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一口气20首!
什么? 完全不一样? 这不都是五言近体诗吗? 怎么还有区别? 所有人都听呆了。 事实上,晨阳开始抛出古诗、绝句、乐府这些概念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呆了,现在听到晨阳竟然说不一样,更是傻眼了。 “卧槽,阳神这是要推陈出新啊!” “岂止是推陈出新,这简直就是要推翻几十年来的近体诗划分!” “五言七言律诗不是近体诗的全部吗?怎么又出来绝句、古诗这类了?” “是啊,这我都搞蒙了,那首《赠妇女》和《江南曲》不都属于五言近体诗吗?怎么又完全不一样。” 此时的华夏,因为文化的缺失,对近体诗的划分其实很笼统,除了流传下来最多的律诗外,其他的诗词加起来不到二十首。 而在这仅有的几首中,又几乎囊括了近体诗的绝句、律诗、排律三种分类,又因为发展的时代不同,这些诗在对仗、平仄、韵脚这些方面也是大相径庭。 再加上每种诗发展初期那些毫无规律可言的古诗的兴起,让这个时代原本就很少的近体诗总结起来就更加困难。 就像刚才晨阳所说的《赠妇诗》,就属于近体诗中的排律,但这首诗在从前的华夏流传下来的有三首,可到了这儿却变成了唯一的一首排律。 虽然有点少,但这并不奇怪。 因为在从前的华夏,排律诗流传下来的也很少。 而为了国学在大众之间的推广,所以很多的专家学者更乐意见近体诗只是粗略的归位五言、七言律诗和五言、七言近体诗两大分类。 其中,五言、七言近体诗又包含律诗。 虽然说得头头是道,但晨阳并不觉得自己了解多少,和这个时代的诗词研究学者相比,他只能算是门外汉。 若不是张博林拿《咏鹅》开刀,他也不会说这些。 当然,他也不会指望这样就能让张博林他们乖乖的闭嘴,毕竟他说的这些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很陌生,但对于小陆探花他们来说,这只能算是目前学术研究上的盲点。 张博林哼了声,“晨阳,你说的这些不过是很多书中说过的,还有,你说的五言绝句、乐府,也是自己说的,拿这些来反驳,你是在哄三岁小孩儿吗?” 小陆探花阴阳怪气道,“博林,你不要打断,咱们可得仔细听听,晨阳老师有什么高见,不过我可记得,这些年把律诗划分多的人有的是,最后好像也没几个能说得通。” 喜马灯心草也道,“是啊博林,你这么打断了,这万一晨阳老师讲不出来,还不得怪你我插嘴打断思路?。” 现场剑拔弩张。 网络上。 不少喜欢诗词的观众也被晨阳这番话给炸了出来。 “感觉晨阳说的好无聊。” “就是啊,《赠妇诗》是长律,《江南曲》是短律,这有什么可说的。” “感觉最白老师好淡定啊,从刚才到现在都不怎么说话,全程淡定的围观。” “呵呵,最白老师干嘛要说话,晨阳说的这些又不是什么稀奇的,大家都知道啊。” “算了算了,大家都看看他怎么说吧。” 粉丝们来了兴趣。 观众们也来了兴趣。 原本异常紧张的气氛竟然被大家集体忽略。 焦迎秋站在旁边直皱眉,“小夏,晨阳这到底要干什么啊?” 温夏茫然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焦迎秋:“他来之前没和你说?” 温夏苦笑,“张博林来之前也没告诉我要出什么招啊。” 得! 这是问不出什么了。 场面已经失控,晨阳接下来要干什么谁也不知道,不过事已至此,焦迎秋也能是硬着头皮看热闹。 而此时,硬着头皮看热闹的不止焦迎秋和温夏,还有山白羽。 相比于焦迎秋这样没办法只能看热闹的人,山白羽现在心里别说多愧疚了,她之所以把《咏鹅》拿出来,其实只是单纯的想要提醒众人注意晨阳写诗的才华。 可现在呢? 偷鸡不成蚀把米。 非但没有把《沁园春·雪》推出去,反而让张博林他们借题发挥,把阳神推在了风口浪尖上。 山白羽原本就是晨阳的粉丝,现在看到自己喜欢的作者因为自己被这么多人围攻,心里更是懊悔不已,恨不得上去和大家说清楚。 然而,晨阳并没有给山白羽这样的机会。 他淡淡的看这张博林,从容而自信的道,“确实是这样,根据我的粗略研究,这些年对律诗的划分有多种多样,但鲜有被证明。” 顿了顿,晨阳继续道,“所以,为了更好的说明,下面我就用几首诗来说明下古诗与乐府、绝句和律诗的区别,如果有人反驳,大家可以随时打断我。” “五言古诗和七言古诗,就像大家刚才听到的《赠妇诗》那样,没有任何的没有一定的格律,不限长短,不讲平仄,用韵也相当自由,但每句五个字。” “而乐府诗的句式比较灵活自由,语言自然流畅,通俗易懂,琅琅上口,生活气息非常浓厚,其中以五言乐府为主,《江南曲》就属于这类,把握住这样的规律,我们就可以写诗了。” 说着,晨阳走到了抽签箱面前,伸手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条,上面用毛笔字写着两个字:游子。
把纸条展示给众人,晨阳开始朗诵道:“《游子吟》”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念完了,晨阳继续道,“同样,七言乐府诗也可以以此类推的创作。”再从箱子里抽了张——重阳节! 晨阳把纸条展开,朗诵道:“《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两首诗? 一口气两首诗? 这速度就是小陆探花他们打了鸡血也做不到啊! 粉丝傻了。 作家团呆了。 在场的和网络上的人都懵了,看晨阳的眼神都像是见了鬼。 纵然他们不是很懂晨阳所说的那些什么绝句什么乐府,但他们好歹也是学过国学的人,自然知道作诗的时候要几经推敲。 别看一首诗没有多少个字,但却是字字精华,有时为了一个字可以推敲上大半天。 可晨阳呢? 别说思考了,就是卡壳也没有啊! 然而,晨阳并没有停止,继续滔滔不绝的讲着,“而绝句就比较复杂,绝句除了可以划分为五言绝句和七言绝句外,从特点上还可以划分为律绝、古绝……” 五言绝句。 七言绝句。 五言律诗。 七言律诗。 五言古诗。 七言古诗。 每说一个概念,晨阳就会抛出这个世界仅有的一首诗对应,同样的,他也会从抽签箱里抽出两个题材来现场作诗。 梅花。 松柏。 翠竹…… 题材虽然不断地在变化,但晨阳作诗的速度却没有丝毫的卡壳。 一首。 两首。 三首。 五首。 十首。 二十首! 最后一首诗也作完了,晨阳微笑的看着小陆探花他们,“以上就是我个人不成熟的见解,我不是专业的,还请几位老师点评。” 张博林无语。 小陆探花无语。 喜马灯心草无语。 我最白更是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 点评? 我点评你妹啊! 好多诗我们都没反应过来呢你丫让我们点评,寒碜谁呢你!