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第222章第二意识?!
成涟这一次反而被自己召唤而来的骨之地狱阻挡了去路,大骂自己坑爹的成涟极其惊险地躲过了所有四散袭来的混沌力量,但是还是被鞭子蹭到一点左肩。 顿时,那倒刺上只残存了些微混沌力量,毕竟混沌力量还是太过于霸道,这还是依靠着荆棘之鞭不断的地自我复生抵消着混沌力量的湮灭。成涟受其伤害倒是不大,但是中空倒刺一旦刺中就立即注S毒Y,这可让成涟脸瞬间变形。 疼! 排山倒海般的疼痛感从左肩袭向全身,竟然一瞬间夺去了成涟的意识。要知道,成涟可是昨天为了今天的布局尝试过烈火加身的疼痛,可是那份疼痛和这毒Y带来的疼痛相比不及万分之一!这是直接加诸于神经的毒素,一切的疼痛都是从身体的最深处迸发。 血蔷薇之吻!这就是当初让华梦影如此狼狈的毒素攻击,掩藏在近乎无解的混沌力量攻击之下,还有这狠毒无比的疼痛攻击! 当初要不是华梦影所具有的逆境抗性,恐怕华梦影已经退出这个世界任务,在狩猎部阁楼门口一脸不爽地等着成涟他们回归了。 而现在,同样中招的成涟瞬间失去意识,他可没有逆境抗性来激发华梦影那可怕的求生欲。血蔷薇公主大喜过望,忙再次出招,一鞭挥来,失去抵抗的成涟要是中了这一下,必定是化作两截、命丧当场! 成涟的那两具分身失去了成涟的指挥,也变成了宛如荆棘战士的战斗机器,根本不知道前来救援。而且就算是知道,恐怕也赶不及。 “死吧!可恶的猎人!”血蔷薇公主疯狂的叫嚣着,她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就在自己眼前。 只要!只要能杀死一个猎人,这一次前来就算是不辱使命了!自己也终于能从那可悲的身份中脱离……只要…只要杀死他! 成涟涣散的眼神目光又重新凝聚,他嘴角微微扯动,冷笑一声道:“你,成长的还不够啊……” 成涟手握长刀瞬间辟出,万点寒芒如星,迎向血蔷薇的长鞭,血蔷薇公主惨叫一声,长鞭被阻挡了来势,那些混沌力量与星芒相互湮灭,竟然连一丝波动都为流出。 这万点星芒当着如银河倾泻,不仅仅阻挡了攻势,更是S向血蔷薇公主。血蔷薇惨叫着被迎面而来的星芒击中,顿时被砸入地下无穷的骨之炼狱中。 成涟眼神又瞬间转变,那一丝嘴角一直挂着的冷笑淡去,换来的则是一脸的惊愕。 刚刚发生了什么? 不过现在不是愣神的时候!成涟立即重新C控两具分身,骨冢之主不顾损失自身骨化猛然撞向荆棘战士,随之一起砸入骨之地狱的骨头海洋之中。 熔岩之主分身的战斗风格瞬间转变,让战斗经验明显不足的妖娆花妖一时手足无措。成涟重新接管控制权后立即欺近,一左一右两手按住妖娆花妖和另一位将军爵荆棘战士的头颅。 “炎轰!” 两道巨炎火炮零距离击中妖娆花妖和荆棘战士,将刚刚从骨之地狱挣脱出来的血蔷薇公主又砸了回去。 一旁用骨刺钉住荆棘战士的骨冢之主分身已经完全钙化,自身化作了人形的棺椁将被砸回的血蔷薇公主囚禁住,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这严密无间的囚笼。 “就是现在!” 斩杀血蔷薇公主的第一步,就是此刻。这无穷无尽的骨头地狱,是此时熔岩之主最好的燃料。 “不!——”血蔷薇公主嘶吼着,咆哮着,像是发了疯的女人一般,却根本无济于事。 “忏悔之火!” “骨聚如峦!” 无数的骨手和骨刺宛如化作了海洋风暴中的巨浪,朝着血蔷薇的位置疯狂涌动、聚集。熔岩之主分身一道银色火焰降下,这忏悔之火比之前用来逃命的虚攻还要可怖,就连这具分身使用之后都不断咳血、濒临自爆的边缘。 银色流火降下,点燃了这片大地。宛如末日之花绽放的此地耀如中正午,就连遥远的熔岩子国帝都都能目视这可怖的光芒。 成涟喘着粗气,抵御着一阵阵袭来的疼痛,那蔷薇毒素还未完全化解,只是疼痛没有一开始那么难熬。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失去了和骨冢之主分身的联系,看来这具分身短暂出场后就此陨落,隐留于这个世界最后的联系就此彻底切断。
又是一阵轰鸣,宛如难民一般衣衫褴褛的血蔷薇公主哀嚎着从火焰中冲出,朝着远方逃遁。 成涟也不追赶,只是目视着她逃离的方向。 “成了。这个心头大患已经解决……一个主父级的分身换一个血蔷薇公主,唉,也不知道是亏还是不亏。”成涟收回熔岩之主分身,朝着城池的方向飞去。 刚刚那一幕,撤回城池的魂宴贵族可都看在眼里,看到了成涟回归,整座城池先是悄无声息几秒钟,然后随即发出如山般欢呼声。 贵族们疯狂地叫喊着“主父大人”,如此强大,如此睿智。他们已经可以看到魂宴子国光辉的未来。 “诸位听令,立即出发,绕过这仍然在燃烧的火焰向枯木子国进攻,所到之处必须用燃烧弹进行焚烧处理!违者斩。这一命令。枯木子国不无条件投降,一直有效。” 成涟下令完,立即朝着血蔷薇公主逃离的方向前进,不过这一次的追杀可没有那么急迫。她会逃亡的方向只有一个,那就是华梦影布下的天罗地网。 “小影,我能做的就这些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成涟喃喃道。 良久,他又用有些不甘地声音说道:“我怎么感觉我还是亏了……” 成涟的身后,是依然在燃烧着的银色火焰,一瞬间骨之地狱似乎化作了天堂的审判之堂。这一战争的遗迹,将会为后人称道良久。这些灼烧过的痕迹,更是千百年都难以抹去。 尤其是一座骨质的雕塑,更是化作了后世的奇观。 总有人,以她意想不到的方式将自己的痕迹不动声色地流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