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5章 斩杀
“还好,没有来得太迟。” 林晨不由的心头一松,他轻呼了口气,旋即他又是蹲下了身子,查看着小白身上的伤势。 这股伤势,十分的严重,这是由于那柄刀刃上所散出的毒素所致。 “别怕。” 林晨轻轻抚了小白的毛发。 在他的抚摸之下,小白的情绪仿佛得到了缓解了一般,轻轻放松了下来。 林晨而后将小白捂着胸口的前肢给放了下来,他的目光凝重,也终于是明白在先前,为何唐明与蒋凝烟两人为何没将刺入小白身上的这道兵刃给取出。 这是因为它插得实在是太深了,仅有柄端末尾半寸裸露在了外处,这样一来,灵气不足以外放的唐明根本没有将其取出的实力。 林晨的眼光闪烁了一番,向着后处的沙砾渐消处又是深深地看了一眼。 而后他又是收回了目光,他的一只手搭在了那道伤口处,随即深深地吸了口气,灵气于他的丹田当中运转,旋即衍生至了他的手指间。 他的手凝成了爪状,搭在了小白的柔软毛发上,仿佛是在凭空抓着些什么。 半息之后,林晨的手猛地向后一拉,随着一个痛苦的嚎叫之后,可见一道数寸长的兵刃从小白的身体当中窜了出来。 其上一片通红,尖端处,还带着粘稠得仿佛碎rou之物,那是器刃抵在了小白的心脏处所致。 林晨将那柄器刃扔飞得颇远,旋即他从储物戒中拿出了数多的药物,倒了不少进了小白的兽口当中。 随着药性的挥发,小白的的气息终于是渐渐平稳,只是它身上的伤仍在,恢复的速度还远远不如林晨。 它原本还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林晨一手按住了它的身子,对着它缓缓摇了摇头,示意它不要妄动,这样的伤势,还需要修养才是。 而后林晨站起了身子,又是给了身侧的唐明一些丹药,紧接着向着沙砾起舞的方向步去。 林晨很愤怒,愤怒的结果,导致他的脸色十分地阴沉,不自觉间,他手中的长剑已然握在了手中。 他的目光冰冷至极,第三只眼瞳虽然早已经合了起来,但那眉心间的一道缝隙处,随着他的怒然间,仿佛也在轻微颤动着。 一片的沙砾消散将尽,浑黄的光景当中,有一道身影干咳着,从那个地方缓缓现出了身形。 那赫然便是原先的金御文,现在他的脸上不复刚才的狰狞,反而是有着些微的惨白。 这也是自然的,在刚刚林晨将他甩飞之际,又是朝着他的胸膛踹了一脚。 林晨的身体力量会有多强这一脚自然是将金御文的胸中肋骨踢断了数根,那些断裂的肋骨,倒刺入了他的身体,带来了一阵阵刺痛之感。 这让金御文在干咳之际,都是不由地吐了些碎rou出来。 “该死,又是你” 金御文的目光怨毒,在那湖泊之时,他想要对唐明出手,便是这林晨所阻,而现在却又是如此,这如何不令金御文感觉到愤怒 说话间,他又是呕出了几口鲜血,这让他忙不迭地吞服下了些许丹药。 只是那丹药虽然不错,但肋骨毕竟断裂的太多,最多是有些许的好转,但要想彻底的好转过来,那便是不行了。 “你为什么要伤它” 林晨眼睑垂下,手中的长剑更是拖动着地面,划拉出刺耳的声响。 “需要原因吗咳咳” 金御文干咳了一声,虽然身负了重伤,灵气都难以调用起来,可他说话间却是没有丝毫的客气。 “你要是识相,最好是跪下认错,不然到时候,赤焰宗与金家都不会放过你们” 金御文望着缓缓逼近的林晨,又是加了一句说道,他口中所言的赤焰宗与金家,正是他的依仗所在。 一者在城中颇为地位,而另一者,则是一个超大的宗门,寻常的修士岂敢得罪 金御文自是想着眼前的林晨也是如此。 “是吗” 林晨依旧向前徐徐行之,不急不躁,虽然愤怒,可他的语气,却是愈发的平淡了起来,他抬眼望着金御文,眸中依旧平淡如常,深邃的瞳孔中,竟是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可这一眼,却让金御文的神情一沉,内心狂震,眼前的林晨,听这话的口气,还有这行事的风格,他似乎是压根不将赤焰宗给放在眼中。 “很不巧,赤焰宗的弟子,在不久前也是被我杀掉了一下。” 林晨依旧向前走着,他淡淡说着,此时他与金御文两者间的距离不过两三米,金御文望着林晨此番的模样,心中一个咯噔。 “你你你居然敢杀我宗门弟子” 而当他听到林晨所言之后,目光更是大骇,浑身更是有些发抖了起来,没来由的感觉眼前此人的可怕。 金御文踉跄着倒退着,目中骇然至极,林晨不怕赤焰宗的报复,那他最大的依仗便是没了,他很慌张,他才二十不到的年纪,他不想死。 “饶命” 金御文忽地咬了咬牙,他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猛地一叩而下,相较于自己的生命相比较,一些可抛的尊严,又能算得了什么。 林晨见状微滞,他显然是没有想到金御文会有如此的反应。 “你这倒是奇特。” 林晨有些哑然地失笑,方才片刻之前,眼前的金御文还在叫嚣着让林晨跪下认错,可没想到现在听到林晨曾也杀过赤焰宗的弟子之时,便有了现在的这种反应。 “是是是,只要饶我一命,怎么都好说。”金御文的面色苍白的讪笑道。 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 “我可没说要饶你一命。” 林晨冷声说道,手中的手剑随着他的话语落下,而向前挥砍而出,其挥砍的方向,正是金御文的脖颈处。 一道鲜红如注的血液喷射的足有数米之高,随着这样的喷溅下,金御文的身子缓缓倒了下去。 而他的脑袋,则是向着另外一侧的地上滚动而去,目中似乎还有着些许的不苦,与难以置信的神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