那一名不知道姓名的银色的少女骑士所说。 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回报。所以,至少要说声谢谢。 、 间幕·离の歌·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